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匆匆而過,即使是強如一些隱世的高人,也是經不起歲月的磨練,眨眼的時間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就好像它從沒有來過一般,幾百幾千年的歲月對于這個世間來說又有什麼呢,草木枯榮,花開花落,流淌在歲月的長河里的人們試圖去改變它的去向,卻沒發現到頭來只是自己方向變了而已,留給時間的只是一柭黃土罷了,可是依舊還有人在不斷地追逐著,為了那幾率渺茫的希望奔波著,忙碌著,即使是付出再多也不在乎,世間的繁華與歡樂,對她們來講沒有一點意義。
兩年內的時間里,血魔宗一直保持著低調的作風,沒有再去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一直待在尸鬼山的聖殿中,外邊則是流雲宗布下的一道防線,時刻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雖然平日里沒有任何的動作,不過鐵嵐知道,那吳冥的野心是什麼,他怎麼會肯一直當老實人,肯定是在研究血煞的事情,況且兩年中,九州上不斷地傳出有血魔宗的勢力出現,雖說人數不多不足為患,不過那帶頭的鬼面書生讓他覺得有點不同尋常,兩年內也是不斷地圍剿著這一伙人,不過那鬼面書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因此兩年多的時間只能是控制事態,卻不能斬除他們,現在流雲宗和鐵劍苑的實力都放在了應付兩年後的鬼子身上了,那無為閣的閣主在窺視著天下第一宗派的位子,為了保險起見,鐵嵐一直沒有將此事告訴他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留給他們的是一個大難題,鐵嵐試圖找到什麼方法能夠將鬼子永久的鎮壓下去。
一處山澗中,溪水潺潺,在山溝的亂石中流淌著,清脆的鳥鳴聲在山谷中回蕩著,有那麼一伙人在一方池塘中,露著大腿站在水里,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不過那一池子水幾乎可以看到底了,捉魚是不可能的,一少年在溪水的上游不斷地吼著。
「笨蛋,你們幾個道行那麼高,怎麼連這麼點事都不會做」。
「說你們,在後邊堵著去,把冶金的天蠶網用上,老子好不容易從那幾個摳門老頭那偷來的,要是把這東西跑了,小心拔了你的皮」,少年一邊吼著,一邊在水里邊跳著,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在那里,發著瘋。
「少主,這行嗎?」那被指的人不禁的問道,要是讓老頭們知道他們拿冶金的至寶,天蠶網來這打漁,準確的說是一只張著三只尾巴三尾金魚,那幾位可不得殺了他們。
沒錯,這位就是當初打劫白鳳的辰遙,兩年的時間,他的秉性幾乎沒變,把族里的幾個長輩氣得直搖頭,上樹抓鳥,下河模魚,偶爾出去帶頭打劫,典型的不務正業,不過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修行之事,還得靠個人的覺悟,若是無心,強求無益。
一直守在辰遙身邊的幾個人真是無奈了,沒有這位主想不到的,也沒有他不敢做的,那天蠶網捉魚,他還真敢做的出來,雖說這三尾金魚世間罕見,不過也不至于為此大費周章吧,更加郁悶的是,這位少主抓三尾金魚不是為了養著,也不是為了拿去拍賣,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三尾金魚人們一直當寶的養著,還沒有人嘗過什麼味呢,本少主就開闢一下歷史,這吃三尾金魚,要是被一些喜歡奇珍異獸的人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起的吐血,大罵敗家玩意。
那辰遙還不以為然,一臉的自豪的樣子。一臉歡快的樣子,就像是要過年一般。
「听說這次的宗派大賽里邊,上次來過的那個叫白鳳的那小子竟然奪得了第一」
「是啊,這事我也听說了」,另一人也是接著道,光著腿子踩在水里,這叫什麼事啊。
「上次那小子來的時候我和他交過手,實力不錯,而且城府不淺。小小年紀著實不錯啊」!
「不過我還听說那鐵劍苑苑主之子,這次也是大方光彩,十場比賽,僅在最後一場輸給了那個白鳳,小小年紀能夠達到御劍六的境界,天賦也算是極佳了,要知道能夠在擂台上的,都不是一般人,肯定是各一些天賦好的得意弟子。」
「看來這鐵劍苑後繼有人了,那古元這會也有自傲的資本了,不過我怎麼覺得我們少主的前途很黑暗呢?」。
幾個人眼神含情脈脈的,似乎有點戀人在望著離去的愛人一般的神情,辰遙忽然覺得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抬頭便是看見幾人正在那里凝望著自己,怎麼感覺,就像是看一個怪胎一般,看得辰遙覺得自己一陣發毛,從腳下的水面上照了照,覺得自己的臉上也沒什麼啊!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心里暗想,女乃女乃的,這幾個人不會是跟的我時間長了,尤其是村子里的女人很少,變成了兔爺了吧,想著想著,辰遙覺得自己一陣惡寒,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衣服,太罪惡了。
看著辰遙露出了那般神色,眾人知道,這位不著調的少主指不定又是想到哪了,眾人立馬低下了頭,裝作無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辰遙隱隱的感覺,自己是不是吧這些人都給帶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