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找我啊。」寧挽晴剛踏入綺凰樓,就有下人稟告說寧銘山找她,換上一襲女敕黃色的長裙來到大堂上,寧父寧母坐在高位上,兄長寧慕白不斷地對她擠眉弄眼的,心下了然。
揚著撒嬌的笑意,如蝴蝶般奔向了寧銘山的懷中,三千墨絲挽成的發髻,頭上的珠釵叮鐺作響很是嬌俏,彎彎地柳眉,緊挺的小鼻,紅潤的櫻桃小口,小小模樣卻已有傾城之姿,如此一個可人兒卻難以想象是如何縱橫各大酒肆,勾欄,小館的。
「站好。」寧銘山不為所動,威嚴好喝到。
寧挽晴腳步嘎然而止,嘟著小嘴,委屈地扭頭對著寧夫人,「娘,爹他凶我。」眼眶紅了起來,琥珀的瞳孔中泛起薄薄的水霧。
「你作死啊,不會好好說話,嚇到她怎麼辦?」寧夫人一看到寧挽晴的小可憐模樣,心頭便軟得不成話。
「晴兒,來娘這里。」寧夫人招招手,臉上盡是寵溺的笑意。
「夫人,我這是在教孩子,免得她學壞。」寧銘山老臉一紅,反駁道。
「那你可以小點聲嘛。」
「娘,我不怪爹的。」寧挽晴撲到慈母懷里,親切地蹭了蹭。
一旁的寧慕白好笑地看著這對活寶夫妻,每次都在麼妹的事情上不斷地妥協。
寧銘山咳了一聲,方道︰「晴兒,為爹問你,今天禮部尚書雲大人來找爹,說他的佷兒與你在青樓里為爭一個花魁而大打出手,你把對方直接揍成內傷,可有此事?」說到最後,不覺又嚴厲起來,被太座狠狠一瞪後,又軟了下去。
「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何我不清楚?」寧挽晴一臉茫然,十足的無辜。
「此事當真有假?」
「當然,爹,我生為你的女兒,肯定得稟從你的優良品質不是,你要知道,你的女兒我雖然有點小聰明,做點小生意,但那向來是安份守已,不敢有半點逾越的啊,別說是青樓了,就是那戲樓女兒也是極少去的。」
「如今像我此般美貌與聰慧並存,才華與能力並濟的人已經不多了,爹爹如此優秀,女兒又豈能會那樣忤逆呢,想必是雲大人那佷子被人打暈了就胡說八道,要知道女兒向來是三好良民啊。」
寧銘山嘴角一抽,當他是傻子啊,這瓖京上下誰不知道銀青的大名,還良民,還安份守已。
「晴兒啊,你要知道,那雲大人是爹的心月復,雖然他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但是他知道你跟爹有密切的關系,所以這次才會私下來找爹,不然他已經直接讓九門提督去捉人了。」
「是,爹教訓得是,女兒遵從爹爹的教誨。」其實她已經處理得很好了,所有的證據也毀滅了。
好小子,竟然讓他舅舅到她爹這來告狀,好啊,看攆不爽,她直接揍得他滿地找牙,不過也是氣頭想想,他舅是她爹的心月復總不能不給情面的。
退出大廳後,寧挽晴不斷地月復腓著。
「妹妹,果真聰慧,每次都安然月兌險。」負手走在後面的寧慕白,嘴色微勾,調侃著。
「哥。」寧挽晴停下腳步撲向兄長,親昵地挽起他的手臂。「還不是每次都有哥跟娘,不然我定讓爹給打死了。」
寧慕白愛憐地刮了刮她的翹鼻,「我可沒做什麼,是娘,再說了就算沒有我們,爹也不可能將你如何的。」寧銘山愛女如命,這是眾人皆知的。
「哥,這次回來,還走嗎?」寧慕白自幼拜師學藝,甚少在家。
「不走了,以後都在家陪你瘋。」
「哥,人家那是在賺錢呢。」寧挽晴大發嬌嗔。
「好,是賺錢。」好笑地模了模她頭上的秀發。
「哥,那今晚青樓……」
她拉長了聲音,意味深長地看著寧慕白,接著寧府的走廊上便發出兩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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