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火鳳凰入侵古家莊,已經讓整個古家莊的弟子膽戰心驚,等古靈月與魂皇到達他們落腳之處時,只見那些弟子個個垂頭喪氣,眼神還心有余悸,他們何時見過如此恐怖的殺戮?連尸體都消失了,這絕對不是他們能想像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古魄天也是滿臉痛苦,他無顏面對眾弟子,他身為一個莊主竟然無力保護自已的弟子。
「爹,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古靈月的內心更是愧疚自責,她感覺到旁邊的弟子們紛紛用懼畏的目光看著自已,他們心里縱然有恨,可他們根本不敢去恨這個大小姐。
古魄天長嘆一聲,「靈月,這不是你的錯,只能怪天意了。」說完,他朝旁邊的弟子們道,「我古魄天無能,你們若想要離去,我可以退還所有銀兩給你們,你們盡管離去吧!」
「莊主,我們……」其中一個想要說什麼,卻被另一個暗暗的扯了一把,那個弟子忙道,「謝謝莊主成全,我們不要銀子,謝謝莊主這些日子的教導,我們會警記以心,後會有期。」說完,這二十幾名弟子竟然紛紛散去,一個都不留下,古魄天的臉色越發的悲痛了,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旁邊的李秋淑目含淚光,這些年她與弟子們也產生了感情,卻不想說散便散了。
「他們膽小怕死,就讓他們去好了。」古秀有些惱火道。
「都是我的錯,是我給古家莊帶來了災難。」
「外公,我爹爹來了。」龍小寶趁著機會報道這個喜訊道。
「啊,他在哪兒?」古魄天立即收拾起悲傷之色,顯得尤為震驚道。
「在外面。」龍小寶開心的說,這時,只見魂皇高大的身影邁進來,只見冷酷的面容上,兩道劍眉宛如神兵利器,刀削斧劈的臉孔竟是給人一股無上的威勢,只是那冷漠的神色在看見龍小寶時變得緩和無比。
古魄天三人震驚的看著走進來的魂皇,他們幾乎已經預感到古靈月的夫君不是一般的非凡人,可眼前之人散發出來睥睨天下之勢讓他們有一種打心底膜拜之感,那仿佛神祗般的身影,好似天神般存在。
魂皇對于龍絕天的事情很清楚,只是他平常只在龍絕天的體內修練,不經召喚他是不會出現的,對于人情世故顯得極為淡薄,不過,他明白眼前這三人是小寶的至親,他面色緩和了一些。
古靈月則心亂如麻,她時不時的流留過魂皇的面容,只當是在看著龍絕天的一個兄弟般,她終于不想再騙下去了,「不是,他不是龍絕天。」
「娘親,你說什麼啊!這就是我爹爹啊!」龍小寶驚訝的說。
古靈月腦子一時極為混亂,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小寶說分身這件事情,只是搖搖頭道,「他是你的爹爹,卻不是我的夫君。」
龍小寶被娘親搞混了,而旁邊的三人也紛紛不解的看著古靈月,古靈月苦澀笑了一聲,「這件事情以後你會明白的。」說完,轉頭看著父親,「父親,今後你們有何打算?」
古魄天搖搖頭,「暫時還未想好,也許先在楚耀城居住一段時間。」
古靈月轉頭望向魂皇,「你可不可以按排我父親和妹妹進入萬道宗修練?」
魂皇點點頭,「可以。」
古魄天臉色狂喜,「靈月,為父……真得可以去無上界?」
古秀也欣喜不已,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爹,那火鳳凰是趁著我來的,她這次放過我,下次她還會找上古家莊,我不能讓你們再冒險了,只有無上界才能保護你們,而且,在那里,你們的修為一定會更為精盡的。」古靈月欣慰道。
「靈月,那孩子你可一定要找回來,我好想看看他……」李秋淑說著又是紅了眼眶。
古靈月咬了咬牙,「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回我的孩子。」
「那姐姐你接下來有何打算?」古秀問道。
「接下來我們要去一趟邪淵,去找那個搶我孩子的人。」
「你是否知道那個奪你孩子的人是誰?」
「嗯,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那樣做,但他答應過我,不會傷我孩子性命,所以,我要趕緊過去找他。」
「娘親,我也要和娘親一起去,我一定要讓那個偷我妹妹的人好看。」龍小寶揮著小拳頭,狠狠的說,他雖不知道娘親生了弟弟還是妹妹,但是,在他的心里,還是更傾向于要一個妹妹。
「那里很危險,小寶,你和外公外婆先回無上界,把練器這一塊修練好,幽伯會照顧你的。」
「不要不要……我要和娘親一起去……」
「听話,乖乖等娘親回來。」古靈月蹬,生產已經讓她很疲憊,此時,她看著小寶越發的憔悴起來。
「娘親……」龍小寶心疼的看著她,替她攏起耳畔細碎的發絲,乖乖的點頭道,「嗯,小寶听娘親的。」
「魂皇,麻煩你走一趟了。」古靈月朝魂皇望去,魂皇點點頭,突然一道光芒籠罩著開來,古魄天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古靈月則閉著眼在床上盤坐下來,吞了一顆丹藥恢復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再睜開眼,魂皇已經站在了她身邊,在她睜開眼那瞬,心跳頓時跳躍起來,她總會錯認他是龍絕天。
「我們走吧!」魂皇聲音溫柔了幾分。
古靈月點點頭,當走出房門,望著眼前的天空,她迷茫起來,「我們到哪里去找蒼瞳呢?」
「跟我來。」魂皇伸出手握住古靈月的手,兩個人瞬間上了虛空,腳下風起雲涌,眼前一片雲海,三日之後,魂皇帶著古靈月一路飛向了傲天大陸的西部,最後,在一座直插雲峰的龐大山峰的山腳這下才停下來。
古靈月驚奇的看著眼前這座高山,總覺得很奇怪,好像這座山峰就像一個參天巨人,而在山峰的下面,還有是密密麻麻,連綿不經的群山,這些群山就像是一個個跪地膜拜的僕人,宛如一座座石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