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函知道吉爾伽美什不會拒絕,而的確如他所料的,吉爾伽美什真的沒有拒絕。
那名王者在听到他的話後,沒有半點局促,只是張狂地大笑著,純金色的發絲在暖黃色燈光的映照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他仰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好啊。」
吉爾伽美什這樣回答道,紅色的豎瞳中帶著毫不遮掩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復,司函滿意地低笑出聲。
所以說,英靈什麼的,在這方面還真是有著難以言喻的優勢呢。
在現代人眼中難以接受的,同性之間的特殊交流方式,在他們眼中簡直如同吃飯喝水般地理所當然。
無論是迪盧木多所在的愛爾蘭,還是英雄王所處的烏魯克時期,同性之間的甚至成為信任的一種表達方式,而不是什麼令人不齒的私密之事。
低聲對旁邊耷拉著腦袋,有些悶悶不樂的槍兵囑咐了幾句,司函就和吉爾伽美什一起,去樓上訂了一間套房。
……
「沒想到你居然會當著那名雜犬的面這樣說……哈,你看到了嗎,那種仿佛被背叛似的神情,還真是被你寵到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呢。」
無需開燈,一進門就直奔大床而去。沒有任何扭捏,一個相互掠奪各不服輸的吻後,雙方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技巧相當,兩個人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吉爾伽美什拽著司函的白色襯衫粗暴地一扯,頓時上面的紐扣四散, 里啪啦地墜落于地,發出細碎的聲響。
「呵……」
司函也沒閑著,雙手撩起了吉爾伽美什衣服的下擺,在腰間摩挲;而唇舌則沿著英雄王露出在v字領外的事業線,一路向下游走而去。
「只是不能讓他太留戀現世而已。」
若是lancer最後真的渴望永遠伴隨在司函的左右,那才會讓他苦惱。作為惡魔的使徒,他可不會停留在某一個地方止步不前。
黏膩地水聲在空曠的屋中響起,胸前被嫻熟地撫慰著,帶起了一片火熱,吉爾伽美什滿足地嘆息出聲,隨後將手指插入鴉色的發絲中。
扳起司函的頭顱,吉爾伽美什毫不猶豫地向著那淡色的唇瓣啃咬下去,口腔中的帶著腥味的液體仿佛最上等的飲品。
他滿足地眯起了眼楮,慵懶的動作仿佛高傲華貴的豹子。
相比起在床上溫順毫不反抗的迪盧木多,與英雄王的情齤事帶有濃郁地征服掠奪色彩,這也正是司函想要的,令他蠢蠢欲動。
「嘶……」
指尖在下唇的傷口上輕點,司函棕色的眸子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我的血可不是能隨便喝的喲,王。」
英雄王听到這句話,只是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他一手制住司函的肩部,另一只手反摟住腰間,想要將司函壓制在身下。
傲慢的王者,可從一開始就沒有委身于人下的打算。
「這樣可不行呢,」突然從司函手上傳來的力道令最古之王心驚,「雖然男女通吃……但我還是有原則的哦。」
墨色的發絲遮住了眼楮,令吉爾伽美什看不清司函的表情,但他卻本能地暗暗覺得有些不妙。
「我只做一號喲。」
嘴角的弧度上揚,露出一個仿佛溫和無害的笑容,司函淡然地看著王者的眸中閃現出同色的火焰。
吉爾伽美什有些惱怒,但更多的,卻是對眼前出乎意料地這個雜種的興致。
「區區雜碎就想要征服本王,還真是膽大妄為。」他冷笑道,威壓如同實質一般壓在了司函的身上。
這也是一種試探。
面對能被聖杯承認與自己比肩的御主,吉爾伽美什由于好奇,已經對他相當的忍讓了。
若是常人,估計早就被這樣的氣勢嚇得冷汗噤噤,將欲齤火全部澆熄;然而司函卻是不為所動。相反,他的征服欲已經被徹底地挑起了。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各憑本事的嗎?」
制住對方毫不留手的反擊,他將身高略低于自己的英雄王抱在懷中,笑著親吻起王者上挑的眼角。英雄王下方的反應,可是十足十的。
這幅寵溺的作態,徹底激怒了吉爾伽美什。
「各憑本事……哈哈哈哈,那你就試試看!」
盛怒的表情不但沒有影響到吉爾伽美什此刻的風采,反而在欲齤火的媚態中變得更加令司函無法自制。
「天之鎖!」
金色的漣漪泛起,傳說中能夠禁錮住神靈的武器——天之鎖,從漣漪的中央現身,向著司函的方向猛地竄了過去。
連寶具都動用了,顯然吉爾伽美什已經對他忍無可忍,不過這份忍耐中現在有幾分是因為性齤欲,就只有金色的王者自己知道了。
被天之鎖包圍,司函卻完全沒有慌張。他只是伸出手,拽住半空中那不知為何有些微微顫抖的鎖鏈,將其一把扯了下來。
「您還沒發現嗎……」
磁性的聲音在吉爾伽美什耳邊回響,只是簡單地一句話,竟帶起一股細小的電流,流竄在王者的脊椎。
「唔——?!」
在瞬間反應過來將欲出的呻齤吟咽了回去,吉爾伽美什的身子不由得一震,手不自覺地攀住了司函的頸部。
這是怎麼回事?!
體內的欲齤火在不知不覺中就高漲到了完全不對勁兒的程度,那熾熱的氣息沖刷著大腦,令英雄王原本清明的意識變得混沌不堪,仿佛溺水的人一般在深夜的海洋中沉沉浮浮。
「等、哈……嗚啊……」
腫脹的地方被貼身的蛇皮褲勒的生疼,被褪去的一瞬吉爾伽美什只感到了解月兌。哪怕……他迷蒙的意識里已經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雜碎……嗯嗯……」
破碎地嗚咽出聲,最古的王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想問為什麼……?」
一手玩弄著濕透的金發,司函用另一只手將褪下的皮褲隨手甩在了一邊。
「我可是惡魔的使徒呀……」薄唇輕啟,他說出了這個吉爾伽美什早就發覺到的事實。
「同時,是七原罪中色齤欲原罪的使徒呢。」
屬于王者的天之鎖,現在反而被用于桎梏它原本的主人,吉爾伽美什空有一身神力卻被完全封印住。雖然天之鎖是可以听從他的命令,但現在英雄王一出口就是不成調的呻齤吟喘息,又怎麼能下達有效的指令呢?
「混……」
分開吉爾伽美什的雙腿,扳成屈辱的m型貼在王者的胸前。司函起身後退了兩步,欣賞著自己的得意之作。
本是英雄王引以為傲的武器的天之鎖,此刻卻將英雄王五花大綁。鎖鏈不僅箍住了他的四肢,還被惡意地纏繞到胸前的乳首處,以及大腿根部的內側。只要吉爾伽美什稍加掙扎,金屬質感的鎖鏈就會狠狠地摩擦著他的身子,令王者喘息不已,目眩神迷。
「再重復一次吧……下次一定要牢記喲,王。」他輕聲道。
「我的血液,可是不能隨便品嘗的呢。」
在與阿斯蒙蒂斯簽訂了契約後,司函的身體可以說是散發著遠勝于槍兵魅惑淚痣的荷爾蒙,整個人就宛如會移動的人形春齤藥。再加上那千錘百煉的技術,即使是一開始禁欲自制的迪盧木多,在被侵佔後也不禁食髓知味,完全沉淪進去,更何況本來就從不約束自己的吉爾伽美什了。
將下唇溫熱尚未凝固的血液涂到指上,司函將滿是鮮血的手指伸向吉爾伽美什的後方,毫不憐香惜玉地插入進去。柔軟的內壁缺少潤滑,幾乎在瞬間夾得他手指無法動彈。
「嗚啊——!雜種你……!」
身後私密處傳來的鈍痛令吉爾伽美什迷失的神智一清,他幾乎是勃然大怒,身旁的漣漪連成一片,金色頓時照耀了漆黑的房間。
司函的臉上倒是沒有半點動容,空閑的那一只手毫不猶豫地勾住身邊的鎖鏈,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嗯哈、唔唔——!」
吉爾伽美什此時身上的氣力早已被天之鎖給剝奪,他只能順著力道的方向拱起了背部,頓時身後的手指乘虛而入,完全沒入了王者的體內。
金色的光芒頓時黯淡。
痛苦伴隨著隱約的快感從身後傳來,作為最傲慢的王者此時卻被完全地掌控只能靜待他人的蹂躪,這種認知仿佛的催化劑,即使心中如何不甘卻也在同時令吉爾伽美什的身體興奮地無法自制。
「嗚、嗚……」
連口中都被鎖鏈鉗制,吉爾伽美什的怒火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可是後方的穴口卻已經吸收完了司函指尖的鮮血,開始給身體帶來另一波無法忽視的快感。
「哈……」
難耐地扭動著腰部,吉爾伽美什清楚地知道這場情齤事他已成為了輸家。
伏品嘗起王者黃金比例的完美身軀,司函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望著那不斷收縮的穴口,他滿意地笑了。
「看來王對我的服侍很滿意呢。」他調侃道。
這句話換來的是英雄王殺傷力減半的怒視。
「別磨磨蹭蹭的,雜種……唔啊、快給本王進來!」
蒙上了一層霧的紅眸不再尖銳,反而帶著不明不白地誘惑。事已至此,欲齤火難耐的吉爾伽美什只好放棄了反抗,專心享受起這場。
他倒是想得通。
司函失笑。
這會兒配合,肯定會在事後報復回來吧。
不過那就不是他現在要管的事情了。
讓自己的碩物挺進吉爾伽美什的體內,望著身下男子猶帶不甘的俊美面龐,感受著對方故意夾緊的後言穴。司函就知道這只是今晚的一個開始而已。兩人的角逐尚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