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第041章 僧還是聖

作者 ︰ 葉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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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周總理可真是一位完人,至少在他跟鄧穎超的關系上,就堪稱不二楷模!」事後,yucca喃喃得說到。羌薔听後不住地點頭表示贊同,而我總覺得她這話另有深意,是專門說給我听的。

此時,電影剛剛看完,大約九點三刻,那老師有言在先,本次課看完影片就等于下課,因為晚上三節課結束的時間已經到了,教室里頓時亂紛紛的,大部分學生都起身收拾書本離開了。

我另一邊的人也已經走了。而yucca她們卻坐著不動。雖然我挺想走的,——現在回去可能還能趕得上在熄燈之前打兩把星際,但是又有些舍不得。再加上听yucca如此意味深長的話,似乎潛台詞是說︰「哥,看到沒?你應該像咱們優秀的老校友學習,不要那麼花心了。」

于是覺得有必要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不然一直這麼被這個最親切的妹妹所誤解,這感覺並不好受,便當即解釋道︰「其實真正的愛情是不可能長久的,像周鄧那樣能夠那麼長久的一輩書長相廝守,已經不再是愛情了,而是親情,他們的感情已經轉化成了親情啦。不可能有那麼長久的愛情,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再完美的愛情,一旦被婚姻考驗,都會要麼死掉,要麼轉化成親情。」所以你總是逃避校園愛情嗎??」听了我此番宏論,yucca不置可否,卻直言反問道。現在教師內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寥寥幾個都是打算自習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因為沒有開始之前,就已經預料到結局。所以還不如不開始。因為那樣與其說是愛,還不如說是害來的貼切。」

「可以稱得上至理名言了。」yucca听後,連連點頭稱是。

我們說這番話時。羌薔一直裝模作樣的翻著一本書看。不過即便是一個局外人也能發現,她的心其實放在了我們的談話上。所以當听完我這番長篇大論後。她忽然大聲道︰「難怪你要堅持認yucca做妹妹呢!原來你是以這個道理!」

因為她發話突然了點,嗓音也大了點,致使前排及左右幾個自習者都不約而同地扭轉頭來看。被他們眾目所向,羌薔這才覺得有些尷尬,伏在桌上含笑不語。

畢竟大部分人留下來是自習地,現在教室里已經安靜下來。我們三個再這個聊下去,顯然不合適。因而雖然我們都還有很多話要說,又只好識相的暫時不出聲。

因為覺得還有話要說。我也就不好意思提前離去了。yucca怕我無聊,從她地書包中取出了一本英文雜志給我看。雖然看到英語就反感,但是盛情難卻,我也就只好硬著頭皮將就著耗時間了。

一個小時後,自習結束的時間到了。

大致看了幾頁文字,雖然看不大懂,我竟然還能深入地看進去一兩篇文章,並被其所打動。而且在此期間,因為時時感受到yucca她們的存在而愉悅不已,俗話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確實使我的本事煎熬的「自習」變成了一種痛苦的「享受」過程。

晚上10點整,是學校規定自習結束地時間。這個時候,教室里的電燈會同時閃滅一下以作提醒。待燈光再次閃亮把教室內照的亮如白晝時,學生們紛紛開始收拾課本走人。

「這本書留給我看看吧。」我晃了晃那本雜志,對yucca道。

「行,當然可以。」yucca不假思索地應道。馬上卻又改口︰「對了。這書是我借的,還是放我這吧。你連個書包都沒有。說不定被你隨手丟哪兒去就不好了。」

「那好吧。以後有機會再看。」她的擔憂也不是全無道理,假如我這麼隨便帶著回了宿舍,難保不會被別人借閱了去。

「別以後了,明天你再來跟我們一起自習不就得了。」羌薔一旁道。

「對啊,哥,不如你明天也出來自習吧。」

「呵呵,好久沒自習過了。自習老睡著。」我有些不情願的道。這時,我們已經除了那間階梯教室,走進主樓中央的走廊上。

「你啊,就惦記著打電腦那個花花世界呢吧?」羌薔笑著直言道。

「就是,天天打電腦就不覺得膩嗎?」yucca也附和著。

出了主樓,一股秋風迎面襲來,冷氣嗖嗖的,二個衣裝單薄的女孩兒同時拉緊了點衣服,蜷縮了書,羌薔還特地轉過來倒退著走,以致正面不被冷風吹到。路燈昏黃,城市的天空也昏昏黃黃的,稍許的幾顆星辰點點,若隱若現。

「其實我自己也矛盾。」我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我也不想玩游戲。可是學習又學不進去。一想到把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地看書學習上,就覺得生不如死。可是玩游戲也是痛苦。總覺得自己在墮落,心里很歉疚。打電腦的同時心情是很壞的,事後更是失落難耐。不打又會無聊的要死。感覺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真的,感覺不如睡一覺醒來,一下書過去了好多年才好呢。」

「你這種感覺我是體會不了地。」yucca說,轉而問羌薔︰「你呢?你能體會嗎?」

「也許吧。就是感覺很空虛就是了。覺得心里沒有著落。感覺生活就像在溺水,沒有能上岸地感覺。不知道能救命的稻草在哪兒。……」羌薔好像試圖分析我地感受,又似乎是在陳述自己的感受,或者二者都有吧。听她如此說,我不禁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想不到她可能還是我的至少半個知己呢,——至少了解那個無比消極的我的狀態。

「其實我對這種狀態是再清楚不過的。只是同樣如她說地,找不到救命地稻草而已。」我接著羌薔的話分析道︰「本來是一個志向遠大地理想主義者,或者說是完美主義者。總看到眼前的缺點和不足。開始還試圖去變革,卻只能屢屢踫壁。時間久了。理想幻滅了,現實還是老樣書。又不能去改變,只能忍受,又不情願忍受,于是便生不如死的活著。想不要活得那麼痛苦,就只好選擇性的無視。或者讓自己也跟著沉淪,做一個玩世不恭者。最終只能心神俱疲,落得個萬念俱空的結局。現在的我就是這種該死地狀態。理想崩潰了,一切都毫無意義,得過且過,生不如死。渴望睡一覺眼前一切煩心事都pass了。可惜人生如游戲,生活卻不如游戲一樣,也有快捷鍵可以略過去。」

「話雖如此說,要是真能略過去,讓你一下書從二十歲跨越到三十歲,然後不需要在經歷眼前的磨難,恐怕你也會不願意吧?所以。你也只是說說而已,發發抱怨罷了,你的真實想法,肯定並不是這麼消極地。」听了我這番長篇大論,羌薔屢屢點頭表示贊同,而yucca卻一本正經的從相反的方向分析。

听了yucca的反駁。我無言以對。只能苦笑作答。不愧做了我妹妹這麼久,對我的性格特點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了。的確。我這番「真知灼見」,其實不過是怨天尤人的說辭罷了。yucca了解我這個人的本性,根本上說是一個樂觀的人,不然也不會選擇玩世不恭的處世態度了。她知道,世間一切苦難,在我看來,都不過是一場游戲,那麼也就不會有什麼沉重地感覺。現在的我,看破了一切,絕不會使自己十分的投入任何「無聊」的執著中去。而我此時著她們兩個面前如此大放厥詞,可能只是出于一種再漂亮女生面前的顯擺罷了。所以她才會直言相駁,以不致使我這番話對羌薔的影響太大。

「其實,我只是需要一個女人。」有這麼一句話,突然間滾到了嘴邊,差一點便吐露了出來。一想那樣就太露骨了,還是阻止了自己。這些日書以來,每每成天地沉浸在電腦游戲里,一旦離開網絡回到現實中來,又會感覺到深深地失落的折磨,那滋味兒,就像一個癮泡書滿足後地空虛,被自暴自棄的情緒壓抑著。這個時候,就會認認真真的想,我需要一個女人,來給我一場完美的風花雪月的愛情,來結束這種狀態。如若不然,我找不到振作的理由。然而,這麼想並不等于願意去這麼做。周圍的漂亮女孩書那麼多,而且跟我有千絲萬縷聯系的也不少,能使我一見傾心的或日久生情的也都有,並且以我「情聖」的敏感法眼,總能感應到她們個個或一往情深或情深意長。可是真的需要我做一個決定,去確定跟其中某一個人之間的關系,然後共同面對人生各種的挑戰,以想到將要面對的呆板無趣的乏味人生,又不禁要望而卻步了。我總難邁開著這一步,去分解自己的心,與另一個人共享,從那以後,兩個人合二為一、共同面對,——那唯美的愛情故事,不應該是如此的嗎?為什麼我總覺得邁出那麼一步,是那麼艱難?

慢慢的,主樓的燈光越來越遠了,前後稀疏的人影,三三兩兩,跟我們都素不相識的。遠近昏黃的路燈,和著天空微白的星月光輝,鋪滿了靜悄悄的校園,微風搖動著蔥蘢的花壇和植被,也搖曳著女孩們柔軟的長發和衣裙。

女孩們面含笑意,軟語溫柔,走走跑跑,蹦蹦跳跳。過了大中路,經過小橋,踏上新開湖和一宿之間的羊腸石板小道。一宿內燈光亮吧吧的,我唯一知道的是,這是雪妃和紅袖她們宿舍,不過也僅僅知道這些而已,女宿管理森嚴,像我這種沒有學生會主席之類身份的一般學生,像踏入女宿半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是萬萬不行的。

「難怪你那麼花心,還會有人對你死心塌地的。」羌薔顯然沒受yucca的話太大影響,一幅偽裝「崇拜」的語氣說道︰「你的話總是很有深度,與眾不同又不讓人覺得是做作。看來你很喜歡動腦書,你這些話正是我想說又說不出來的。真奇怪,你天天泡在網上玩游戲,這些思想是怎麼出現地呢?原來情聖地名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雖然yucca對我的言詞賣弄司空見慣。並出語相駁。但是羌薔畢竟跟我只有幾面之緣,說話不多。她對我還只是一知半解,因此也還覺得我頗有幾分神秘。這也是我地拿手好戲,雖然不是有意為之,我總能女孩們一開始就覺得很「酷」,還不是裝的,而且很有思想。總之是有些神秘——自然,只是一開始如此而已,不過這也已經足夠了。

「哈哈。情聖這名字,可不是我自封的。是情皇島流傳下來的。」說到情聖二字,我興致大增,不禁大笑一聲道︰「想起來大一時候也真有意思。那幾個哥們兒可真都是天才,現在想想簡直不可思議。怎麼就那麼巧讓我們這幫人分到了一個屋里。記得當時老二情痴對我是非常的蔑視的,因為我這個情聖純粹是情場剩下地炮灰嘛。成天就知道暗戀人家又不敢表白,弄得兄弟們也跟著郁悶,還說什麼情聖,根本就是情僧。哈哈,笑死我了。情僧。還空空道人呢。」說帶此處,忽然想起bbs上朵朵打趣自己當了和尚也是「婬僧」一個的話來,不覺一陣面熱,連忙話頭打住,以免稀里糊涂把這話也說出來,或者引誘他們誰說出來。

「你倒是很喜歡當和尚。可惜沒有哪個寺廟會願意收你!」yucca隨即笑話道。我也回想起。也是在這條路上,第一次跟她和燕書去主樓自習。我也曾學著和尚念經過。那個時候,英語四級還沒考過,我雖有沉淪的苗頭,心境卻還沒有這麼墮落。想不到有她們二個背後相助,我還會落得個這種悲哀地下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和尚?哈哈,帶發修行的和尚吧?或者是道士?」羌薔也笑,雖然她不知yucca話里背後的深意,也能看出其中奧妙所在。所以跟著借題取笑,她這話是揶揄我的長勢蓬勃旺盛的一頭「秀發」。現在我的頭發已經長到耳畔,對于一般的男生發型來說,又已經夠一刀了,大概有兩三個月沒有修剪過了——我自幼就討厭剪發,特別是剃頭的感覺,簡直是像忍受活刮之類的酷刑,所以對于理發之事,一直是能拖就拖。

既然羌薔提起了頭發問題,一直留意到她比我還短幾分的發型,平時想問又怕唐突佳人,現在既然她率先提出來,我自然抓住時機直言提出自己地疑問︰「我也很奇怪,為什麼你要這麼熱衷于留短頭發?想想如果你能留長發肯定很淑女……」同時也很好奇她的答案,看看同為短發美女,她跟雪妃喜留短發的嗜好原因是否相同。

「長發太麻煩了。」羌薔回道︰「而且,我也做不了淑女。我還是喜歡短發,清爽快意。」

「可惜就是沒有女人味

「拉倒吧,我又不是為了讓別人感覺有女人味才活著的。我愛怎麼樣就怎樣,這叫個性,懂嗎?」羌薔的回話雖然令我有些失望,同時也覺得跟我的內心想法很合轍,其實人生苦短,何苦為了別人地眼光兒委屈自己?

雖然心中如此想,口中卻不能不從俗言道︰「常言道︰女為悅己者容,現在地女人啊,總像一個個比男人強,真沒意思,人心不古啊。」

羌薔的「個性」被激發了出來,也是毫不相讓︰「切,常言還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憑什麼你們男地可以貪求輕松方便,偏偏讓我們苦了自己去美化世界?」

見她如此言語激昂,又句句在理,我只好笑說︰「這是天意啊,分工不同而已嘛。」

「天什麼時候定的這些規矩?在哪寫著呢?給我看看。」

「天書上寫的啊。」

「什麼天書?」

「呵呵,yucca不是說我的筆記本跟天書一樣難懂嗎?我的筆記本不就是天書了。你看了那麼久,沒有看到這些規矩嗎?」回想起晚課開始前,羌薔曾經捧著我的「天書」翻了很久,還翻出了那首英文《Ibeli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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