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花夏走到那個男子的面前,輕聲笑了一笑,可是雙眸中卻浮現一抹寒意,那個男子看到花夏這種眼神頓時忍不住心驚膽戰起來,可是神色卻仍舊強裝鎮靜。愨鵡曉
花夏的神色一凜,突然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衣襟,冷聲說道︰「我告訴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通通都說出來,否則可別怪我!」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你想讓我說什麼?」
見那個男子還在自己面前裝糊涂,花夏冷哼一聲,立刻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是夏雪琪讓你來的,說吧,她讓你來做什麼?」
听到花夏的話,那男子頓時一臉詫異,心道她怎麼知道是夏雪琪讓他來的。
花夏見那男子只是一臉疑惑並不開口,心里頓時發狠,上前抓住那男子的右臂順勢向下一拉,幾乎剎那間包房里呼天搶地的哀嚎聲差點沒把葉哲幾人的耳膜給震破,要不是蘭溪酒坊包房的隔音效果好,只怕這叫聲早就足以讓人把包房給包圍了。
葉哲本就是稀里糊涂的把人給帶過來的,眼下看到那男子的右臂竟然被花夏生生的給卸下來了,心里頓時發怵,左大衛和歐文也沒有想到這麼血腥的場面會出自于花夏之手,兩人頓時一臉的駭色,同時心里也是十分的疑惑,不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到底怎麼樣招惹花夏了。
葉哲正想開口向花夏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突然听到那男子因為受不了右臂月兌臼的苦楚而開口招供︰「啊……我說……我全說……」
花夏拍了拍手掌,撇嘴說道︰「你要是識趣點,早點招了,不就不用受這份罪了?」
「是……是,我說,是……是夏雪琪讓我跟著你的……」
「很好!她讓你來做什麼?」花夏緊接著問道。
那個男子因為右臂月兌臼已經痛的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了,此時听到花夏發問只是斷斷續續的說道︰「疼……好疼啊,姑女乃女乃,您先饒了我吧!」
花夏看他的樣子實在是痛苦,心里料定他吃了這個苦頭絕對不敢再和自己耍花樣,當即上前一手按住那個男子的右肩,一手托住他的右臂向前一送,只听「 嚓」一聲,原來月兌臼的手臂又恢復原狀了。
葉哲,左大衛和歐文六只眼楮頓時直直的看向花夏,那眼神像是看魔術一樣,既驚奇又興奮,甚至帶著點躍躍欲試。
「好了,老實交代吧!」花夏的目光卻一直緊盯著被她抓到的那個男子。
那個男子嘗到了花夏的厲害,哪里還敢再有隱瞞,當即像竹筒倒豆子似的說道︰「是夏雪琪指使我這樣做的,她說她會在你的酒里給你下媚/藥,只要你喝下去我就跟著你,等你媚/藥發作的時候,我就……我就……」那個男子說到這里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似乎不太好意思把下面的話說出來。
葉哲沒有想到夏雪琪竟然會這樣惡毒的對待花夏,不等那男子的話說完,他頓時飛起一腳,把男子踹向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