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墮入深淵吧,人類! Chapter 25

作者 ︰ 魘貓Mammon

()遠阪家與艾因茲貝倫家于這個夜晚達成了的同盟,在沒有消滅掉lancer和rider之前暫且休戰。同時作為同盟的代價,愛麗斯菲爾強制地要求assassin曾經的御主——言峰綺禮迅速離開日本,並且在聖杯之戰結束前不可返回冬木市。

遠阪時臣雖然可惜喪失了言峰綺禮這個戰力,但是想到自己的弟子已經失去servant,即使留下來也無法增加什麼戰力。反而與saber組聯盟之後,自己就可以解決威脅最大的rider和lancer。

于是他欣然接受了這個條件,卻忽視了背後言峰綺禮露出的詭異笑容。

這是將遠阪時臣推入深淵的前奏,然而他現在卻渾然未覺。

……

這個夜晚也是連續高強度的聖杯戰爭中難得的寧靜之夜,因為剛剛解決了avenger,眾人都在休養生息的階段。包括衛宮切嗣在內,並沒有人願意在此時發動襲擊。

很快,第二個白日就已經到來。或許是由于avenger被消滅的緣故,警方將其報道成了連環殺人案的凶手落網的消息。因此很多之前一直不敢出門的冬木市居民終于再度走上了街道,回歸了日常規律的作息生活。

然而這些生活在表世界的人們並不知道,這場凶殘戰斗的部分,才正要在這片無辜的土地上演呢。

……

天還沒亮,言峰綺禮便已等待在遠阪邸的門前。

自從召喚archer以來,他已經有十天沒來這里了。而在三年前,這是他他作為見習魔術師而于此度過求學歲月的洋館,同時也是言峰綺禮在這個冬木市中比教會更能夠感覺到親切的地方。

此刻,這位弟子卻即將做出弒師的舉動。

即使一開始是自己就是遠阪家向中立的聖堂教會借來的一顆棋子,用盡丟掉也是理所應當。可若是換做常人,面對與自己朝夕相處了三年的老師,也難免是會有所動搖的吧。但是言峰綺禮,這個內心充斥了陰暗的神父,內心卻沒有任何的掙扎。

相反,當那柄象征著友愛與信任證明的azoth之劍刺向時臣的後心之際,他深棕色的眸中死寂的顏色褪去,露出的,是近乎狂熱的神情。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話,那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遠阪時臣將這把短劍贈送給言峰綺禮呢?這一切不都預示這是一場必然嗎?

而這個時候的綺禮——則認為這正是命運所做出的安排。

如果沒有之後的那場意外的話。

「你要對父親大人做什麼?!」

稚女敕的斥責聲從樓上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少女「  」地跑下樓的聲響。

——啊,是遠阪凜。

因為即使在caster消散回歸英靈座後,少女也一直昏迷不醒,因此遠阪時臣並沒有將其馬上送回禪城,而是留在遠阪邸加以照料。

與此同時,一本厚重的魔導書向著言峰綺禮的方向飛來。

這種程度的攻擊,本就不會給身為教會代行者的綺禮造成多大的困擾,但是余光瞥到黑影襲來後,他還是本能地做出了回避的動作。

azoth之劍險險地在時臣的肋骨上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四濺。

但至少,遠阪時臣因此而得以保全了性命。

「綺禮——?!」

這位三年內從未看穿過綺禮本質的導師,此刻面對著信任弟子臉上扭曲的笑容,震驚之余不免慘白了臉色。

「還真是可惜啊,綺禮。」

與此同時,令遠阪時臣冷汗不住流下的,是一旁逐漸由靈子粒聚集而出現的金色身影。

英雄王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傲慢。

「真是可惜呢,時臣。」

他放慢了語調,聲音中卻帶上了一絲令人膽寒的冷意。

「敢于謀殺王者,也算是你這個循規蹈矩的家伙唯一的出彩之處了吧。不過……」

數十道金色的漣漪從吉爾伽美什的身後泛起!

「——你的令咒,本王是要定了!」

……

韋伯現在正在位于新都的百貨商店的戶外用品賣場,他早上編好了借口,告訴馬基夫婦自己會晚點回來,接著也不等兩位老者發問,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那棟暫住的民房。

一直不喜歡靈體化的rider此時隱去了身形,默默地跟在韋伯的身邊。

韋伯此行的目的,就是為最終戰準備好必需品。

之所以需要帳篷、暖爐這些野外生存的工具,是因為韋伯打算和rider一起去之前召喚過rider的靈地進行修整。

他隱約猜測出,伊斯坎達爾之所以一直保持靈體化,不是因為什麼突發奇想,而是因為自己作為master不能給予rider足夠的魔力保持實體了。

——「王之軍勢」那種力量的寶具連發兩次,消耗必定十分巨大,而自己並沒有感受到明顯的魔力耗盡的虛月兌感,只能說是rider並沒有大肆動用御主的魔力。

這令參加聖杯戰爭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韋伯•維爾維特情緒十分低落。

若是換做肯尼斯那樣的魔術天才作為rider的master,那麼明明這樣強大的rider,就不會因為魔力不足這種小事而畏首畏尾了吧。

他為自己的弱小感到無力,不過很快,韋伯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其它地方。

事實證明,再怎麼長吁短嘆,都得先解決了現實問題再說。

藥房賣的營養劑和暖爐的價格極為低廉,比起通過魔術制造出的具有同樣效果的藥品和道具,花費相差幾十倍之多。這還是不算其中要花費大量魔力的前提下,韋伯為此感到郁悶不已。因此雖然購買這些東西感覺有損作為一位魔術師的名譽,但是氣昏了頭的韋伯還是拎著遠遠超出實際需要數量,繼續著自己的掃蕩之旅。

……

「韋伯學弟?」

就在韋伯的錢包迅速縮水癟下去的時候,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此同時,韋伯感受到身邊伊斯坎達爾的氣息驟然一凝。

「尤、尤萊亞學長?!」

自從前晚對方被暴露身份後,韋伯就沒想過能再見到這位對他頗為照顧的學長了。

雖然魔術師們與教會對立,但也不意味著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接受一名惡魔使徒。雖然韋伯本人由于和尤萊亞平日地相處,即使震驚于對方的身份也不會對他的態度有什麼改變,但是其他人可不會這樣。

就是說尤萊亞學長即使贏得了聖杯戰爭,也要回去面對來自家族的追殺。

一想到對方不久前才剛被定為馬勒第茲家族下一代的繼承人,韋伯就忍不住為他惋惜。

「嘛,沒想到你也來這里買東西呢,韋伯。」

示意著朝小學弟的方向提了提自己手中滿滿的袋子,司函站在百貨商店的門口,一臉無奈的神色。

「學長你這是要買些什麼?」

韋伯倒是不擔心尤萊亞對自己有什麼傷害舉動,若是對方願意,早在一開始自己就已經掛掉了。就算再不濟,雙方也訂立了自我強制征文,因此雖然感受到征服王的警惕,韋伯對這位學長依然是一百個放心。

「晚餐火鍋的材料。」

司函也沒有愧對于韋伯的這份信任,他雖然偶爾喜歡調戲一下小學弟,但是倒真的沒有什麼背後捅刀子的心思。

……嘛,要是換做信奕,就不一定了。

恍惚間想到了自己的摯友,司函的心情頓時沉重了下去。

還好韋伯青年瞬間將他從頹廢的情緒拉了出來︰「誒誒,學長今天晚上要吃火鍋嗎?」

他瞪大了墨綠色的眸子,一臉的不可思議,隱約地還有幾分……羨慕嫉妒恨?

啊啊啊——對于一個晚上即將露營並且以營養液為食的人來說,這是一件多麼可悲的消息啊。

「……說起來,你是打算去靈脈休整,借此恢復rider的魔力嗎?」

看到學弟雙眼中分別寫著的「火鍋」與「想吃」,司函抽了抽嘴角,明智地選擇了轉移話題。

民以食為天,更何況是一直持續不斷地被灌入黑暗料理的英國人,還是不要再在這方面刺激韋伯了比較好。

「誒誒——?!」

司函忍俊不禁,這個小學弟真是極好的心情調劑品啊︰「不要大驚小怪啊,畢竟這種時候,魔力能保持充盈才是奇怪的事情吧?」

這句話立刻讓韋伯之前壓抑著自卑的心輕松了下來,但是很快,他就將這認為是學長對自己的安慰了︰「明明學長看上去供魔就很輕松啊?」

他這樣反駁道。

「唔……嘛,」司函噎了一下,最終無奈地聳了聳肩︰「要是你想要rider使用我這種補魔方式,我也不介意啊韋伯學弟。」

瞬間想到了前天晚上lancer的舉動,韋伯的表情立刻變得精彩萬分。

「不過你要是沒有魔力也不是一個辦法。」

司函看了看四周,將韋伯拖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怎麼……?」

因為拉扯的力道有些大,韋伯踉踉蹌蹌地跟在他的後面。

「反正信奕給了我很多,就算留著也沒什麼用途。」司函將右臂的袖子擄了上去。

韋伯的瞳孔在一瞬間猛地收縮,而他的身後,rider的氣息也發生了一絲紊亂。

「征服王可是那個二貨期待已久的對手,若是不能竭盡全力戰斗,豈不是太可惜了?」

韋伯艱難地捂住了自己即將尖叫出聲的嘴。即使是那一手臂的鮮紅也不會讓他這般吃驚,真正令他駭然的,是他看到除了之前見過的屬于lancer的令咒外,司函的另道聖痕!╴口手背上,刻印著原本屬于遠阪時臣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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