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第253章 得失之辯

作者 ︰ 葉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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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啊?」島主笑問。

「我女朋友!」痴仔拉著她過來坐下,幾分自豪的道。他們坐在了傻子和奕晴中間。

「什麼時候勾到的?這麼漂亮!」傻子故意附在痴仔耳邊,裝作小聲耳語,但在場的人都能听得到。她的問話自然引得大家跟著笑。

痴仔推了傻子一把,一本正經笑道︰「國經貿的,保險系的,我轉系後,跟她一個班。」答非所問。

「啊?你是不是為了她才轉系去的保險系的啊?老實交待!」島主借機笑道。

「我是去旁听她們課時認識的!」痴仔解釋著,笑著看那女孩。

在我們如此說笑時,那女孩也沒閑著,她隔著傻子和痴仔兩個人,主動跟夭夭攀談起來,倒像以前認識。

而我身邊的兩個女孩,也在七嘴八舌得聊著什麼,我雖沒留意听,也知大意是說著本部那件「驚天血案」,洞主感嘆深為校中人,卻只有在報紙上刊登以後自己才知詳情,而奕晴則提供了更多具體細節,以滿足其好奇心。听了她的話,隱隱有種為自己有幸成為那個使事件曝光的幕後英雄而津津樂道的感覺。于是我自己也覺得自豪不已,因為我自己才是那真正的幕後「高人」。

「人齊了,服務員,可以」島主吩咐道。

這是我第一次吃韓國料理,除了覺得程序繁多和米飯夠多之外,倒也沒什麼新奇。到更像一次家常便飯。「難道島主是想故意要給我省錢嗎?」這麼想著,我更覺不快起來。

「沒有酒嗎?喝點酒吧?」我向島主提議到。

「這里只有白酒。要喝嗎?我估計沒人喝。所以沒要。有人要喝嗎?要喝得請舉手。」島主笑著探尋大伙地意見。

「你干什麼?還要喝酒?」奕晴在旁邊推我。要我慎重。

但我主意已定。第一個高高舉起手來。

傻子搖著頭。口里說著「不喝不喝」。痴仔到是很給我面子。馬上舉手相應。並說「白酒算什麼。喝地就是白酒!」出人意料。夭夭成了第三個舉起手地人。也是唯一一個女生。

見到如此情況。島主二話不說。舉起手招呼服務員︰「來一瓶酒。謝謝。」

身著韓服地女服務員把酒端上來地時候。同時給每個人都準備了杯子。一場敬酒大戰勢在難免。而要勸說每個人都喝點酒。是島主樂于也善于執掌地。

一番禮讓後,女生中只有夭夭和痴仔女朋友要了半杯,奕晴和洞主要了一瓶可樂。傻子半杯。我,島主,痴仔就過三巡,幾個把酒言歡者皆已成了紅臉關公,尤其是島主,不知哪來的一股傷感,使他借酒澆愁的情緒更盛。竟言語間有些哽咽。

受其影響,痴仔也眼圈泛紅,但酒喝得更猛了。

兄弟離別之情,在此表現得如此真實,使我絲毫感覺不到一丁點兒演戲地成分。本是看不慣這些的,也不能不受影響,再加上本來就有些不快,同時更意識到自己本該比他兩個轉系要走的人更覺悲哀才是,因為自己可能是要徹底地走的人。更是放縱的喝酒,同時語無倫次起來。

而奕晴雖然想阻止我。卻不起作用,以至于後來儀態失盡。還渾然不覺。

最大的快樂,是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個中滋味,今方體會。

當時第一次喝的不省人事。

事後听人敘述,方覺當時情景的荒唐可笑。

怪只怪那頓乏味的飯,怪那兒只賣白酒。把一個本該喜氣洋洋地「訂婚宴」變成了另一場散伙飯。不過我也慶幸如此,不然。在听到別的不管什麼人「百年好合,白首偕老」之類的祝福語恐怕更能勾起我的不快及更加的傷感。不過那時候的傷心,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還要強作歡顏了。一百六十多塊大洋,那筆錢還剩二百整,如何花掉剩下的這筆錢,成了我新的思考素材。

第二四章

試很快就考完了,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雖然由于考試時間沖突,有過一次兩小時考完兩門選修課的經歷,但是因為題目簡單而我又答卷時間夠快,結果感覺上都還令我滿意。而在考試期間請客並酗酒,並沒有影響到考試本身。

本來,學期結束過後應該是暑假,但是,這次卻不是。

理論上說,我應該在感情上排斥這快速來臨地暑假才是,因為一旦暑假到了,我就必須與奕晴分開一段日子。而現在,我們卻正處于情濃火熱的蜜月期,可以想見分離該是多麼大的痛苦,哪怕是短短兩個月的分離。實踐證明,對于一份剛剛啟動的感情,一個月的分離,也已如足夠多的涼水,去澆滅熾熱的情之火焰

但是我卻並沒有因為即將到來的這件事推遲了我們分離,而對其心存感激。因為這次例外,是因為軍訓。

軍訓這個詞,對于那些嬌生慣養而又單純無邪的女大學生所產生地印象而言,足可與一頭恐怖的猛虎相媲美,因為在那短短一個月地時間里,她們要冒著被曬黑的危險,經受一周不能洗澡的難堪,被迫去學一件一生都不可能用到的技如果真的能學到一項技能到還好了,問題是根本就純粹是一場費力不討好地折磨。這的確是一個值得令人思考地陷阱,養尊處優的城市化生活使女性這人類地半邊天變得脆弱不堪,遠離自然狀態的她們,一旦放歸自然,那挑戰無疑是巨大地。而假如有一天人類為自己的奢靡浪費不得不付出昂貴的代價,以至于重返原始狀態,真不知這另一半們怎麼去適應,毫不客氣的說,她們百分之九十要面臨被淘汰的危險,還有相當一部分將是殘酷的自我淘汰。真地很難定論。這是人類的進步,還是退步。

我不屬于這可憐的一群,雖然有時候我希望我屬于。但是對于即將到來的這場生理加心理的雙重煉獄,我卻有著與她們一樣的恐懼。說恐懼可能有點過分,但那種隱隱的擔憂,卻不能不隨著日期的臨近而痛感迫在眉睫。終有一天你逃無可逃。只得引頸就戮。這倒不是革命志士的大義凜然,而是悲悲戚戚的無可奈何。你知道,有那麼一個心理太監之國,它們地臣民們,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在人生的某個階段,接受心理的閹割。很不幸的,我就生存在這個奇特偉大的國度里。

崩潰的導火索,來得很有戲劇性。

跟奕晴在外面逍遙快活了整天,回到宿舍,從樓道後轉到通往自己宿舍的走廊時,一眼便看到走廊深處的一幕︰島主在給才子阿菜剪去他那頭秀麗的長發。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簡單地理發活動了,因為除了一把小剪刀,理發師什麼工具都沒有。而甘受摧殘的。卻是平時那個對一頭秀發惜之若命的文藝青年,整個這一幕的諷刺意味和批判精神,足以上升到一場行為藝術的高度,真不愧其實行者都是藝術愛好者,死都死得那麼「藝術」,令人驚嘆。

毫無疑問,這兩人是打定好主意互為對方剃度,想想隨後將面對的這倆人滑稽的小和尚一樣的腦袋,我感到哭笑不得,心說軍訓就軍訓唄。還非要剃和尚頭,真是變態到家

島主邊忙碌邊吆喝著︰「還有那位施主樂意就地成佛的。快快過來排隊,等待老納剃度,前十名免費!」

我沒有理他們,只到把這二位藝術家甩在腦後了,轉身走進自己宿舍時。想到自己也要僅隨其後,變成那種令自己討厭的模樣兒。才募然間感到一股悲悵之情,禁不住潸然淚下。幸好屋內無人。但是身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為免被人瞧見。我胡亂地歪倒在床上,面壁假寐。又覺得別人不會相信我會在這種喧鬧的環境中安然睡去,就有隨出一本書來,擋在面前,而後才放心地任由長淚縱橫。

是什麼原因,使我如此傷心?我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那種黑雲壓頂般的生不如死的狀態,即將來臨。

其來勢凶猛,避無可避,你注定無處可逃,只有任其擺布。如若反抗,不客氣,你會死得很慘。

如果我因此去自殺了,恐怕結果只是會有那麼一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專家學者們,不熱不冷的評價著諸如自殺者「心理承受能力差」,「連軍訓都承受不了何其脆弱」,「被養這麼大還沒有作出什麼貢獻就去了,不負責任」,「對不起自己地父母」等等屁話。他們就是這樣,自己成功的自我閹割後,還要羅列一些罪名去抨擊沒有修煉成像自己一樣地「不成功者」,他們不敢堅持「不自由,毋寧死」的教條,反過來還要嘲笑後者地愚昧,並滿足于自己阿Q般的自我安慰而津津樂道。

結果地悲慘並不能立即阻止我去自殺的念頭,「自殺的念頭在那些不眠之夜,使人得到慰藉。」尼采的話太TMD的是至理名言了,真令人佩服。

「我為什麼不去跳樓,他媽的!」我想著,「只要爬上窗台,打開玻璃窗(這很容易),一躍而下,這整個自殺大業便可宣告完成,我為什麼面是水泥地面,應該能輕松的完成自殺的任務。

這麼想著,我卻沒有行動,我想起了她。

馬上感覺到自己的庸俗和矯揉造作,可是我的確想起了她。

我們雖然相愛了,但是很多事情我們還沒有經歷過。這世界上還有很多精彩的事,我還沒有體驗過。怎麼願意就此放棄?!

由此,我打定了主意。生命苦短,本該及時行樂才對。明天,從明天開始,我要與她一起,放開心胸,去體驗人生的樂趣,不再保留。

「干嘛要推給明天呢?為什麼不從今天開始?從眼下開始?」我破涕為笑了。一躍而起,抓起了電話。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電話那頭,她有些吃驚,因為我很少給她打電話,「干嗎打電話給我?」

「我」我考慮著自己的措辭,因為自己想要求做得很難啟齒,必須稍做準備才行,「想你了唄……」

她咯咯的笑了半天,然後說︰「真的嗎?雖然有點肉麻,我發現我還是很喜歡听的。」

「真服了你。這種話還能說得這麼理性十足。」我也反唇相譏。

「呵呵,是嗎,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說?」

「算了,你還是這麼不解風情下去吧,免得我也覺得肉笑道,很奇怪這個如此小的女孩為什麼學不會撒嬌及發嗲,以滿足我作為男人的「獸欲」。

「你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

「不是不是。現在我們進入正題。」我生怕她為了給我省錢率先把電話掛了,「馬上就進入軍訓了,我覺得很郁悶,你知道地。所以,我想在剩下的這兩天里,好好過,我不是還剩200塊錢呢嗎?我想在這兩天里花掉它。你覺得怎麼樣?給個建議

「怎麼花掉?你打算?」

「怎麼都行,只要快活就行,比如去什麼地方游玩啊。你想個主意吧。」我壓抑著緊迫的心情,盡量說的輕描淡

「好。我知道了,明天想好了通知你。就這樣吧。掛了?」

「怎麼就這麼掛了呢?我可是很少打電話的。」

「你還要怎麼樣?」

「來個kiss吧。」

「去你的,我不會!」

「不會你不會學啊?」

「你休想!好好睡個覺,听到沒有?你不是想明天完的盡興嗎?」說完那邊傳來「啪」的一聲。沒有把她引導上路,我感到一絲失落。但失落很快化為烏有了,因為沉浸在即將到來的這兩天夢境一般的遐想里。應該很很好玩吧。

我遵從奕晴地旨意,打算盡快進入夢鄉。然而事與願違,卻越想越興奮。怎麼也睡不著。

所謂樂極生悲,反過來就是否極泰來。這種如此短的時間里這麼大的反差,足以讓人興奮的要了命,所以我有如此反應並不奇怪。睡不著再勉強也還是睡不著,于是少有的加入了兄弟們的臥談會,這次大伙的議題是軍訓的某些細節,比如打靶射擊,拉練等等,猜測一些可能會發生的有趣細節。我著重提了提軍訓地「反動本質」,諸如是對自由的毀滅,對人性的摧殘,對心靈和的雙重暴力,而其價值,不過是給統治階級提供馴服的工具。尤其對女生而言,更是暴殄天物,簡直可以說用香消玉殞來形容等等,島主隨後感嘆情聖自顧不暇還不忘憐香惜玉,不愧情聖本色等等。我義正詞嚴的論調被如此曲解,頗令我深覺欲哭無淚,這更加重了我要舌戰群儒的決心和氣概,于是睡著得很晚。

「你為什麼這麼憎恨軍訓?」第二日,直到中午十一點,我才緩緩起床。如果不是奕晴的電話,我會繼續著對床的依戀。這令奕晴很不滿,追究原因下來,我就我把昨晚睡不著覺然後與室友爭執,痛批軍訓,以至于更加興奮更難以睡著的惡性循環地經遍,奕晴隨後便這麼反問道。

「因為它不人道啊,違反自由,而且毫無用處……」我說。

「你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她自以為是地說。

「我是怎麼想的?我還真有點需要請教閣下了。」

「你是怕剃掉了長發,無法再像以前那樣男扮女裝投入女宿了,還以為我不清楚?」她壞笑著道。

「要不是提醒,我還真的沒想到還有這個原因。」我倒不是說謊,這之前的確還沒來得及想到這個因素,既然被她提了出來,隨後便提議道︰「那好啊,你是不是想好了,在剩下的這兩天里,我應抓住最後地機會在逍遙快活一把?」

「去去!」她忙著否認,「你不是要出去游玩嗎?改變主意了?」

「沒有。誰說的。」想到出去游玩更加自由,我忙接口道,「你想好了?去哪兒

「我已經買好了去盤山地火車票,晚上七點的火車。」

「為什麼去盤山?你去過?」

「沒有,听去過地人說還不錯。而且我們錢不夠,時間也不夠,不能遠游。」她解釋道。

天京地旅游景點不多,盤山是其中之一。雖然在此生活了將近一年,我對這些景點地印象,還只是停留在地圖標上。這一方面固然是因為我缺錢的緣故。另一方面,我也的確對那人頭孱動的獨特風景提不起興致來。而這次奕晴決定的盤山之行,倒挺和我的心意,一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爬山,另外想來盤山也不會像黃山那樣總是人滿為患。更何況有心愛的人陪著,那感覺應該會很不錯。

但是如何去這個問題,卻有些令人頭疼。因為據奕晴打探的消息,盤山腳下地旅館,我們能消費得起的。只能是那些村民們自己開的未經政府部門批準的「黑店」。既然未經「官府」審批,就不僅不會受到「官府」的保護,而且還要時時擔憂官府的「騷擾」,他們以「掃黃打非」的無恥名義,可以隨時光臨旅客的住處搜刮民脂民膏。我們一男一女,如果沒有足夠好的偽裝,顯然很難蒙混過關。因此不得不防。

解決地辦法其實很容易,只要我再次「勉為其難」(其實是夢寐以求)換上女裝,化成夭夭的樣子,再做一次「女人」。就可以了,所不同的是。這次要兩天時間,而且不再局限于校園內部,而是直接面對紛繁復雜的社會萬眾,其中驚險刺激,顯然大過以前。

地點依然是上次那間研究生上課的小會議室。我們一起到時,夭夭照例已等在哪小辮兒。穿著緊身的牛仔褲,束身的白色上衣。把美好的身材盡情的展示著,如一朵綻放的花。與她相比。奕晴卻顯得像是綠葉,一身日常穿著地那套白衣白褲,配上短短的頭發,倒像個男孩收拾停當。

因為這次無需化上濃妝(在校外不用擔心被熟悉地人認出來,因而不用過分修飾,普通人也不會對我的性別起懷疑),只是簡單梳理了一下長發,便足以掩飾。不同于上次,這回給我穿上的是那間玫瑰紅裙。這件連衣裙設計穎異,坦肩露臂,裙擺長過足腕,活動間搖曳生姿。稍頃打扮完畢,對鏡自賞時,只見鏡中人長發柔美,肌膚白潤,唇若涂脂,眉清目秀,顧盼生輝。對著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如前幾次一樣,那兒又有了反應,把裙子頂的老高,竟被她們瞅見,夭夭忙別過眼楮,裝作無視。而奕晴一時間羞赧難抑,壞壞地瞪了我一眼,以示懲戒。

「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叫林雪。」奕晴遞給了我一個學生證,紅色封面上豎蓋著「南天大學學生證」幾個字,跟我地不一樣的是,這個證跟嶄新地一樣。翻開來看,照片上的女孩兒倒是真地很像我現在的模樣。旁邊的信息邏輯學專業2000級。

「你叫林雪?這名字真好。跟你一點都不配。」我對夭夭道。雖是隨口說說,也確是有所思考的,因為覺得佩得上「雪兒」這個名字的,應是那種冰清玉潔毫無心機型的女孩子,而她,正好相反。

「不是吧,你直到現在才知道我叫什麼?」夭夭有點吃驚的張大嘴巴。她一定很後悔曾經幫助我這麼多。

「對不起,我一直都習慣于叫你夭夭了,也沒問過奕晴你叫什麼。」我覺得臉上辣的,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不知在她們眼里,是不是正雙頰殷紅,秀色可餐呢。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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