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像是在夢里一般,潔白的雙臂緊緊的抱著葉哲,熱情的回應著他。愨鵡曉
先前被葉哲強壓下的谷欠望在此刻瞬間得到了空前的高漲,花夏的反應像是給了他鼓勵一樣,他用力一扯,花夏身上的那條墨綠色長裙頓時應聲撕裂,露出潔白修長的雙腿,眼前的景象讓葉哲的大腦瞬間充血,迷失了理智的他腰身一挺,整個人便直接貫穿了花夏。
「啊……好疼!」身下劇烈的疼痛瞬間讓花夏清醒了過來,她忍不住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葉哲,卻又覺得醉酒之後整個身體綿軟無力。
葉哲感覺到那甬道緊致狹窄,心中一驚,沒想到她竟然會是第一次,听到花夏痛苦的叫聲,他急忙俯身在她耳畔低聲說道︰「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葉哲的話音剛落身體便開始了律動,夜色中花夏看不清他的臉,醉酒後她的頭痛得就像要炸開一樣,一切仿佛像是一場夢,卻又讓人覺得那麼的真實。
在酒精的催動作用和身體的渴望之下,花夏漸漸放棄了掙扎,一雙玉臂緊緊攀上葉哲的身體,享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東方漸漸露出了魚肚白,清涼的海風吹動著白色的窗紗,夾雜著海水拍打海岸和礁石的「嘩嘩」聲,驚醒了還在睡夢之中的花夏。
花夏緩緩的睜開眼楮,宿醉的後遺癥讓她仍舊有些頭痛,但是再怎麼樣都比不過身下的疼痛,她覺得自己的腰好像已經折斷了一樣。
花夏勉強撐著身子坐起來,映入眼簾的是完全陌生的房間,更讓花夏目瞪口呆的是胸前和手臂上的吻痕,看到躺在一旁仍舊睡得正香的葉哲,花夏急忙捂住嘴巴,差點驚叫出聲。
該死,怎麼會是他?
花夏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她昨晚明明看見的是歐陽,抱著她吻著她的人明明是歐陽才對,怎麼現在躺在她身旁的人竟然會是葉哲?
幾乎一剎那間的功夫,花夏就被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了,她咬了咬嘴唇,嘴角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昨晚,她一定是又在做夢了,怎麼可能會是歐陽呢?
一年前的那場車禍永遠的帶走了他,花夏再也看不到他的笑容,觸模不到他的溫度,听不到他溫柔而又甜蜜的叫她「summer公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次听听他的心跳,而這也是她來到蘭海市的唯一原因,更是她必須接近葉哲的唯一原因。
花夏輕輕地拉開蓋在葉哲身上的蠶絲被,葉哲那赤/果/精壯的胸膛瞬間便在花夏的眼前展露無遺,左胸前的那道手術疤痕赫赫醒目,盡管猙獰得有些嚇人,花夏卻露出了甜甜的笑意,用指月復輕輕的撫了上去,沿著疤痕的方向一遍又一遍的摩挲著。
她側過身子,把頭靠在葉哲的胸前,听到他的心髒「噗通噗通」的跳著,此刻那仿佛是世間最美妙的聲音。
這樣靠了一會,花夏突然想起來今天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