「忘丞相,我知道了。」
忘蕭洪還繼續送君無情,無情攔住忘蕭洪,道︰「忘丞相,送到這就行了,我先行告辭!」說完,轉身往忘府大門走去。
而這時,忘絕情慢悠悠地走過來,眼神盯著肩膀上的蝴蝶,那眼神怕蝴蝶飛走似的。
君無情直徑王忘府門口走去,而忘絕情繞小路去前廳。兩人肯定會踫面的,距離越來越近,忘絕情因為一直看著肩膀的蝴蝶,並沒有留意君無情就在她不遠處。
君無情遠遠便看到有一個女子慢悠悠地朝自己的方向走來,他停下來腳步,目光一直看著忘絕情。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彭。」的一聲。忘絕情整個人撲倒君無情身上。
「哎呀!」君無情結實的胸膛撞得忘絕情的鼻子好生疼痛。
她第一反應不是看自己的鼻子有沒有事,而是望著肩膀那只蝴蝶。應該那只蝴蝶被忘絕情的聲音嚇到了,抖了翅膀抖,緩緩地飛向天空。
「哎,蝴蝶,回來。」忘絕情對著蝴蝶叫。蝴蝶根本听不懂她在說什麼,依然繼續向天空飛。忘絕情想去追那只蝴蝶,無奈手卻被人拉住,動彈不得。
「喂!就這樣想走了?」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忘絕情望向發音處,嚇了一跳。她怎麼在他懷里?用手連忙推開君無情。向後退了幾步,打量著君無情。」
一頭烏黑的長發慵懶地披在身後,縴細高挑的身材在紫色的綢絲紗衣下越顯得單薄。狹長的桃花眼不帶任何感情,秀氣直挺的鼻子加上一張性感的薄唇,無情。驚世駭俗的容顏,讓人不敢輕易偷窺,仿佛看了一眼便會沾污他的美。
忘絕情冷冷斥呵道︰「放肆。」
君無情一臉風情萬種地看著忘絕情,笑道︰「明明是你先撞上我的,現在反而罵我放肆,小姐是在玩故禽故縱嗎?」在他眼中,女人都是心機很重,為了得到一樣東西,或得到自己夫君的寵愛,她們都可以不擇手段的去奪。」
當年如果不是父皇要娶那麼多個女人,害的那些女人為父皇整天斗來斗去的。那他娘也就不會被那些女人給害死。所以,他恨父皇身邊的女人,更恨這世上所以的女人。在他心里,只有娘才是世間上,最純潔,最干淨無瑕的女人。他娘從來都不去計較浮華之事。而其她女人心里都是些心機,耍手段。
「你……」忘絕情真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上前殺了君無情。他居然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忘絕情說不出話,君無情認為是忘絕情是故意撞上去的。不屑的哼道︰「怎麼?被本太子猜對,說不出話來了?」君無情表面說得很平靜,實則語氣中帶著厭惡,討厭的味道。還夾著那麼一絲絲的恨意。」
聰明的忘絕情怎會听不出來?臉上故意掛著笑容,走到君無情面前,一字一句的說︰「本小姐對你不感興趣。哦!對了,我忘了問你是誰了?」
呵~居然連他都不認識,怪不得那麼囂張。「君國的二太子。」本以為她听到他是誰後,會嚇得跪在地上求饒。一臉看戲的樣子望著忘絕情。」
忘絕情恍然大悟,「哦——」後加重語氣說︰「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君太子啊!」把所謂兩個詞加重語氣,表明她對君無情很不屑。
忘蕭洪從遠處一直觀看著女兒和君無情的對話,後感覺他們神情和動作有些不對,跑了過去。討好般的對君無情說︰「太子,這是令媛—白媚。白媚還小,如有得罪之處,請太子多多包涵。」
君無情微眯著笑到︰「怎麼會?白媚小姐懂得什麼時候抓,什麼時候放!」
忘絕情不懂君無情說的話,疑惑的問︰「太子,臣不懂。」
「你不需要懂!」囂張的性格一向是他君無情的作風。
「令媛可曾婚配?」囂張的看著忘絕情,話語卻在和忘蕭洪說的話。
忘蕭洪疼愛的看著忘絕情,年老的面孔子,眉尖的眉頭因微笑而皺「尚待字閨中。」
「平日里,都學些什麼?」調戲的用伸在忘絕情的下巴,挑眉。
花淡水看不慣忘絕情被人調戲,走到忘絕情身邊。把忘絕情拉到自己身後。冷冷的說︰「太子,她是我閨女。在她還沒有出閣之前,她是不可以讓其他男子觸踫的,這樣會對她日後的聲譽不好。」停頓一下,緊接著說︰「太子,抱歉,失陪了。」望了小海一眼,示意小海帶忘絕情離開。
可君無情並沒有從花淡水的語氣是歉意,而且還很生疏的口吻。
花淡水看見小海已經帶著忘絕情離開,也一一向各位先行告退了。
君無情危險地望著花淡水的背影,心里暗忖︰易容術嗎?看來接下來忘府將會有好戲看了。
忘蕭洪望著自己的愛妾和愛女對君無情說的話,滿臉歉意地看向君無情,道︰「太子,微臣管教不嚴,讓內妾和愛女頂撞了太子。請太子恕罪。」
君無情稟裂地審視著忘蕭洪,久久不語。
忘蕭洪被君無情看得渾身不自在,首先打破這個尷尬的對話。「太子……淡水她也不是有意要頂撞太子的,她也是……所以才一時……。」忘蕭洪的心始終還是偏向花淡水和忘絕情的,不然他也不會替她們向太子求情。
「忘丞相的意思是本太子的錯?」危險地氣息圍繞在忘蕭洪身旁。
撲通一聲,忘蕭洪跪在了君無情面前,膽怯的說︰「微臣……微臣不敢。」
「量你也不敢。」說完袖子一揮,大步的走出忘府。
果真和傳聞一樣,目中無人,狂傲。今日一見,倒是讓忘蕭洪長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