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跨著弓字步,姿勢固定,雙手中的刀刃同時斷裂,斷刃飛舞在半空,唯獨口中含著的刀刃尚還完好。
米霍克背影在他身後,手中握著那把黑色的大刀,紅色的披風隨風飄舞著。
卡卡西在不遠處的地上喘息著,似乎精疲力盡,再不斬靠著牆布,右邊胸膛上被鑿開一塊血洞,雨龍與茶渡也在這一刻倒在了地上,織姬守著一護,大聲喊著兩人的名字,而遠處的鳴人與佐助還在冰鏡之中和白戰斗著。
白依舊手持飛針,在鏡子中穿梭著,佐助半蹲這在喘息,而鳴人卻是疲憊不堪的趴在地上。
「做個了結吧!」白看準了機會,單手一揮,飛針直朝鳴人背後射來。
佐助的寫輪眼一睜,看見了飛針運動的軌跡,也不知為何,身體就仿佛是著魔一般,不由自主的朝鳴人沖去。
「危險!」佐助一把將鳴人朝旁邊推開,而自己卻是在不斷接近飛針。
相當于飛針的運動速度,佐助顯然要慢上一步,擋佐助將鳴人推開之後,飛針已經距離他的要害部位不足半尺……
「不知死活的家伙。」望著倒在地上的三人,冬獅郎不屑的說了句;
卡卡西疲憊的說道︰「在這麼短的時間里,竟然連續使用了三次雷切,結果卻還沒能命中敵人的心髒……」
再不斬用手擋住自己的右胸︰「這招果然厲害,如果正中了我心髒的話,恐怕我已經無法站著和你對話了。」
「竟然輸了,這就是世界第一劍豪的實力嗎?」索隆轉過身來,敞開雙手對著米霍克。
米霍克︰「做什麼?」
索隆︰「背後的傷,是劍客的侮辱!」
「說得好!」米霍克揮起刀刃,傾斜著朝索隆斬下……
刀刃從索隆左邊肩膀,一直貫穿都右臀部位,血花飛舞在空中,索隆緩緩到下。
看著這一幕,娜美與烏索普都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路飛也終于忍受不住,大吼著,滿臉暴怒的朝米霍克射出了手臂。
手臂不斷延伸,精準的朝米霍克射擊而去。
米霍克側身一閃,竟是輕描淡寫的躲過。
路飛與米霍克擦身而過,再越過了卡卡西的肩膀,撞擊在卡卡西身後的垃圾桶之中。
「放心吧!我並沒有傷他性命!」米霍克;
「真的嗎?」路飛豁然開朗起來。
隨後,天空的冬獅郎挑釁的用刀刃指著米霍克︰「喂,那個家伙,你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什麼會擁有如此強大的靈壓?!」
米霍克將黑色大刀收回了自己後邊的刀鞘中,望了望天空的冬獅郎︰「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已經玩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面對米霍克的不屑,冬獅郎顯然是被激怒了︰「喂,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可是一直追逐著你到了這里,從幾天前,就一直注意到你那異常強大的靈壓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是嗎?」米霍克︰「可我卻對你毫無興趣。」
「你……」冬獅郎氣急敗壞的朝前揮舞著刀刃,一條冰龍在空氣中快速形成,飛舞著直朝米霍克射去︰「竟敢小看我!!」
米霍克伸手握住背後的大刀,側頭望去,鷹一般的雙眼望著那條藍色的冰龍,在他眼里,那根本就不是龍,簡直和蛇沒有什麼區別。
下一秒,一道強勁的綠色劍氣一直線的形態閃現在空氣中,將地面整齊的切開,使整條冰龍一分為二,最後撞擊在對面的數十層大廈之上,將牆壁切開一條高達十米的裂口。
望著冰塊墜落在地,冬獅郎心有不甘︰「這家伙……」
米霍克︰「你就這點本事?」
突然,一聲巨響,一個身影從遠處大樓的窗戶中破窗飛出,傾斜著從天而降,墜落在一輛廢棄的小汽車車頂之上,將玻璃砸成碎片漫天飛旋著。
隨後,克利克的身影從那破開的窗戶中躍出,重重的墜落在地面。
眾人都將注意力轉移過去,汽車凹陷了下去,砸中汽車的那個男子全身血肉模糊不清,整一個血人,根本就看不清楚相貌,他就是與克利克激戰一番過後的鐘杰澤。
克利克雙手抱拳,朝那個鮮血淋灕的鐘杰澤走了過去。
他來到凹陷的汽車前,目光俯視下躺在車上的鐘杰澤︰「怎麼樣?這一擊夠你吃了嗎?」
鐘杰澤意識尚還清醒,伸著鮮血淋灕的手,咬牙切齒,吃力的想要爬起身來。但是,卻被克利克抬起的腳,壓在了胸口之上,任由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月兌,只能狂亂的叫出聲來。
水玲瓏巨人化後的身體先是被撞成嚴重外傷,隨後被米霍克無意間劈成兩段,再被建築的廢墟給壓在底下,直到現在,她還沒有能夠恢復,而且,她也無法自由控制本體從巨人身體中月兌離出來,所以,直到現在,她都還困在巨人身體之中。在她的意識中,四周的戰斗一直在持續著,就在剛才,她似乎听到了鐘杰澤痛苦的叫喚,心中一陣慌亂,但卻又無法月兌身。
望著克利克虐待鐘杰澤的模樣,米霍克冷眼旁觀的說道︰「悲哀的弱者呀,看到了嗎?這就是弱者冒然挑戰強者的下場。」
听到這里,鐘杰澤心頭一震,就仿佛被強大的電流瞬間通過身體一般,腦海中不禁又回憶起過去那些令他不甘的事情,那些悲哀的事情,腦海中不禁出現一些令他悲憤的畫面。
自己被同學欺負畫面,被同時欺騙的畫面,被流氓毆打的畫面,被社會敗類陷害的畫面,被冤枉判刑的畫面,母親因為自己而傷心死在出租屋里的畫面……
這種種的畫面,在這一刻,在他腦海里不斷的閃現著,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憤怒神經。就仿佛是一座巨大的火山,不斷被熾熱的熔岩所充填一般,一直到無法負載,突破瓶頸的那一刻。
米霍克說完,便將黑色大刀收回了自己後邊的刀鞘中,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的踏出腳步,背離眾人而去。
「等等!」在鐘杰澤倔強的慘叫聲中,冬獅郎皺著眉頭,克利克卻是叫住了米霍克。
米霍克停頓了半響,克利克接著說道︰「喂,你這個家伙,毀了我五十多艘戰艦,不就是為了要取我人頭嗎?」
「本來是的,不過,我現在已經玩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米霍克;
克利克剛想說什麼,突然,一聲大喊,驚住了全場……
「夠了!!!」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一名藍發女子出現在街頭,面目冰冷,眼神殺氣四溢,藍色長發迎風飛舞著。在她身後,還站著一個甜美可愛的女子,正緊握拳頭,憂愁的望著被克利克踏在腳下的鐘杰澤。
米霍克眉頭一緊,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女人……?」
克利克卻是什麼都察覺不到,腳依舊踏在鐘杰澤胸口,一臉自大的望著筱嵐︰「女人,你剛才說什麼?」
筱嵐面目冰冷,毫無感情的說道︰「給你五秒時間挪開你的腳,我只說一遍!」
「什麼?!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克利克將手放在耳朵上,還以為是自己听錯了,區區一個女人怎麼會說出這麼狂妄的話?
筱嵐果真只說一遍,沒有再重復,而是將五指朝天,倒數著︰「五……」
「四……」
每數一聲,她便放下一跟手指。
「喂,女人,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克利克發出警告的聲音;
「三……」
「二……」
「一……」
「等等……」筱嵐剛一數完,還沒動手,鐘杰澤便大叫出聲來。
筱嵐︰「?」
滿口鮮血的鐘杰澤緊咬自己的牙齒,面目猙獰,用盡了吃女乃的力氣,抓住了克利克碩大的的腳,發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聲,听上去,有些沙啞︰「我說過……」
「我要……我要親手打敗這家伙!無論如此……我都不會……都不會再依靠你了……」
「澤?!」筱嵐望著鐘杰澤,表情有些無奈。
從垃圾桶里爬出來的路飛將草帽戴整齊後,也呆呆的看著鐘杰澤︰「這個家伙,好不服輸,好倔強!」
冬獅郎皺著眉頭︰「被打瘋了嗎?」
米霍克也有些被這種倔強打動,評價道︰「即使信念再強,沒有足夠的力量,也是無濟于事。」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也……我也不會再屈服……我也要洗盡之前所受的一切恥辱……」鐘杰澤用盡吃女乃的力氣,倔強的想要擺月兌克利克的控制︰「哪怕是死……哪怕是死……我也要……」
「一雪前恥!!!!!」
「一雪前恥?」克利克嘲笑著說道︰「拿出來看看呀?小子,別在我面前學什麼漢子,我最看不慣逞英雄的人了。」
說著,克利克在腳上施加壓力。鐘杰澤只感覺踏在自己胸口上的腳陡然間重了好幾倍,頓時,便有一種難以喘息的感覺。
「怎麼樣,好受嗎?」克利克一邊踩踏著,一邊玩虐的說道。
鮮血不斷從鐘杰口中噴射而出,鐘杰澤想要說話,卻是被鮮血堵住了嘴巴。
一旁的筱嵐雖然沒有行動,但卻一直揪著一顆心,很不忍的觀察著鐘杰澤的生命跡象。
身後的周婧更是嚇得面色慘白,雙手遮擋住自己的嘴巴,放聲痛哭著。
一旁的路飛、卡卡西都為鐘杰澤揪起了一顆心。
「很舒服是嗎?」鐘杰澤狠狠的吐出一口鮮血,低沉著腦袋,掩埋著陰沉的面孔︰「將弱者踩踏在腳下的感覺,很舒服是嗎?」
「小子,你什麼意思?」克利克;
「你有體會過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嗎?那種感覺……」鐘杰澤依舊陰沉的面孔,腦海中逐漸浮現出學生時代的悲哀畫面……
「從小到大……從小到大……從小到大我都沒少有體會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