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從孫老師那兒借來了數碼相機,孫老師過了年新買的,ch n暖花開的時候,邀我們去公園賞花的時候,用過。
去青龍峽的那天我穿著藍白褐相間的條狀長袖,外罩一件青s 間雜白道的遠動外套,灰s 運動褲,遠動鞋。老常穿著一件白s 的棉夾克式的外罩,里面煙灰s 長袖,黑s 休閑褲,旅游鞋。張立穿著件青白相間的條狀長袖,外罩銀灰s 遠動外套,牛仔褲,運動鞋。郭佳依,用一個藍s 皮筋扎著個馬尾辮,留著齊劉海,穿著粉紅s 長袖,外罩一件米黃s 棉布馬甲,穿著緊身的黑s 運動褲,平底運動鞋。梁悅悅,高高瘦瘦的,披著頭發,劉海擋在耳朵後面,穿著白s 長袖,外罩金黃s 的運動外套,休閑褲,運動鞋。我們乘坐一輛面包車,沿著盤山公路,到達山頂,下車,再從山頂順著石階下到谷底,從山頂到達谷底,有一千多個台階。
「慢點,三石!」,下的時候,老常提醒我,有一次放學下樓的時候,我急著下樓,不小心從樓梯上滑下去了,摔了一跤。
「沒事,我注意著呢」,我笑著說。
「李詩人,注意點!這石階很窄」,郭佳依說著過來扶我,我趕忙躲開。
「謝謝,我很小心的……」,我有些窘迫地說。
「呵呵……大家走挨著,山路太陡峭」,郭佳依笑了笑說。
四五月的峽谷里,水很少,但里面很涼爽。
游人很多,我們到達谷底,順著人流,走了一段,感覺累了,就坐在大石頭上歇息,吃點東西。出來的的時候,我們一塊在校園超市里買了一袋吃的,還有水。一路上,梁悅悅面帶微笑,但極少說話。一路上總是郭佳依的歡顏笑語,在我們之間纏繞。郭佳依是個開朗又內斂的女生,知道怎麼與男生接近,知道接近保持怎麼樣的距離,這點與孔令楠相同。
「郭佳依是個小j ng靈」,見過郭佳依一面的孔令楠說。
前面出現了一條水潭,「三位師兄,梁小師妹,咱們身在幽谷中,四周靈氣彌漫,咱們不如來個即景作詩怎麼樣?不會作詩的,可以引用前人詩句,古詩現代詩都可以,流行歌詞也可以,反正詩詞歌賦為一家」,郭佳依突發奇想。
「可以,可以!」,老常第一個贊同。
「李詩人,以詩為食,沒什麼問題,張師兄,你博覽群書,才高八斗,沒什麼問題,梁小師妹是大一的才女,又是校文學報編輯,才思敏捷,沒什麼問題,都同意了……」,郭佳依瞬間把我們夸贊了一番,我們幾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那我呢?」老常一旁笑著說。
「你還用說嗎?中文系的才子」,郭佳依微笑著說。
「呵呵,那你自己呢?大才女」,張立笑著說。
「哈哈!今天我們都是天才!我們就瘋狂一次!來我開頭了,我要作詩一首。我要作一首與水潭有關的詩,先不定名,
你的心為何如此清澈,
你遠離人間,隱居這深深的幽谷。
你的心為何如此清澈,
廝守著懸崖,把過往深深沉在心底。
天空不總是蔚藍s 的,但白雲的身影清晰在你心中記掛。
天空還是會泛起烏雲,你的心還是會泛起漣漪,
但天空也不總是y n雲,你的心如此清澈……」,
郭佳依說著開始即興吟詩。
「你的這首還不夠完整啊,但名字我已經替你想好了,就叫《幽谷深潭》」,張立笑著說。
「哈哈!好就叫做《幽谷深潭》,等會在作首別的,往前走等會看看別的景致,該你們了……」,郭佳依愉快地說。
「慢著,我想起了一首」,老常突然晃過了神,緩緩地說。
「快說,快說!」,郭佳依激動地說。「好的。听著,
不該來打擾你的寧靜,
我的唾沫星不經意間從口里跌落,
深深砸痛了你的心口,
你平靜已久的心再次泛起了漣漪。
抱歉啊,潭!
我不是烏雲啊,也不是白雲,潭啊!
我這白s 外罩,絕不是偽裝成白雲的道具。
我只是一個游人,無意經過你的身旁。
我走了,盡快遠離你的視野,讓你的心盡快恢復平靜。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不要把我記掛,潭啊!清澈的潭啊!」,
老常用深沉的語調悲慟地吟著,仿佛真的做了什麼對不住潭的事了,潭仿佛是個人似的。「棒極了!常師兄!」,郭佳依率先鼓起了手掌。
「不錯,不錯!這首情真意切,很能打動人,而且運用擬人,別致巧妙。名字應該叫做《抱歉啊,潭!》吧」,我說。
「這首不錯!應該叫做《致深潭》……」,張立激動地說。
「還是《抱歉啊,潭!》,比較有特s ,一是,題目新穎,二,口語化,賦予感情,更突出主題。」,梁悅悅笑著說。
「果然是編輯,眼力不錯,確實叫做《抱歉啊,潭!》比較合適」,張立笑著說。
繼續向前走,不遠處崖壁上掛起了一條小瀑布,水流聲隱隱,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啊!」,張立略帶嘲諷說。
「瀑布半天上,飛響落人間。莫言此瀑小,搖動青龍山。張立師兄!這瀑布雖不及你們黃果樹壯觀,但‘奔流下雜樹,灑落出重雲。’,別有一番景致……」,郭佳依笑著說。
「呵呵……佳依說的不錯。咱們就以瀑布為題作詩如何?」,張立笑了笑說。
「慢著!這回先罰張立唱歌一首,為我們寫詩助興,怎麼樣?」,老常笑著說。
「哈哈!太好了!早就想听張立師兄唱歌了,也早就听說張立師兄的歌唱的好」,郭佳依開心地說。
「是啊!張立是我們的歌手啊……」,我插口說。
張立平時普通話說的不怎麼樣,但一唱起歌來,就沒有了貴州的鄉土口音,歌詞唱的字正腔圓,在宿舍里他沒事了時不時哼哼,不怎麼引人注目,但一認真歌唱起來,還真令人震撼,現在在青龍的深谷底他清唱起了容中爾甲的《神奇的九寨》,
「到底是誰的心靈?
那樣尋尋覓覓!噢……
神奇的九寨。噢……
人間的天堂。
你把那溫柔的靈光,噢……
灑滿山崗,你看那天下的人哪,啊,深情向往嗎?
噢,深情向往。
在離我很遠的地方,總有一枝花朵在芬芳。
她有著生命祈求的夢想,
她有著r 月輪回的滄桑,
你把那童話的世界,噢,鋪滿高原,噢,深情向往,向往……」,
清澈嘹亮的歌聲在幽谷里回旋,一旁岩石上坐著的四個人听的出神,一歌終了,還在發呆。「我唱的這麼深情,你們的掌聲怎麼還沒響起來?」,張立笑著說。
「‘在離我很遠的地方,總有一枝花朵在芬芳。她有著生命祈求的夢想,她有著r 月輪回的滄桑’,不錯,不錯!這麼動听,這麼有詩味,我倒想起了一首……」,我興奮地說。
「快吟出來,快吟出來!」,郭佳依激動地大聲說。
「嗯,等會兒,我喝口水……」,我說著喝了口自帶的礦泉水。
「好了,听著,
念著你的名字,遠遠的我來了,
而你悄然遠遁,銷聲匿跡。
念著你的名字,我翻山轉水尋找你的蹤跡,你悄然遠遁,銷聲匿跡。
不見了你的蹤影,你的峽谷里澗水澄清。
念著你的名字,我只有往返地流連。」,
我喃喃地吟完,還沒來得及想什麼題目。
「這首挺深情婉轉的,一首不錯的抒情詩!李師兄不愧為我們的詩人。」,郭佳依首先發言。
「這首詩的名字該叫做《給青龍》呢,還是《給青龍女》呢……」,一旁的梁悅悅笑著說。
「自然是《給青龍女》啊,三石寫的嘛,若是你或佳依寫的就叫做《給青龍》,哈哈……」,張立開玩笑說。
再往前走,我們接著玩即景抒情,老常呢,在一旁隨便拍照,大家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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