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管家,花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多事的奇葩管家,每天冷言冷語的也就算了,偷看偷听花夏也都忍了,現在竟然還敢擺出一副主人的架勢來教訓她,而且還讓她搬出去,花夏實在是受不了了。愨鵡曉
有無數個瞬間,花夏都想沖到樓上去收拾行李,然後擺月兌掉這個像巫婆一樣的女管家,再這樣呆下去,花夏真怕自己會瘋掉!
只是花夏的理智不停的告訴自己要淡定,如果自己真的這樣一走了之,那豈不是正好中了女管家的計,所以她千萬不能投降認輸,花夏這輩子還沒輸給別人過,現在更加不能輸給一個更年期的女管家!
花夏冷冷的掃了吳媽一眼,突然笑了,「吳媽,我知道這些話你是故意說給我听的,自從我住進這里的那一天起,你就想著什麼時候能夠把我趕出去,為此你也沒少費心思,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我呢也不想和你計較,只不過我想最後一次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擺正自己的位置,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不該說的話別說,不該做的事情別做,否則的話,那後果可能是你無法承受的!」
花夏說完站起身來就想上樓去,這是她最後一次看在葉哲的面子上忍耐吳媽,如果還有下一次,她絕對不會再留情面。
花夏這番氣勢讓吳媽心里直打鼓,尤其是她看吳媽的眼神,讓吳媽從心里涌出一層寒意,雖然如此,不過在葉家三十多年的資歷和葉哲對她的信任讓吳媽心里滋生出一種驕橫,尤其是搬出葉家老宅,在陽元山別墅照顧葉哲的這幾年,更是讓吳媽把自己當成了這棟別墅的半個主人,除了葉哲之外,家里所有的佣人全部都听她的吩咐做事,儼然一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味道,所以花夏的出現讓吳媽覺得自己的地位和權威嚴重受到了威脅和挑戰。
而且吳媽把葉哲當做親生兒子一樣照顧,她對花夏這個類似于兒媳婦身份的女人更是一千一萬個不滿意,所以才會那麼想要把花夏趕出去。
花夏一臉笑意的模樣讓吳媽突然忍不住對她有幾分發怵,盡管如此,可是現在葉哲不在家,家里的佣人也都在外面忙活,屋子里只有她和花夏兩個人,即便是晚上花夏向葉哲告狀,吳媽相信以她和葉哲的感情,葉哲也不會怪她的,所以片刻後,吳媽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看到花夏轉身朝餐廳外走去,吳媽這時突然叫住了花夏,「花小姐,您說的不錯,打從您來的第一天起,我就等著您離開的那一天,您現在能夠住進來全憑著少爺對你的喜歡,可是你要是想憑著這一點就成為這里的女主人,未免也太幼稚了!雖說您對外來說是少爺的未婚妻,可是在我看來您這個未婚妻也只不過是空有一個名號而已,否則的話少爺怎麼會連訂婚儀式都不舉行,更別提送訂婚鑽戒了,而且想必您還沒有見過老夫人吧,以您的條件想讓老夫人答應這門婚事,您還是別做夢了!」
看到花夏氣得嘴唇直哆嗦,吳媽心里別提多得意了,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過剛才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不該說的話別說,不該做的事情別做,這兩句話我同樣送給你,既然你想進葉家,那我勸你最好還是安分守己點,像今天報紙上的這種緋聞就有點不太像話,還有你當少爺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一捐就是五百萬,你出手還真夠闊綽的,拿別人的錢朝自己臉上貼金!」
「你……」花夏惡狠狠的瞪了吳媽一眼,氣的肺都要炸了,這個鬼地方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呆下去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花夏也不想再多看一眼!
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貼身物品,花夏拿起坤包就朝外走去,吳媽看到花夏一臉怒容的回了房間,不到五分鐘又一臉怒容的出來了,而且手里還多了一個手提包。
「花小姐,您這是要出門啊,您還回來嗎?」
听到吳媽的惡意挑釁,花夏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等著你請我回來的那一天!否則,要是你還在這里,我絕對不會再回來!」
花夏本以為吳媽听到這話會有點吃驚,或者會後悔剛才自己的舉動,誰知吳媽卻笑眯眯的說道︰「那花小姐恐怕要等很久了,因為我絕對不會那樣做的,恐怕您會失望的!對了,您房間里的東西我稍後找時間整理一下,您給我留個地址,我整理好了寄給您……」
花夏怒極,還真當她是被人掃地出門了,她等著吳媽後悔的那一天!
花夏惡狠狠的瞪了吳媽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葉哲的別墅,看到花夏的背影在視線中消失,吳媽心里說不出的暢快,就像是在炎炎的夏日,突然喝下一罐冰冰的汽水一樣,渾身上下一陣暢快。
只是花夏雖然走了,葉哲有可能還是會把她找回來,吳媽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加一把火,切斷花夏回來的一切可能性,所以片刻後,吳媽便撥通了葉家老宅的電話。
花夏離開葉家後便徑直去了藍海酒店,反正霍君杰在藍海酒店為花夏留了一間VIP至尊套房,花夏也不愁沒地方可去,而且按照原定計劃,她明天就要和霍君杰回巴黎了,所以呆在那里也讓霍君杰放心。
只不過當花夏突然出現在霍君杰的辦公室的時候,霍君杰還是有點小吃驚的,花夏一直不想和他回巴黎,所以他本以為到了最後一刻要自己把花夏拖到飛機上她才肯跟自己回去呢。
花夏不理會霍君杰訝異的神色,把包包甩在沙發上,然後一臉郁悶的窩在沙發里。
听花夏講完那個女管家的惡劣行徑之後,霍君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哦,我的天啊,竟然還有這種佣人,你上次不是說自己會搞定她的,怎麼會讓她囂張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