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嬌妻美妾卷 第332章

作者 ︰ 葉無名

()話還沒掛掉,外面想起了敲門聲,嚇我一條,心想如的同學自習回來,听到我說話,可就麻煩了。這樣想著,更不敢作聲,急中生智,開大了電腦音量,打開里面正好播放男性聲音。

門自動打開了,卻是奕晴。

她手里端著洗臉盆,站在門口,對著我看,眼里含著笑,又似帶著疑問。似故作嬌嗔,又含幾分挑逗意味。但同時那肌膚清純眉目清秀,嬌弱玲瓏帶著稚氣,煞是可愛。她邊走進來邊說︰「干嗎開那麼大聲音?你很喜歡這首歌?」

此時音箱里播放的是這樣的靡靡之音︰「……愛情,依然是傳說,就別再觸踫我荒涼心中還在痛的角落。別愛我,如果只是寂寞,如果不會很久,如果沒有停泊的把握;別愛我,不要給我借口,不要讓我軟弱,別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樓……」,曲調悲切落寞,婉轉幽怨,很不合我此時的心境。忙解釋說︰「不是啊,因為剛才我害怕是別人敲門,剛才我又打了個電話,怕被人懷,才開了這首歌。」

「給誰打電話?」

「打回宿舍里的,通知他們說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住哪里?」

「當然住這里了!」

「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快點,再打個電話回去,說你會回去。」

「要回去何必還打電話?真是的。」

「 。被你繞糊涂了。是啊。回去何必還打電話。」她蝶兒一樣風一般地飄過。帶進一絲清新水香。衣裙悉。輕盈~=躚。玉肌雪膚。更若出水芙蓉。這一切使我頓覺心旌蕩漾。

她很快轉過來。立于我身旁。低下頭來。頓覺水香彌漫。溫軟甜潤。不覺渾身如沐春風。異常爽快。看著屏幕問︰「怎麼樣?寫完了嗎?」

「嗯。就差發出去了。要不請你先審查一遍?」我半開玩笑地道。心里祈禱她千萬別當真。在她進來之前。我已經迅速把word文檔關了。就是怕她看到內容懷。

「算了吧。你快點完事好走人。時間不早了!」想不到她居然這麼說。

「你真地忍心叫我走嗎?我今天來了就沒打算再走!」我有些急。情知急也沒用。

「不可以!太危險了。」她堅決不同意。這也難怪。即使我留下。恐怕也難以如願。因為顧慮太多。危機四伏。

打開IE瀏覽器,顯示地卻是異域桃源bbs的登陸界面。

「怎麼?把這個網站設置成首頁啦!」

「現在不上,將來也沒機會上了。」

「為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異域桃源快要關站了!」

「關站?怎麼了?因為什麼?」嘴里這麼問,其實心里已經有所眉目,肯定是因為這個學生自創地bbs,因為屢次替學生自己說話,主張學生自己的利益,得罪了那批無所事事的官僚們。

「你一點也沒听說過嗎?你總記得前幾天在校本部被當成高自考辱罵的事兒吧?還有籃球場打人的事兒,如果沒有bbs上地宣傳造勢,根本不可能掀起那麼大的風浪。」

「那就把bbs關了?防民之口,甚于放川,真是豈有此理!」

「表面上不是關站,說是要把異域桃源跟我校方bbs合並,實際上就是統一由校方管理,因為校方bbs實質上扮演的就是中國血汗工廠里工會地角色,只知道跟上頭保持一致。實際上對異域桃源來說,就是關站。」

「這樣一來,柵欄被重新修補完善,動物農莊安定了,豬倌們放心了。」我故作輕松的調侃道,心情卻沉重而郁悶。

她笑了笑,也借題發揮︰「他們是豬倌,那我們豈不成了豬?」

「你以為呢?本來就是嘛!你以為自己是高貴的人,可人家就是把你當豬來養嘛。四年以後,一個個合格的漂白大肥豬被推向市場,豬倌們藉此一個個吃地腦滿腸肥!」這樣的話題是如此的妙趣橫生,發揮下去,只覺得是痛快爽朗的淋灕盡致。

她笑的時間更長久了一些,我認為這是我言辭的成功,但是極力忍住愈發地笑意,只听她繼續道︰「市場也許已經豬滿為患了呢?」

「豬倌們可不顧慮這些,市場飽和頂多掉價,吃虧的是拿錢養豬地人。它們只負責管理,並不考察市場行情。假如實在太多,買不出去,他們可以把其中像他們一樣無恥兼無能的一部分升級成新地豬倌嘛。」

「  ,越說越惡心了,不過還有點道理。」她早已笑的花枝亂顫了,看來並不介意我所說地「豬」的概念里就包括了她自身,或者她也並不介意被稱作「豬」,這並非自甘墮落,而是對自身處境的清醒認識。只听她接著道︰「豬也可以選擇做一個特立獨行的豬啊。」

「特立獨行?談何容易!如今的地球上,到處都刻滿了家豬標記,到哪里去特立獨行?」

好像不怎麼在意我的深刻嘆息,她話題一轉︰「你是不是打算就選擇這一條路啊?」

「被你看出來了?呵呵。」

「怪不得你好像千方百計要自毀前程,原來你壓根就不想在這里混了。」

「也許我正是這麼想的。」

「不負責任!」她說,很嚴肅的語氣,我回頭去看,她臉上已沒有笑容,神情故作嗔怨,令人我見猶憐。

我無言。暫不知如何是好。

「我還想方設法挽留你,真是自作多了。」她繼而喃喃的道,不知為何,她故意把那個四字成語只說了前三個字,而我卻自然而然的認為就這樣才好,恰到好處。

「沒有。才不是,你是我唯一的留戀。」沉默了半天,我才蹦出了這麼一句,惜字如金。這使得我們倆都清醒地意識到這話是多麼的言不由衷。

「 ,嘴這麼甜,不過我不相信是真話,雖然我听了會很高興。」她說得這麼清楚,反而令我有些不好意思,還要考慮要不要立即起誓去證明自己,她卻迅速打住了這個話題,「不說這個了。」

這時她已經熟練的打開了網關登陸界面,輸入了用戶名和密碼,一邊解釋著︰「你慢慢來,不必急躁,因為這里是靠流量計費地。」

說著已經連接上了外網,我忙著打開arenn,因為我只有在那兒申請過一個郵箱,但迅速被她阻止︰「局域網對emmail發送有限制,外網郵箱不能使用,用你自己的郵箱不行,

吧。」

「這能行嗎?假如將來暴露了,你不是要跟著遭殃?」

「沒關系,不至于。」

「你要想好了,這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不必再說了。」

她這麼堅定,令我有點感動,不再多說話,任由她打開自己郵箱,從軟盤中復制上我剛剛完成的《我的一封舉報信》。這個文件名有些滑稽,是模仿偉大領袖「我的一張大字報」地措辭,我覺得就是這樣好,這才夠味兒。

為保安全,我把這篇文章拷到軟盤後,就從電腦硬盤上刪除了。

這一切做完,不過幾分鐘。

事情完成了,我不由得感到一絲空虛,因為無借口可用,我就不能再賴在這里不走。而我根本就不想走,可是這個要求已經被她斷然的拒絕。

這空虛很快轉化成了焦慮,焦慮使我手足無措,不知該做什麼,想再堅持自己的要求,卻又感到莫名地心虛,甚至是自卑。

在我僵坐在那兒的同時,手卻操作鼠標,連接上了異域桃源bbs。這個行為沒有明顯的意圖,卻又似乎是深思熟慮的。

短暫地沉默後,她卻開口了,口氣稍有些興奮。

「我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了!」她應該是和顏悅色的,至少是故意裝作如此……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有些莫名其妙,雖然心知肚明她指得什麼。

「就是……,怎麼說呢,就是為什麼你會對長裙有那種奇怪的感覺。」

「是嗎?因為什麼?」

「這里有一篇文章,你自己去看吧。」她接過鼠標,很快的在異域桃園的心理學版上找到了一篇長長的文章。

我走馬觀花般地瀏覽了一遍。

文章是一片標準論文的樣子,從心理分析地角度,論述了性偏異心理的形成、發展過程。

我一直擔心地是它的結論,而且也不喜歡這種無趣至極地官面文章,所以看得很快,只到文章的末尾處,才看得仔細了點。

文章的結論,出乎我的預料,並不是說如何對這些性偏異進行「矯正、治療」,而是肯定了這種行為的正當性,因為這種行為並不會對社會和個人造成傷害,因此雖然不值得提倡,也不必禁止。而一個開明的社會,應該基于尊重少數的精神,給于寬容的對待。

這時我有些長舒一口氣的感覺,原來我即使我一意孤行,也並不至于要被當成「異端」清除。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只是書齋里的結論,並不是社會上的統一認識。因此,我被作為「異端」清除的可能性依然存在。

同時我也意識到了奕晴之所以如此鄭重其事的引我來看的目的,她是想讓我明白,我並不是孤立的,更不需要自暴自棄。

「你贊同這篇文章的結論嗎?」我覺得自己是在明知故問,因為如果她不同意,又怎麼會找我來看?

「你說呢?」她莞爾一笑。

「那你還不答應我?」

「什麼不答應你啊?沒頭沒腦的。」

「那你還趕我走?」

「拜托,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你不答應我,就是表示你在以這些!你根本就是排斥的是不是?」覺得有些委屈,這種心態讓我覺得別扭,我覺得以往常的自己,我更應該磊落一些,怎麼能如此像個棄婦似的。然而此時,不知怎的,卻是如此自然而然。

「生氣啦?真的生氣了嗎?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怕,稍不不慎,我們倆就都完蛋了。」她趕忙安慰著,看樣子她很喜歡扮演一個「老公」大人地角色,哎,上蒼在安排我們出世的時候,一定是弄顛倒了什麼。一定是這樣!

「純粹是借口!」我心軟最硬,像個執拗地小姑娘,對情郎撒嬌。

「真的啊,你怎麼樣才能相信我?真的,今晚太危險了,她們馬上就回來了。對不起。」

「除非你證明給我看。履行你的承諾。」我旁敲側擊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如入化境。

「以後,安全地時候,我一定履行,好不好。」

「我就要現在,對,就現在。」

「絕對不行!」她仍是斷然否認了我「無理」而且無力的要求。

用什麼來修補我殘缺的自尊?也許她也是為了自己地矜持?得不到的才最好,是因為這個理由嗎?還是真的因為膽小怕事這個女性的天性?

或者根本就是她地心理作用?只是因為排斥而排斥嗎?如果歷史形成的強勢的男權主義是罪惡的,那麼現實形成的一樣「變態」的女全部也同樣無謂地嗎?

沒有時間了,因為此時外面傳來了女孩子們的聲音,嘰嘰喳喳,由遠而近。

她有點慌亂,迅速關閉了電腦,拉住我就向外走。

我已經沒有什麼機會多作置辯,只好任由她擺布。

我跟在她後面,不敢抬眼去看迎來走來地女孩群,怕生不測。

一陣清風般的過去,眼角留下飄飄地衣裾,漫延的香味兒逐漸淡然。

腳下裙裾飛揚,步伐無法言述地輕盈舒暢。沐浴在少有的女性氣質里,渾身愜意,**被撩撥得無以抑制。只好任由其蓬勃,感覺著拘禁很久後釋放的快感。

據說集權體制毫無例外的都推行禁欲主義,因為自由和性有著莫大的關系。集權最怕自由,因此迫害哪怕正常的**。一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旦連自身的**都不敢主張,就更不可能產生更高層次的反抗熱情。奴性就是如此形成的。由此,我不得不感激在此時遇到了奕晴,雖然我早已感覺到了自我壓抑的痛苦,但只是因為有她的引導和支持,才使我能夠,真正的反省畸形教育留下的異化影響。

「朝聞道,夕死可以」,人生苦短,在這短暫的人生里,如果一直是或在欺騙和愚弄的「真理」里,該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我思故我在」,可怕的是從一出生就注定了不能有自己的思考,那豈不意味著,哪怕長命百歲,也不曾活過一天?

下了樓梯,出了女宿,一路平安無奇。

值班室里的大媽們,仍然滿口土話盡職盡責的聊著天,她們沒有火眼金楮,也幸虧她們沒有,所以才男女不分。

外面的校園,燈火灰黃,人影閃動。

成群結隊的人們,各自竊竊私語。互不相干,行色匆匆。

我們走向了操場。

有人在跑圈兒,喘著粗氣,有一句沒

聊著天兒。雖不致摩肩擦踵,也是絡繹不絕。

我本來應該不敢說話才對,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一個看上去「窈窕淑女」模樣的人,發出的聲音居然是男人的聲音,這不可能不讓人感到懷疑。

但是,有些不吐不快的話語,促使我對打破人們承受的極限,遙遙欲試。

而這種狀況,一旦毫無遮掩的暴露于大庭廣眾之下,不要說社會的禁忌、多數人的反對,即使這些都不存在,就我自己,也要羞愧痛苦無地自容。藉此理由,我對所謂多數人的暴政體會深刻。問題在于,我們每個人都會淪為少數人,不在這件事上,就在那件事上。

但是,有些話,憋在心里,不能不說,且時不我待。

只是我需要想好措辭,壓低聲音,盡量在周圍無人的時候說出口。

操場上燈光暗淡,我們不走跑道,而是取道其中,徑直走向目的地︰那片葦叢。夜色里,在那不遠處,如煙似雪。

操場內部並無多少人,或蹲或坐,多是促膝而談者。

奕晴步伐輕快,並不回頭。

我緊跟其後,裙步生風,宛如暢游清涼水中,不勝其爽。

「你的‘小寶貝兒’被挑逗得非常興奮。」逮住無人的地方,我急促的道,飽含著暗示。因為已經多次被拒絕,使我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提出要求。

「是嗎?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呢?」

「你真地想要嗎?」

「我該怎麼說呢?」

「實話實說吧。」

「是地,我想要,真地想,一直都想。」

「好,你別後悔。」

「我怎麼會後悔呢?難道我不是夢寐以求的嗎?」同時又想,「她之所以會在此時此地跟我探討這個問題,恰恰說明她不可能會同意我的要求。因為在這里,雖然是夜晚,畢竟還是在明處。」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這麼仔細的詢問我。

然而那里卻仍然前所未有的膨脹著,觸踫倒衣裙上,輕微地摩擦,使我不得不放小步子。

忽然間,走在前面兩步的奕晴,募得停住步子,轉過身來。

我有點莫名其妙,正要追問。卻見她蹲去,揭起我的裙擺,竟鑽了進去。

幸好這裙擺夠長夠寬,她整個人而消失在其中,竟然也並不想得有多大異樣,尤其是在濃黑地夜色里,就更不可能會被人注意。

這里所發生的一切,自然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

由莫名其妙到大吃一驚,再到不知所措,最後只剩下無窮的感動。並帶著一絲不安和尊嚴滿足後的喜悅。

地確,我念念不忘當初被迫「做老婆」時,所為她而作的那些「付出」,此後的要求被她屢次拒絕,即使我再遲鈍,也會感覺到侮辱。這種念頭的泛濫,不外乎是感覺到尊嚴的喪失。世俗的理念一旦佔了上風,則活著地每一份每一秒都成了受難。

這種折磨的過程,令人**。

除非對方也同樣如此付出,否則,這種不平衡地心理,會要了人的性命。

……

雖是「久旱逢甘霖」,或是因為陌生,開初地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非同尋常,而是首先不由自己的進行了上面地心理過程。現在才有了心情,去體會那種奇怪的感受。

那感覺並沒有多麼美妙的不可言說。

許是因為首次的緣故嗎,我竟感覺到一些惑。最直觀的感覺竟是我失去了自我,與另外一個人合而為一了,靈魂和**,皆是如此。

盡管它仍是那樣挺拔嘯傲,那樣歡快而舒暢,卻使我有了非我所有的困惑感覺,至少不僅僅為我所有。

這種感覺有點兒奇妙,也有些幸福。

似乎是一直以來非常稀缺的某種價值空虛的感覺,得到了填滿,從此,不再孤獨。

……

一切不過一瞬,而我卻覺得那麼漫長。

她並不知道怎麼做,動作笨拙。不過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還是很快達到了興奮的極致,迅速結束。

她立即輕快的鑽了出來。站在我的面前。

借助著微薄的亮光,我覺得她似乎是在笑,有些興奮的模樣。

「對不起,因為是第一次,可能會有些不舒服吧?」

「哦。」此時的「小寶貝兒」依然堅挺著,只是略微有些疼。此時需要休息,最好是坐下或者是躺下。但是還要走路,而長裙的影響,使它不可能很快緩和下來。

「哼,上次你對我,更粗暴呢。」她又在前面走了。

「啊?你是因為這個哭的?」我對她眼角的淚記憶猶新。

「不是,笨蛋,哪有那麼嚴重。現在,你沒話可說了吧?」

「謝謝你,了卻了我一樁心病。」

「放心,你很正常,很棒,一點問題都沒有。」

「知道了。」

「你听好了,從今天起,它是我的了。」

「什麼?」

「小寶貝兒啊,我的了。」

「哈,明明是我的,怎麼就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只是,你替我保管罷了。」

「 ,我嚴重的感覺到失落的困惑!」

「 ,你還不情願啊?」

「當然了,這是不平等交換嘛,現在它是你的,可你的還不是我的。」

「什麼跟什麼啊。」

「不是嗎?我只是失去了,卻並未獲得,所以不公平。」

「什麼話啊,時機還沒到呢。听話啊,寶貝。」

「好惡心啊,你是叫我嗎?」

「是啊,記住了,你的名字叫寶貝,它叫小寶貝兒,別混淆了。」

「好惡!」

「怎麼听著像‘好哦’呢,你這算是答應了。」

換回衣服,各自回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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