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大亨要夠了沒 NO85 多少女人想要,我還不願意上(求首訂)

作者 ︰ 亂輕塵

外面的腳步聲越走越近,溫暖心里著急,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這樣尷尬的狀況,往往被看輕的只能是她自己,她就是想要解釋也是徒勞。

進來的女人低聲打著電話,分明是羅素素。

「听說你攀上了一門好婚事啊,你可真幸運,葉家的少女乃女乃可不是誰都能做的!」羅素素的聲音里充滿了感嘆。

「我?嗨,哪兒那麼容易!雖然我老爸相中了容爵,和容老爺子也有點些交情,可容爵並不怎麼上心……唉,我的命啊,沒有你好。」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幾秒,聲音忽然飆高,「真的?你這小妮子,真是靠這種法子攀上葉紹梁的?」

羅素素笑得渾身發顫,捂嘴說道,「真不害臊!我知道你Y的床上功夫好,可你也太沒臉沒皮了吧,竟然是靠這種方法把葉紹梁給迷住了,真有你的!唉,話說,葉家二少床上功夫很不錯吧,要不然怎麼可能滿足得了你這樣的欲(和諧)女?呵呵呵呵……」

盡管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可溫暖就在離她不遠的格子間里,自然是把羅素素的話全部听進了耳朵里。

听她說的那些話,加上現在容爵正在對她所做的事,更是叫她的臉火燒火燎的發燙,心里對這世上的男人們多了幾分鄙視。

容爵卻抵住她的額頭,戲謔地勾唇,握住她柔荑的那只手卻是沒有放松,在陰暗的光線下,如此曖昧的氣氛叫人的感官更為敏感。

他俯著臉,唇輕輕觸踫著她的,有意無意地用鼻尖蹭她的鼻尖。

她受不住,手心手背都在流汗,那東西簡直像跟鐵柱子,磨蹭著她的手,令她整只手都麻木了。

也不知道是被燙的,還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

更不可理喻的是,這該死的臭男人竟然月兌掉了褲子,把那東西露出來,讓她整只手都包裹住那物!

她嚇得驚慌失措,忍不住低聲說,「你放開!我手受傷了!」

他愕然低頭,果然看見她的手指上纏著一條止血貼,容爵蹙了蹙眉,替她把止血貼撕掉,溫暖以為他這是打算要放開她。

怎知,他竟然一只手抬起她的左手,將那根受傷的指尖含進口內,像動物那般舌忝舐著她的傷口。

溫暖冷不丁地打了個激靈,想要抽回,卻被他更緊地握住,然後將她那根受傷的指尖全數含進口內,完全吸吮掉上面殘留的血漬後,他開始一點點含入又吐出,吐出又含入。

並配合著她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上下滑動著。

溫暖驚呆了,整張臉漲得通紅,渾身像是燒著了一般……

他,他竟然,要她替他……

她真是難以啟齒!

他越動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溫暖簡直不敢直視他那不知羞恥的動作。

有好幾次,他動作的幅度太大,大口喘息的同時甚至還浪蕩地發出細微的呻(和諧)吟聲。

溫暖覺得自己的手都要酸掉了,想動,卻被他捂住嘴,他食指抵住唇示意她不要說話。

「是誰?!」羅素素听見了異響,驚覺地回首。

溫暖身子一僵,果然再也不敢動。

沒有再听到異響,羅素素回過頭去,繼續接听電話,「你說我?唉,我可沒有你那福氣……我要是能上得了容爵的床,恐怕早就做了容家少女乃女乃了……行啊,改天我找你討討經去!」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洗手間外走去,直到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小,溫暖這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了旁人打擾,容爵再也沒有任何顧及,帶著她柔女敕的小手加大力度起來。

不一會兒,他面上浮現一抹紅潮,大口喘息之余,他猛拽住她的手一陣大力鼓搗,不一會兒,有濕濕黏黏的白濁液體噴薄在溫暖的手上。

足足呆愣了五秒之久,溫暖才意識到那東西是何物,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喊,「你混蛋,不要臉!」

他卻順勢回摟住她的縴腰,痞痞地笑,「笨蛋,這可是好東西,多少女人想要我還不願意給呢。你沒听見羅素素的話嗎?她可是日思夜想著被我上呢。」

「你……流(和諧)氓……色,色(和諧)胚……」溫暖驚得語無倫次。

男人卻呼出一口氣,不由得低咒一聲。媽的,本來想忍的,結果,沒忍住!

他的確說過,他們的第一次,自己並不想浪費在她的嘴上,可是他失約了,竟然就在洗手間里浪費在她手上。

呼——

該死的女人,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叫他所有的自控力全然無措。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自控力極好的人,可是在溫暖面前,他每一種負面情緒總是會不知不覺間被她惹出來,包括情(和諧)欲。

他穿戴好衣物厚哦,漫不經心地說,「記住,這是對你的懲罰,如果以後你還敢騙我,有你好受的!」

溫暖被他剛才那番欺負,又羞又憤,不由得制氣起來,「誰騙你了?我說過,我的手受了傷做不得晚飯,是你自己不相信。」

他冷冷地一笑,「所以,你就以這個為借口,偷偷跑來和佔星辰約會?!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還要和他搞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

她近乎虛無地笑笑,「就算我和他吃浪漫燭光晚餐,關你什麼事?難不成,我和誰吃飯還要經過你的允許?」

他咬牙,低聲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倆牽過契約書,上面白底黑字寫著︰不許你和別的男人有染!溫暖,你給我記清楚,我還沒有上你之前,你不準跟別的男人搞七捻八,听見沒有?!」

鄙薄的說辭叫她再也保持不了微笑,她咬唇看他,「我想你弄錯了吧,我來這里不是約會的,你也看見了,那根本就是個賠罪宴!」

「還嘴硬?如果不是佔星辰沒說,你會甘心吃這頓賠罪宴?分明就是你自己當成了約會!」冷嗤一聲,他上下打量她身上的衣物。

她今天還特地穿了一身亮色系,藍色打底衫,白色休閑外套和同色系超短裙,頸間墜了一枚湖藍色水晶石,還少見地把高高綁起的馬尾給披散了下來,整個就是一約會的裝束!

他鄙薄地譏誚,「你打扮成這副花枝招展的模樣,還不是約會?哼,不是約會你想穿給誰看?!」

他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她穿成什麼樣子,也歸他管嗎?!

她瞪向他,「我是模特,這樣的裝束很普通。」

「普通?」說著,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外套,力道很大,嗤啦一聲就將外套給扯掉了一大塊。

溫暖里面只穿了一件藍色的吊帶打底衫,外套被扯壞,便露出她里面瑩潔白女敕的藕臂,容爵見了更是嫌惡的一瞥,「沒事兒穿這麼性(和諧)感,不是為了勾(和諧)引男人是什麼?」

溫暖原本不想和他爭辯,可衣服被她扯壞,她頓時來了氣,「是!我是勾(和諧)引了,我就是下(和諧)賤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正好,我現在還沒被你上,你要是覺得不值了,那就毀約啊!」

話音剛落,他驟然伸出了大掌,狠狠捏住她的下頜,鋒利質問如萬箭穿心般扎向她。

「溫暖,你一向清高自傲,可七年不見,我看你像極了十足的蕩(和諧)婦。哼!迫不及待就想要和別的男人搞七捻八了是不是?你以為靠你這副身體,還有你這幅楚楚可憐的表情,就能輕而易舉的勾(和諧)引到一個男人是嗎?!我告訴你溫暖,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這一次,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你!」

心,活生生地一揪。

她一直知道,他的思維有多麼的縝密口才有多麼的雄辯,可是,被他這般從頭頂侮辱到腳趾頭還是第一次,她豈能甘拜下風?!

溫暖扯了扯嘴角,笑道,「容爵,你這是做什麼?看見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吃醋了?」

下一秒,她的腮幫子被他狠狠捏住,他的手在發抖,那顫抖分明是竭力壓抑後產生的後果,但力道仍舊重的令她淚眼朦朧。

恍惚中,她看到容爵臉上從未有過的一種表情。

在別人眼中,他一直是高貴的、完美的、倨傲的、冷酷的、邪魅的、惡毒的、囂張的,甚至年少時她還曾看見過他臉上偶爾浮現出的燦爛笑容和溫柔注視,可她從未見過他的臉上有過一絲一毫的……落寞。

落寞?為什麼?他容爵向來呼風喚雨,唯我獨尊,一副全世界都屬于他的自大模樣,何來的落寞?

她眨了眨眼,再次看向他時,他臉上已沒有了那令人迷惑的表情,恢復的是慣常的冷厲。

溫暖垂下眼來,她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良久,他才松開禁(和諧)錮的手。

「溫暖,你給我記住!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我說過,遇見我容爵,是你這輩子注定的命運!」

言之鑿鑿,落地有聲。

她不明白他對她的怨恨來自于何處,幾乎要流出淚來,可是男人已經撇開她的身子,徑自出了格子間。

剛走出門口,就听見有女人尖叫的聲音,八成是看見容爵從里面出來,都被嚇到了。

溫暖一時半會兒緩不過神來,渾身癱軟地坐在馬桶蓋上,心頭百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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