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那個女人的朋友,他臉上的笑意瞬間瀲住,換上一張嘲諷的嘴臉,「那還不快去叫少女乃女乃出來迎接她的客人!怎麼她的朋友和她一個德行!」
夏如憶 時黑了臉色,將橘子往茶幾上一丟,沒好氣地說道,「這橘子是給晚風的!如果她不在,我們先離開了!」
「來人啊!」他突然朝客廳里的下人叫道。愨鵡曉
夏如憶和卓博文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下人走上來,低頭問道,「少爺,有何吩咐?」
「沒听到這位大嬸請你們吃橘子嗎?還不快拿下去分給大家吃。」他睨了眼夏如憶,毫不在意地將橘子丟給了下人,在下人轉身時,他又提醒道,「馬上拿消毒液將茶幾還有沙發清理下。」
他指著夏如憶和卓博文剛剛坐過的地方,一臉嫌棄。
夏如憶 時傻眼了,卓博文也張大了嘴,他們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有錢人怎麼了?有錢人就可以這麼傷人自尊嗎?
所以夏如憶頓時火大了。
「爵赫連,你什麼意思?橘子是給晚風的,你憑什麼將它打發給下人!」
「冰箱塞滿了水果,沒地方放你們這些快干癟的橘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從路邊撿的!」他聳了聳肩,轉身就要走。
卓博文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的後腦勺,他自己可以受委屈,但他不允許自己老婆被人欺負,所以他沖上前,在爵赫連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下人手中的橘子搶了過來,砸到了他的頭上。
爵赫連只覺頭一陣暈眩,伸手撫著牆壁眼看就要倒下,剛跑完步回來的梁晚風出現在客廳,十分詫異地看著狼藉一片的客廳,驚呼出聲,「如憶?你們這是……」
「你老公不是人!」夏如憶朝爵赫連的大腿踢了一腳,爵赫連終于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啊?爵,你怎麼了?」喬舒蕾突然出現在樓梯上方,飛快地奔跑了下來,指著她們罵道,「你們這是在干什麼?爵的頭流血了,我要報警!」
梁晚風只覺頭痛,她忙安撫喬舒蕾,「你先別激動,他好像暈過去了,你快送他去醫院吧!」
喬舒蕾還有很多話要說,但一听他暈過去了,嚇得魂都快沒了。
「啊?爵……你醒醒!」
醫院樓下,夏如憶忙拉著梁晚風,一臉歉意地說道,「晚風,真是對不起,害你老公躺在醫院!我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老公他……」
她打斷夏如憶的話,搖了搖頭,「你們做得很好!」
「啊?」夏如憶以為自己听錯了!她可是傷了她老公啊?
「我了解他的個性,如果他沒有做出過分的事,你們也不會動手,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先回去吧!」
「哦,晚風,真是對不起,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向你老公解釋下。」夏如憶不舍地拉住她的手,然後隨同卓博文一起離開了。
梁晚風拍了拍自己的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那男人估計現在正在發火中,她還是不要去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