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撿來的?」
听完張宇的解釋,陳楚感覺這也太狗血了,這麼好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你饒了我吧,你都問了十八遍了。」
「行,就當你是撿來的,那麼我問你,人家叫你老公是什麼意思,難道那麼一個美女放著,你會無動于衷?」
「你能不能把我不和你相提並論,老子有你想的那麼不堪麼,實話告訴你,我給人家換藥的時候都是閉著眼楮的。」張宇說的有些臉紅,但看著陳楚用那副眼神看著自己,有些不爽的說道︰「我是好人,不是禽獸。」
陳楚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說辭,道︰「不是禽獸,是個禽獸不如。」
張宇徹徹底底的被打敗了,怎麼著都是自己的不對,這啞巴吃了黃蓮,有苦都沒出說去,和陳楚講道理,你最好還是按照人家的思路來,不是都說了麼,那些搞技術的宅男們,一個個腦子都有問題,說話都是顛三倒四的,一個不注意,那麼只能被繞進去。
他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和一個神經病講道理,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何必呢這是!
「叮鈴鈴!」張宇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一看,卻是梁月的,張宇按通,剛搭在了耳朵上,那頭的聲音帶著模糊傳了過來,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
「你在哪個酒吧?」
那邊的聲音很大,音樂聲太吵了。張宇一猜這妮子跑去酒吧了,不過這大白天的,梁月不上班去喝酒這就不正常,而且喝酒還不叫自己,那就更不正常了。
還好,梁月知道自己人在哪里。張宇匆匆的掛了電話,將袁姍姍交給了陳楚,這才匆匆去了。
「我只能幫你照顧到晚上,別的我不管!」
「行了,你別給我禽獸啊,我j ng告你,人家可是叫我老公的。」
「放心,我會讓別人不說你是個gay的。」
張宇懶得和他見勁,出門後匆匆的打了個車向著酒吧去了。到達之後,找到了梁月。
今天的小妮子沒有穿統一的制服,松散的衣服下,肌膚露出一片一片的,如果不是胸部太小了些,那絕對是沒的說的。
只是張宇很奇怪,這偌大的一個包廂里,就她一人,音樂卻開的震天響。她是一個愛熱鬧的女孩,如此場景讓人感覺很反常。
張宇進門之後將音樂給關了,頓時整個包廂安靜了下來,他掃視了一番,發現茶幾上擺著至少十個空了的啤酒瓶,從梁月斜躺在哪里的情況而言,一定是她的杰作。
梁月很能喝,可是一箱啤酒對于她而言顯然是超量了。
「喂!」張宇上前拍了拍她的臉,梁月半眯著眼楮,帶著醉了的笑,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你來了!」
「我說你這是怎麼回事?」張宇不滿的皺了皺眉,道︰「喝成這個樣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按照張宇的經驗,女人一般喝成這樣,要麼就是失戀了,要麼就是暗戀的對象結婚了,反正亂七八糟的事情歸結于一句話,那就是和感情有關系。
只是張宇很納悶,雖然認識梁月的時間不長,自始至終都沒有听說過她有男朋友,或者說是暗戀什麼人的。
他也不會懷疑梁月有,兩個人說是朋友,但實則是閨蜜,梁月的x ng子大大咧咧,所有的秘密包括來大姨媽了疼幾天的事情都給張宇說。
「唔,陪我喝酒!」梁月已經徹底的醉了,手模索著要找啤酒,可是桌上的酒都被她給喝空了,模索了半天都沒找到一瓶,反而打翻了空酒瓶「 啷 啷」的直響。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有什麼事情,等明天你酒醒了再說。」張宇的語氣沉了下來,能染梁月變成這樣的事情,恐怕不小,可是現在人家不說,自己是沒有辦法幫的。
「不回去,那冰冰冷冷的宿舍有什麼好的。」梁月很抵觸的叫了一聲,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只是喝醉了的她全身無力,哪里能掙開張宇的手。
張宇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和服務員要了一踫冰水,給她洗了一下臉,讓其清醒一下。先搞明白是為了個什麼,然後再做處理吧。
「張宇,你說姐長的漂亮不?」很忽然的,梁月靠在沙發上,有些無力的說道。
張宇不明白她要搞什麼,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梁月算不得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女,但是有著別樣的美。雖然張宇一直拿她的胸小說事,可並不能說她整體不行。
「那好。」梁月有些痛苦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你說姐漂亮,你敢不敢要了姐?」
「要了你?」張宇有些不解,楞了一下問道。
「不懂?」梁月看了他一眼,道︰「把姐上了,讓姐告別姑娘做女人。」
張宇算是明白了過來,只是他的臉s 變得極其的難看。在他的心里,梁月是他的哥們,這是無視了x ng別一樣的關系,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梁月,她也是這樣認為的。按照她的話來說,做鐵比做情人來的更靠譜。
可忽然之間,她提出這樣的要求,讓張宇的臉上一下子難看了起來,甚至有點怒氣。
情人就是情人,朋友就是朋友,朋友變成情人不持久,情人變成朋友不可能。
「梁月,若有什麼事情你給我說,我一定會幫你。」張宇淡淡的說著,從口袋里模出了一支煙,給自己點上,語氣變得有些沙啞。
「你廢話真多,全公司上下,姐就當你是個男人,今天給你個做男人的機會,難道你還不樂意?」
梁月幾乎是 了出來的,那咆哮聲可真的不小,震得張宇的耳朵都有些難受。
張宇看的明白,梁月在說這話的時候,眼淚不能自持的流了下來,這讓張宇的內心是微微的一松。她提出的這個要求听上去有些無理取鬧,可顯然是有說不出的苦衷。
「我明白了。」張宇點了點頭,道︰「既然你不想說,也不想去宿舍,現在就去我家吧,等你清醒了,我們再說。」
「老娘不干,要做就在這里,我又不是雞,還怕j ng察抓啊?」梁月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大聲嚷嚷著。
張宇感覺和她正常交流,現在是不可能了。將手里的煙捏滅在煙灰缸里,一把將梁月給拉了過來,抗在肩膀上,不管梁月的腳踢手打,就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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