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嬌妻美妾卷 第335章

作者 ︰ 葉無名

()奕晴雖然想阻止我,卻不起作用,以至于後來儀態然不覺。

最大的快樂,是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個中滋味,今方體會。

當時第一次喝的不省人事。

事後听人敘述,方覺當時情景的荒唐可笑。

怪只怪那頓乏味的飯,怪那兒只賣白酒,把一個本該喜氣洋洋的「訂婚宴」變成了另一場散伙飯。不過我也慶幸如此,不然,在听到別的不管什麼人「百年好合,白首偕老」之類的祝福語恐怕更能勾起我的不快及更加的傷感,不過那時候的傷心,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還要強作歡顏了。

那頓飯花去了一百六十多塊大洋,那筆錢還剩二百整,如何花掉剩下的這筆錢,成了我新的思考素材。

試很快就考完了,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雖然由于考試時間沖突,有過一次兩小時考完兩門選修課的經歷,但是因為題目簡單而我又答卷時間夠快,結果感覺上都還令我滿意。而在考試期間請客並酗酒,並沒有影響到考試本身。

本來,學期結束過後應該是暑假,但是,這次卻不是。

理論上說,我應該在感情上排斥這快速來臨的暑假才是,因為一旦暑假到了,我就必須與奕晴分開一段日子。而現在,我們卻正處于情濃火熱的蜜月期,可以想見分離該是多麼大的痛苦,哪怕是短短兩個月的分離。實踐證明,對于一份剛剛啟動的感情,一個月的分離,也已如足夠多地涼水,去澆滅熾熱的情之火焰了。

但是我卻並沒有因為即將到來的這件事推遲了我們分離,而對其心存感激。因為這次例外,是因為軍訓。

軍訓這個詞。對于那些嬌生慣養而又單純無邪地女大學生所產生地印象而言。足可與一頭恐怖地猛虎相媲美。因為在那短短一個月地時間里。她們要冒著被曬黑地危險。經受一周不能洗澡地難堪。被迫去學一件一生都不可能用到地技能。如果真地能學到一項技能到還好了。問題是根本就純粹是一場費力不討好地折磨。這地確是一個值得令人思考地陷阱。養尊處優地城市化生活使女性這人類地半邊天變得脆弱不堪。遠離自然狀態地她們。一旦放歸自然。那挑戰無是巨大地。而假如有一天人類為自己地奢靡浪費不得不付出昂貴地代價。以至于重返原始狀態。真不知這另一半們怎麼去適應。毫不客氣地說。——她們百分之九十要面臨被淘汰地危險。還有相當一部分將是殘酷地自我淘汰。

真地很難定論。這是人類地進步。還是退步。

我不屬于這可憐地一群。雖然有時候我希望我屬于。但是對于即將到來地這場生理加心理地雙重煉獄。我卻有著與她們一樣地恐懼。說恐懼可能有點過分。但那種隱隱地擔憂。卻不能不隨著日期地臨近而痛感迫在眉睫。終有一天你逃無可逃。只得引頸就戮。這倒不是革命志士地大義凜然。而是悲悲戚戚地無可奈何。你知道。有那麼一個心理太監之國。它們地臣民們。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在人生地某個階段。接受心理地閹割。很不幸地。我就生存在這個奇特偉大地國度里。

崩潰地導火索。來得很有戲劇性。

跟奕晴在外面逍遙快活了一整天。回到宿舍。從樓道後轉到通往自己宿舍地走廊時。一眼便看到走廊深處地一幕︰島主在給才子阿菜剪去他那頭秀麗地長發。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簡單地理發活動了。因為除了一把小剪刀。理發師什麼工具都沒有。而甘受摧殘地。卻是平時那個對一頭秀發惜之若命地文藝青年。整個這一幕地諷刺意味和批判精神。足以上升到一場行為藝術地高度。真不愧其實行者都是藝術愛好者。死都死得那麼「藝術」。令人驚嘆。

毫無問,這兩人是打定好主意互為對方剃度,想想隨後將面對的這倆人滑稽的小和尚一樣的腦袋,我感到哭笑不得,心說軍訓就軍訓唄,還非要剃和尚頭,真是變態到家了。

島主邊忙碌邊吆喝著︰「還有那位施主樂意就地成佛的,快快過來排隊,等待老納~|度,前十名免費!」

我沒有理他們,只到把這二位藝術家甩在腦後了,轉身走進自己宿舍時,想到自己也要僅隨其後,變成那種令自己討厭的模樣兒,才募然間感到一股悲悵之情,禁不住潸然淚下。幸好屋內無人,但是身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為免被人瞧見,我胡亂的歪倒在床上,面壁假寐。又覺得別人不會相信我會在這種喧鬧的環境中安然睡去,就有隨手翻出一本書來,擋在面前,而後才放心的任由長淚縱橫。

是什麼原因,使我如此傷心?我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那種黑雲壓頂般的生不如死的狀態,即將來臨。

其來勢凶猛,避無可避,你注定無處可逃,只有任其擺布。如若反抗,不客氣,你會死得很慘。

如果我因此去自殺了,恐怕結果只是會有那麼一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專家學者們,不熱不冷的評價著諸如自殺者「心理承受能力差」,「連軍訓都承受不了何其脆弱」,「被養這麼大還沒有作出什麼貢獻就去了,不負責任」,「對不起自己的父母」等等屁話。他們就是這樣,自己成功的自我閹割後,還要羅列一些罪名去抨擊沒有修煉成像自己一樣的「不成功者」,他們不敢堅持「不自由,毋寧死」的教條,反過來還要嘲笑後者的愚昧,並滿足于自己阿Q~般的自我安慰而津津樂道。

結果的悲慘並不能立即阻止我去自殺的念頭,「自殺的念頭在那些不眠之夜,使人得到慰藉。」尼采地話太TMD的是至理名言了,真令人佩服。

「我為什麼不去跳樓,他媽的!」我想著,「只要爬上窗台,打開玻璃窗(這很容易),一躍而下,這整個自殺大業便可宣告完成,我為什麼不去?」這是六成高的樓,下面是水泥地面,應該能輕松的完成自殺的任務。

這麼想著,我卻沒有行動,我想起了她。

馬上感覺到自己的庸俗和矯揉造作

我地確想起了她。

我們雖然相愛了,但是很多事情我們還沒有經歷過。這世界上還有很多精彩的事,我還沒有體驗過。怎麼願意就此放棄?!

由此,我打定了主意。生命苦短,本該及時行樂才對。明天,從明天開始,我要與她一起,放開心胸,去體驗人生的樂趣,不再保留。

「干嘛要推給明天呢?為什麼不從今天開始?從眼下開始?」我破涕為笑了,一躍而起,抓起了電話。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電話那頭,她有些吃驚,因為我很少給她打電話,「干嗎打電話給我?」

「我——」我考慮著自己地措辭,因為自己想要求做得很難啟齒,必須稍做準備才行,「想你了唄……」

她咯咯的笑了半天,然後說︰「真的嗎?雖然有點肉麻,我發現我還是很喜歡听的。」

「真服了你,這種話還能說得這麼理性十足。」我也反唇相譏。

「呵呵,是嗎,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說?」

「算了,你還是這麼不解風情下去吧,免得我也覺得肉麻。」我笑道,很奇怪這個如此小的女孩為什麼學不會撒嬌及發嗲,以滿足我作為男人的「獸欲」。

「你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

「不是不是,現在我們進入正題。」我生怕她為了給我省錢率先把電話掛了,「馬上就進入軍訓了,我覺得很郁悶,你知道的。所以,我想在剩下地這兩天里,好好過,我不是還剩200塊錢呢嗎?我想在這兩天里花掉它。你覺得怎麼樣?給個建議吧!」

「怎麼花掉?你打算?」

「怎麼都行,只要快活就行,比如去什麼地方游玩啊。你想個主意吧。」我壓抑著緊迫的心情,盡量說的輕描淡寫。

「好,我知道了,明天想好了通知你。就這樣吧,掛了?」

「怎麼就這麼掛了呢?我可是很少打電話的。」

「你還要怎麼樣?」

「來個kiss吧。」

「去你的,我不會!」

「不會你不會學啊?」

「你休想!好好睡個覺,听到沒有?你不是想明天完的盡興嗎?」說完那邊傳來「啪」的一聲。沒有把她引導上路,我感到一絲失落。但失落很快化為烏有了,因為沉浸在即將到來的這兩天夢境一般地遐想里,——應該很有趣很好玩吧。

我遵從奕晴的旨意,打算盡快進入夢鄉,然而事與願違,卻越想越興奮,怎麼也睡不著。

所謂樂極生悲,反過來就是否極泰來,這種如此短的時間里這麼大的反差,足以讓人興奮的要了命,所以我有如此反應並不奇怪。睡不著再勉強也還是睡不著,于是少有地加入了兄弟們的臥談會,這次大伙地議題是軍訓的某些細節,比如打靶射擊,拉練等等,猜測一些可能會發生地有趣細節。我著重提了提軍訓的「反動本質」,諸如是對自由地毀滅,對人性的摧殘,對心靈和**的雙重暴力,而其價值,不過是給統治階級提供馴服的工具。尤其對女生而言,更是暴殄天物,簡直可以說用香消玉殞來形容等等,島主隨後感嘆情聖自顧不暇還不忘憐香惜玉,不愧情聖本色等等。我義正詞嚴的論調被如此曲解,頗令我深覺欲哭無淚,這更加重了我要舌戰群儒的決心和氣概,于是睡著得很晚。

「你為什麼這麼憎恨軍訓?」第二日,直到中午十一點,我才緩緩起床。如果不是奕晴的電話,我會繼續著對床的依戀。這令奕晴很不滿,追究原因下來,我就我把昨晚睡不著覺然後與室友爭執,痛批軍訓,以至于更加興奮更難以睡著的惡性循環的經過簡述了一遍,奕晴隨後便這麼反問道。

「因為它不人道啊,違反自由,而且毫無用處……」我說。

「你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她自以為是地說。

「我是怎麼想的?我還真有點需要請教閣下了。」

「你是怕剃掉了長發,無法再像以前那樣男扮女裝投入女宿了,還以為我不清楚?」她壞笑著道。

「要不是提醒,我還真的沒想到還有這個原因。」我倒不是說謊,這之前的確還沒來得及想到這個因素,既然被她提了出來,隨後便提議道︰「那好啊,你是不是想好了,在剩下的這兩天里,我應抓住最後的機會在逍遙快活一把?」

「去去!」她忙著否認,「你不是要出去游玩嗎?改變主意了?」

「沒有,誰說的。」想到出去游玩更加自由,我忙接口道,「你想好了?去哪兒玩?」

「我已經買好了去盤山地火車票,晚上七點的火車。」

「為什麼去盤山?你去過?」

「沒有,听去過的人說還不錯。而且我們錢不夠,時間也不夠,不能遠游。」她解釋道。

天京地旅游景點不多,盤山是其中之一。雖然在此生活了將近一年,我對這些景點的印象,還只是停留在地圖標記的水平上。這一方面固然是因為我缺錢的緣故,另一方面,我也的確對那人頭孱動的獨特風景提起興致來。而這次奕晴決定的盤山之行,倒挺和我地心意,一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爬山,另外想來盤山也不會像黃山那樣總是人滿為患。更何況有心愛的人陪著,那感覺應該會很不錯。

但是如何去這個問題,卻有些令人頭疼。因為據奕晴打探的消息,盤山腳下的旅館,我們能消費得起的,只能是那些村民們自己開的未經政府部門批準的「黑店」。既然未經「官府」審批,就不僅不會受到「官府」的保護,而且還要時時擔憂官府地「騷擾」,他們以「掃黃打非」的無恥名義,可以隨時光臨旅客的住處搜刮民脂民膏。我們一男一女,如果沒有足夠好的偽裝,顯然很難蒙混過關。因此不得不防。

解決的辦法其實很容易,只要我再次「勉為其難」(其實是夢寐以求)換上女裝,化成夭夭地樣子,再做一次「女人」,就可以了,所不同的是,這次要兩天時間

不再局限于校園內部,而是直接面對紛繁復雜地社中驚險刺激,顯然大過以前。

地點依然是上次那間研究生上課的小會議室,我們一起到時,夭夭照例已等在哪里。她扎著小辮兒,穿著緊身地牛仔褲,束身的白色上衣,把美好地身材盡情的展示著,如一朵綻放的花。與她相比,奕晴卻顯得像是綠葉,——一身日常穿著的那套白衣白褲,配上短短的頭發,倒像個男孩子。

由夭夭配合,我們很快就收拾停當。

因為這次無需化上濃妝(在校外不用擔心被熟悉的人認出來,因而不用過分修飾,普通人也不會對我的性別起懷),只是簡單梳理了一下長發,便足以掩飾。不同于上次,這回給我穿上的是那間玫瑰紅裙。這件連衣裙設計穎異,坦肩露臂,裙擺長過足腕,活動間搖曳生姿。稍頃打扮完畢,對鏡自賞時,只見鏡中人長發柔美,肌膚白潤,唇若涂脂,眉清目秀,顧盼生輝。對著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如前幾次一樣,那兒又有了反應,把裙子頂的老高,竟被她們瞅見,夭夭忙別過眼楮,裝作無視。而奕晴一時間羞赧難抑,壞壞的瞪了我一眼,以示懲戒。

「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叫林雪。」奕晴遞給了我一個學生證,紅色封面上豎蓋著「南天大學學生證」幾個字,跟我的不一樣的是,這個證跟嶄新的一樣。翻開來看,照片上的女孩兒倒是真的很像我現在的模樣。旁邊的信息是︰林雪,女,哲學系邏輯學專業2000級。

「你叫林雪?這名字真好。跟你一點都不配。」我對夭夭道。雖是隨口說說,也確是有所思考的,因為覺得佩得上「雪兒」這個名字的,應是那種冰清玉潔毫無心機型的女孩子,而她,正好相反。

「不是吧,你直到現在才知道我叫什麼?」夭夭有點吃驚地張大嘴巴。她一定很後悔曾經幫助我這麼多。

「對不起,我一直都習慣于叫你夭夭了,也沒問過奕晴你叫什麼。」我覺得臉上**辣的,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不知在她們眼里,是不是正雙頰殷紅,秀色可餐呢。

「瞧你,出丑了吧。」奕晴啐道,竟模了模我的臉,「這模樣真可愛。剛擦了胭脂般。」

听我在一味的道歉,眼見我羞愧滿臉,夭夭到不再在意,只是淡淡的道︰「無所謂,名字不過一個符號而已,跟個人無關。」看來她並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因此也不為我對她不知其名而惱火。

「現在你要試著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免得路出破綻。」奕晴耳提面命地囑咐道。

「先別說了,你們快走吧,別忘了,你們在校內多呆一會兒,危險就加大一份兒。」夭夭催促道。因為名字擁有者本人的喜好,此時及以後還是以「夭夭」稱呼這個女孩,而不是其法定名稱「林雪」,相反,「林雪」所指代的,是化成女裝地「我」。至此我才明白,為什麼在江湖上,第一次跟夭夭聊天時,她對我「獨孤吟雪」的網名那麼反感,原來是重了她所不喜歡的自己的大名,她怪我網名女性化,原來是因為她有著與我一樣的情結,及不滿意自己的性別。不過我們並非渴望成為異性,而只是一種淡淡的情結罷了,這種情結地養成,多半要歸功于這男女不平等並且變態隔離的社會現實。

走出那間小教室,回頭去看夭夭,想說句感激的話,卻見她眼中一股未加掩飾的失落惆悵意味,也許是我多心了,但也許是因為她沒有料到我會回頭看她,所以來不及掩飾。但是我很快就相信了並非自己的多心,因為她本來可以馬上如往常那樣浮出傲慢不遜不屑一顧的神情的,而現在,她卻沒有做這種改變,而是理也不理我,而是收回目光轉過身去兀自做著鎖門的動作。只是那門似乎很不容易鎖上。

「我覺得她有些奇怪。」我想這樣對奕晴說,但是壓住了,因為樓道里還有別地人。

我還是如奕晴所說,去適應這個新身份吧。這麼想著,我故意抬頭挺胸,輕咬下唇,雙眼那麼柔情似水的睜著,作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踫到男生或色迷迷或「一見鐘情」的目光,也作出羞澀而靦腆的反應。心里卻為這種搞笑氛圍暗笑不止,並祈禱著不要踫到熟人才好。

還好一路平安,我們出了校門,我禁不住舒了一口氣,緊張氣氛一掃而空。

「以後我怎麼叫你呢?顯然不能再直呼你地名字了。」奕晴輕聲問,原來她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這有什麼難的。」我心生一個完美地提議,只是想不到結果出乎自己的預料︰「听說你們女生中間常常有互稱老公老婆地,不如你叫我老公好了。」

「休想,叫老婆還差不多。」她壞笑著說。

「切,豈有此理!」沒佔著便宜,反而把自己縣進去,我憤憤不平。

「就這樣,就叫老婆了,你可要答應啊。」她卻執意如此。

「不!」否決的義正詞嚴,以章我地決心。其實已是最後的抵制而已。

「那好,讓你選擇,要麼叫雪姐,要麼叫老婆,你自己選吧。」她有所松動,但是變態的想法卻一個接一個。

「都不要,好可怕的稱呼。」我嘆息著,心說看來她的目標是想徹底把我整變態。

「不行,你必須選一個。不是叫你適應新身份嗎?你如果不想時時處在危險之中,就應該爽快地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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