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第十三章

作者 ︰ 葉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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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岔,我還沒問完呢。你是法律的,就是說跟政治系一個院的了?」

「對啊,法政學院嘛,南天大學第三大院,我剛進學校時還奇怪,我們平時都是說政法什麼的,偏偏叫做法政學院,為什麼把法放在政的前面呢?」

「可能是為了突出法比政重要吧,或許是因為眼下法律比政治熱門?」她順著我的意思推測。

「熱門也許吧,但是論優越眼下還是從政的比玩法的吃香啊。」

「看你一肚子怨氣,本來還懷疑你不是真正學法的,現在不得不信了。往往學哪一行的人最容易為自己的專業鳴不平。」

「有道理,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在抱怨中文的冷門呢?難道你不是中文的?」

「胡扯!是你先扯開話題的,我都忘了自己想說什麼了。」

「不好意思,請賜教,在下洗耳恭听!」

「是你們院的事。你們的支部書記你知道嗎?一個政治系的男生,很正直的。」

「好像知道,他怎麼了?你被他甩了?」我想到他說的是龐正名,只是胡亂的打著岔。

「你想哪兒去了。是入黨的事,他是支書,但是太正直了。因為把關嚴格,受到你們院幾個入黨積極分子的排擠。」

「這種事多了,所以我一點都不想去摻合。政治太黑了。」

「你不知道他們怎麼做地。他們居然把他的日記拿出來,說他思想狀態有問題,根本不適合作支書。于是他們得以繞過支書這一關,實際上等于把他支書的權力給架空了。」

「原來如此!」我一下子記起來昨晚隔壁宿舍鬧哄哄的吵架聲,接著說︰「他的日記是他同宿舍地一個同學供出去地。」

「你也听說麼嗎?」

「誰不知道啊。昨天他們倆為這事吵得整個一層宿舍樓都知道了。那家伙姓朱。現任學生會主席,最喜歡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是他是朱元璋的第多少代嫡傳,是個官迷。」

「真是令人覺得心寒啊,居然把日記都拿出來做攻擊手段。」

「不擇手段是政治的一貫伎倆。對了,你怎麼知道這些?你也是個官兒吧?」

「對。我也是支書。不然我哪里知道啊。想不到為了這麼一點的權力就可以作出那麼沒有道德地事。」

「道德?虧你還當官呢。想當官兒就最好先去掉靈魂里面地最後一點兒人性。不然在官場里面混就必然會吃虧。」

「你怎麼這麼悲觀呢?」

「這只是對從古至今中國官場上地游戲規則最粗淺的認識罷了。(拾?κ?吧)你是溫室里長大的花朵,自然不會知道這許多黑暗。」

「別拿出看透一切地樣子來,我有點兒懷疑你的年齡了。」

「懷疑就對了。說不定我有幾千歲了呢。」

「還一萬歲了呢,原來你想做皇帝。看來你才是最黑地。」

「我一點兒都不想當官。倒是你,又是團支書,又是掌門人的,標準的官迷。」

「我也是無可奈何啊,我們系就我一個黨員嘛。再說,做掌門人只是為了好玩啊,我這個門派可都是我們系的女生哦,你要不要進來啊?給你個長老當當!」

「算了吧,我喜歡自由自在,還是做個游俠好玩兒。」

我跟桃桃聊天,總是很容易深入,兩個人好像有某種默契。這種默契其實是要麼兩個人一樣傻,要麼兩個人一樣聰明。我杜撰了一個詞「心性相通」,或許最能概括這種狀態,就是說心靈和性情不點自通,這比心靈相通更深入一些。

忽然江湖的畫面上一下子熱鬧非凡,喜樂響起,落英繽紛,中間夾雜著大紅的「喜」字——有人結婚了。竟是月之魂。

想不到剛來不久的她這麼快就在這兒混得這麼熟,比我強多了,我還是剛剛知道這里可以結婚。「恭喜恭喜!」我對月之魂道,莫名的含著一股酸意。

「喜你個頭啊!氣死我了。」不料她卻回復到︰「有個人向我求婚,我沒來得及看清上面的內容就胡亂點上了同意。

「是嗎?」感覺心里好受了點,安慰她道︰「能結婚就能離婚吧?你去離婚不就得了?」

「他那里願意啊?還一味的叫我老婆老婆的,煩死了。」過了一會兒,見她回到。

「原來這里可以結婚啊。」我對桃桃到。

「對啊,你才知道啊。」

「是啊,不如你嫁給我吧。」

「切,沒門。我有老婆了。」

「你是女的,怎麼有老婆了?」

「你不知道嗎?夭夭就是我老婆啊,她可是個ppmm,你沒戲了。」

「她不是說是你妹妹嗎?怎麼會是你老婆?再說,你們倆都是女的。」

「傻了吧你,mm就是老婆的意思。誰說女的就不能娶老婆了?」

我被回得啞口無言,心說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變態呢,好好的女人不做,都想做男人。

「這麼說你不願意嫁給我嘍?」我做最後的努力,心想如果她仍然不答應,就找別人去。

「你嫁給我還差不多!」她竟然這麼回復我登時心里有股異樣的感覺,轉念再一想,管它誰嫁誰呢,不都一樣嗎?就說︰「好啊好啊。可是怎麼做呢?」

「算了吧。」她卻又變卦了,大概是回過味來,「不可能地。」

「為什麼啊?」

「因為我喜歡自由!」回答得很堅定,我只得暫時死心。

最終桃桃也沒有答應我的求婚。只到月之魂離開,她的配偶仍然是緋雨閑丸(那個幸運的男生)。看樣子他們是坐定了夫妻了。

不管結果怎樣。離開機房的時候,我仍然覺得意猶未盡,至少在那一段時間里,我快樂似神仙。不知道為什麼神仙一定是快樂地,其實快樂只是忽視時間地一種狀態而已。所以一輩子快樂的人只能一輩子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同樣。如果神仙是快樂的。那麼神仙即使長生不老也等于沒活一年。因此快樂本身其實只是自欺欺人的避難所罷了,起到了促使人類快速老化地作用。

這麼說並不是說我不想快樂,相反。這只是一種葡萄酸心里罷了。下了網後我決定找老朋友龐正名談談,畢竟不管怎麼說在很長地一段時間里。我都是算得上他地至少半個知己的人。

龐正名果然在宿舍,裝末做樣的看書,但更多地是在發呆。看到我進去臉上浮上笑容,但在我眼里卻是苦笑加假笑。他跟我說話的時候容易受我影響,隨著我嘻嘻哈哈,因為我總喜歡把哪怕再嚴肅地話題說得非常滑稽,說白了就是有點兒玩世不恭,不過這只是在交心朋友面前才會如此。

「出去喝酒吧?」我提議道。

「為什麼?」他不解反問,很快就領會了我的意思。「好啊,去哪喝?」說著跟我一起走了出來。

那晚我們倆的行為都有些奇怪,我們選擇了最經濟的方式,典型的喝悶酒。而且的確很悶,因為兩個人都很少說話,每人手里拿著一瓶啤酒,游蕩在操場上。天已盡黑,有幾個人圍著操場跑圈,熱風陣陣,夾雜著塵土味道。四周的天空被城市的燈火照成淺紅,有些霧靄沉沉的樣子。頭頂的天空漆黑,幾點微星閃爍。

一瓶酒喝完後,已經走路不穩的正名隨便得坐在了路邊︰「再去拿一瓶來。」他說,我這時頭有點蒙,但是走路還不成問題。于是搖搖晃晃的去宿舍小賣部拿了四瓶啤酒。

正名很快就撐不住了,醉得不省人事,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看得出來有多難受。令我感到吃驚的是,他嘴里喃喃地重復的居然是這樣幾句話︰「她不會離開我的!」「她是騙我的,她不會離開我的。」想不到真正令他痛苦的竟然是那捉模不透把握不了的所謂愛情,而不是這些世俗的利害得失。

吃驚之後是心如絞痛。我盡量試圖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臉,嘴里說「堅強點,正名,不要這樣!」然而卻忍不住自己已經是淚流滿面。我還去勸他,我自己何嘗不是一樣的傷心欲絕?

就這樣,兩個瘋子就那樣在操場上露宿一晚!

被朝露打醒的時候,天還是灰蒙蒙的透著乳白,東南天上有一彎鐮刀月兒,看透了世事的老者的目光似的,閃著疲憊而蒼白的光。

醒來後頭腦里蹦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不要同情自己!」「不要同情自己!」爽朗的喊出聲來,正名也徹底醒來,他蜷縮在草叢中,神態頹然。

「嘿,起來吧。」我說,推了推他,「你說我們倆回去後怎麼跟別人說呢?如果被人懷疑是出去**了怎麼辦啊?」

「哈哈,那樣最搞笑。你剛才說什麼?不要同情自己?」

「是啊,忽然間想起這麼一句話,忘了在那本書里看到的了,覺得用在咱倆身上真得很貼切,你覺得呢?」

他沒有回答,而是艱難的坐立起來,看見地上的酒瓶,喃喃的道︰「我們喝了這麼多酒啊?酒瓶可不能丟,還能換回幾塊錢呢。」說著真得一手拎著兩個酒瓶,搖搖晃晃的走回宿舍。想不到他會變得如此現實,我倒覺得放心,也把剩下的兩個瓶子拿著,跟上他。

宿舍里還沒有人起來。今天是周末沒課,人們不可能放棄睡懶覺地大好時機。「情聖昨晚去哪了?」我開門的響聲驚醒了島主,或許他根本就沒睡著。「去上通宵了!」我小聲回答,撒謊說去上網了比照實說有面子點,因為如果說是露宿操場去了。那感覺想來狼狽。「靠。也不打一聲招呼,我們還以為你失蹤了。」說完這句話島主翻個身繼續睡覺,痴仔和傻子都沒有動靜,看上去睡得很沉。我淡然一笑,再沒有別的話。試圖加入沉睡者的行列。

因為清醒是痛苦的。我寧願沉沉地睡去不再醒來。痛苦地生不如舒服的死去。當生存成為一種受難,意義又在哪里?那麼沒有生存,意義又依附在何處呢?「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意義本來就只是對存在的評價而已。假如超月兌了生死。看破了紅塵,我也就不再是一個一般人了。

然而我是一個一般人,有著一般人的無奈和痛苦。我不願積極地面對、改變,然而一切都會在你夢醒之後擺在你的面前,讓你選擇。(?吧)你能逃避地極限距離,或許只能是你地內心。無法逃避,被迫應對地結果,是委屈自己的心,甚至是無視自己的心。這樣一來,也就成了一個空心地假人,言不由衷,甚至不是言不由衷,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那色彩斑斕的愛情啊,從什麼時候起竟然成了生命地主食?發現如果沒了愛情,生命竟是如此的虧空,毫無意義。我體會到了龐正名痛苦的根源,卻發現自己也面臨著如此的困境!

此後的歲月里,我成了一個真實的假人,存在的幻影,因為我的行為和言行,都只是虛假無物,矯揉造作。我不願意那樣,但是更不知道能怎樣。迷失了自己是一件頂可怕的事,因為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那里是巨大的虛空。

這種虛空絕對不等同于一般的空虛感覺。對于一般的空虛來說,隨便找一樣東西來填滿就行,這並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執著。比如可以選擇信奉某種宗教,或迷戀某種嗜好,或哪怕是沉迷于某人的武俠小說也行,這都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成本,就可以收獲快樂和充實。但這于我卻是奢侈,因為我無法以此來麻醉自己,只能在清醒中受難,因為我不想淪為某種東西的奴僕,卻又無法佔據制高點,以打敗那無底的虛空。愛情,如果說曾經有過的話,不過只是一種最後的希冀,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感覺到的最後一點真實和美好。

我把這種感覺悉數告訴了桃桃,換回來的卻是良久的沉默。最後她回話說︰「把愛情當**生的全部嗎?這簡直是一種完全女人的觀點啊。真是奇怪,為什麼現在的男人們總是痴情的跟古代的女人似的。真不知道這是進化還是退化。」

「拜托,你根本就沒看懂我的意思好不好!」我覺得受了侮辱,就如此反駁︰「我的意思是說愛情是對理想的最後一道防線,如果沒有愛情,一切都瀕臨崩潰。」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想結婚嘛,這麼多借口。」她的回話令我猜不明白,或許她也的確理解我的意思吧,只是不想那麼認真而已。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如此正兒八經?于是回到︰「現在你該答應做我老婆了吧?」

「嘿嘿,原來說這樣的長篇大論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我早該想到的。還是那句話︰沒門!」

失望之余,還是不死心的問一個「為什麼」,並且以死相逼到「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就再也不來上這個網站了」,她好像並不舍得我走,所以思考一會兒後回話說︰「因為我是個很慎重的人,不想玩這種太現實的游戲,對不起。」原來是一個貞女,她的這種答復卻使我反而更想娶到她了。(更新最快p.1#6$k

整個周末泡在江湖上,對虛幻網絡的暫時迷戀使我對現實不再那麼敏感,一切不再那麼重要也就不會讓人覺得那麼頭痛。尤其是奕晴的疏遠,那種恍若空心的難受感覺也不再那麼頻繁的糾纏。

現實中,yucca已經越來越多地進入了我地生活。確切地說是進入了我的雙眼。我已經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裝作對她視而不見。尤其是在江湖上熱情的叫她妹妹之後,感覺她越來越可愛了。感情的走向不是人自己可以控制的。

周一地體育課上,女生測試一千米。Yucca一身黑色緊身衣服,一股風一樣跑在最前面,美麗非凡。惹來島主等人大喊「Wondful!Beatifu!(好極了。真漂亮)」

我也看得呆了,停下來後我對傻子說︰「我覺得小仙女這個名字太俗了點。」

「嗯?本來就是。」傻子說話總是透出一種先見之明似地漫不經心,「不是你給她(y起的嗎?那時候說她是我的小仙女,後來又不是我的了,最後變成你自己的了。現在又不滿意了?」他譏笑地沒錯。以前我地確是說過yuca美麗地像個小仙女的話。又加上傻子跟她的緣分總是很不一般。所以對傻子說「你地小仙女」,但是後來卻是把你的去掉了,不過「我地」卻從來沒說過。是傻子冤枉我。

「不錯,說是我的小仙女也沒錯」干脆把別人的冤枉做實了得好。「但是現在我覺得太俗了點,所以想給她改一個名字。」

「什麼?」

「黛飛仙!怎麼樣?這個名字很好吧?」

「你啊,我就一個子送你︰俗!」傻子總喜歡用言詞損我,我認為這是因為他太了解我了的緣故。

討論完「黑色飛舞的仙女」的話題,我看見奕晴已經跑完,正累得氣喘吁吁,彎腰扶著操場邊的欄桿,看上去像要摔倒的樣子,當時真想過去扶她一把,因為確實憐惜不已。這時身後有人喊我,是體育老師。

那人面帶笑容,手里拿著點名冊,笑吟吟的道︰「柳永啊,老家是哪兒的人?」

「安徽。」我如實說。

「農村來的?」

「不錯。」本想問你怎麼知道,但胸中多有狐疑,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得什麼藥,就靜候他的下文。

「這年頭上個大學不容易,應該珍惜上大學的機會才對啊。」他作出語重心長的樣子,卻虛偽的令我作嘔。

「嗯,我一直都覺得很珍惜。「怎麼樣?畢業後打算做什麼?」

「畢業還早,我還沒想過……」

這家伙居然跟我拉起了這些,上節課的事居然絕口不提,如同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待我,想不出來的東西就不必費力去想它,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與他聊天我感覺諸多不自在,于是借口練實心球去隨傻子他們玩去了。

上機課繼續泡江湖,這次更加熱鬧,不僅與桃桃談得開心難抑,而且夭夭也在。我大著膽子公然向這兩姐妹求婚,結果遭到一致拒絕,失去了很多魅力,卻樂此不彼。我很貪心,對夭夭求婚時說的是「不如你們倆都一齊嫁給我吧」,明知道不會成功,所以分外放肆。

軍理課果然不再是才子教授來講,換成了一位軍隊教官來講軍事戰場實踐知識,比如怎麼使用軍用地圖等。這人在講課前首先吹捧了一番艾夭的豐功偉績以及他如何的才華橫溢為南天爭光,這導致他自己的課听上去中規中距,不溫不火,毫無特色。也就沒有什麼吸引力。

英語老師總是隔三差五找我麻煩,害我出丑,幸虧有yuca屢屢相助,一次次蒙混過關。

五一長假快要到了,連上周末一共七天的假日,以我一日三秋的時間觀念那可是兩個十年生死兩茫茫的漫漫長假,可是又沒有什麼好的法子使日子過得不那麼極端,只能信奉「既來之則安之」的教條了。

假期前的最後一次課是人事學,我幾乎又險些遲了到,雖然島主等人在我後面我本可以不必過分擔心,但是那婆婆媽媽老師的千叮萬囑畢竟讓人難忍,遂一直加快腳步。此時身後卻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聲音柔柔細細,一個熟悉的女孩的聲音。

停下腳步,回過頭去,本系兩大美女正笑著走來,頓時感覺清爽了許多,然後立馬就又是一陣局促不安的感覺,在一個漂亮而聰明的女孩面前就會有這種感覺的我,更不要說同時面對兩大美女了。不過這種局促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做出很大方的樣子笑著招呼道︰「怎麼是你們?」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們呢?」洞主辛欣語氣里藏滿孤傲。

「因為很少見你們在一起嘛。」我想不出什麼好借口,就如此回答。

「快遲到了,快點兒吧。」yucca催促到,她的步子已經很快了。

「沒事,島主他們還在後面呢。那老師上節課還嘮叨不休的說總是有人慣性似的總是遲到一兩分鐘……」我接著她的話頭回憶說。

「對啊,這次讓咱們來實驗她的預言了。」yuca說。

「是你們吧?咱們不包括我吧?」辛欣打趣說。

瞬間無人接話,五秒鐘內沉默。我覺得作為在場的唯一的一個男人,沉默是自己的責任,于是努力搜尋出來這麼一個話題︰「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呢?」如果只說這一句顯然會懷疑我在質疑她們是否會有同性戀傾向,于是又加了句︰「兩個漂亮的女孩在一起會讓人覺得別扭的,如果兩個一個漂亮一個丑點的在一起也平衡一點嘛。」本來這麼說是變相的夸贊兩個美人,不料美人們卻不領情,只听辛欣回了句︰「所以我們才叫上你啊,這樣不就平衡了嗎?」yucca听後大笑。「可我是男的,不在此數。」我說,「一樣的一樣的,快些走吧。」yucca道。就這樣,關于美丑平衡的話題以我被兜進去了事,足見我笨得可以。

「yucca啊,你是廣西的吧?」我小心翼翼的猜測,的確有點拿不準。

「你才是廣西的!」辛欣笑到。

「我記錯了?對不起啊,我只記得是大西南的,具體那個省份有點模糊了,雲南的?」

「對了。」yucca點頭到,「你是安徽的,這我可知道。」

「噢?你怎麼會知道的?」「誰不知道啊,對了,這次暑假你回家嗎?還有,五一怎麼過啊?」

「暑假絕對要回去的了」想想寒假沒回家時的難過,我回答的唯恐不肯定,「五一嘛,還沒有打算。你們呢?」

「我們宿舍集體去承德避暑山莊。」辛欣說。

「很好啊,我能不能一起去啊?」

「好啊好啊!」辛欣忙說,不假思索。

「你當然好啊了,你們一屋美女,我去好平衡一下美丑嘛。」

「切,這麼記仇。」辛欣笑道。

「那你明天上午五點可要起來,在我們宿舍下面等著哦。」yucca提醒道。

「五點就起,那麼早,要了我的命啊?」我嚷道。

「不想去拉倒。」辛欣說。Yucca只是笑。

很快到了教室,進屋時上課鈴聲恰好響起,那女氣男老師仍然在喋喋不休,不過這次不是埋怨學生們遲到一兩分鐘的慣性,而是換成了踏著鈴聲進班的慣性,我們幾個剛好在被批判之列。

那個晚上yucca她們沒有留下自習,許是為明日旅游的事做準備去了,我最後告訴她們我不去了,說只是隨便說說的。談話間我還知道了yucca原來是少數民族的這一事實,「有民族服裝嗎?什麼時候穿出來看看,一定很漂亮。」「啊?」她沒料到我會有如此要求,只是含糊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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