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也看到了司函擰松夾子的動作,原本因擔心即將到來的痛苦而有些不安的迪盧木多也是松了一口氣。因此在那刺痛再次席上胸口時,他也只是發出了幾聲似是而非的痛哼,不耐地用大腿摩擦著自家master的身子。
伏子,槍兵毫不猶豫地主動吻上了御主的唇部,動情地互換著口中的唾液。
周遭的空氣開始變得火熱,隨著雙方都漸入佳境,他們的動作也愈發地激烈纏綿。
「啊哈、嗯嗯……」
主動出擊將身下的御主三下五除二的剝干淨,望著對方白皙卻毫不顯得瘦弱的身軀,迪盧木多覺得自己的口舌更加的干渴了。
忍不住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瓣,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探向司函下方的碩物,用盡技巧的起來。
「嗯——迪盧木多你的技術不賴嘛。」
享受著自家servant無微不至的照料,某個人生贏家懶洋洋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唔……御主!」
惱羞成怒地開口喚道,槍兵對master沒有任何動作的樣子表示出了極大地不滿。
他胸膛劇烈起伏著,手上的力度也不禁重了一點——不過他還是沒能狠下心去再加一把勁。
「噗……哈哈哈!」
看著上方迪盧木多難耐焦急的神色,司函終于忍不住大笑出聲。
爽朗而微啞的聲音傳入槍兵的耳內,令他露出一抹無奈卻令人挪不開眼的笑容。
「御主……」槍兵將那個事物往自己身後的入口送了一送,「您知道……我想要什麼。」
「啊,的確。」
止住了自己的笑聲,但是司函的眼中卻仍然飽含笑意。
幾乎是居心不良地,他開口道。
「沒有付出,是得不到回報的喲,lancer。」
怔怔地听完這句話,迪盧木多幾乎是愕然地瞪大了深邃的雙目。
御主這是讓自己——?!
他的耳垂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不過身後的空虛感卻不允許他做過的的抗議。
「您實在是太壞了……」
雖然口中是這樣抱怨著,但槍兵還是依言照辦。一個動作,他將手中的碩物完全塞入了體內。
「嗯哈——!」
被瞬間充實的快感,讓迪盧木多幾乎是無法自抑地呻齤吟出聲,同時身後被撐到最大的入口也開始竭力的收縮。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待快感的潮汐逐漸褪去,他才開始努力地上下動了起來。
「唔嗯、好……好棒……啊啊……」
自給自足地抬起腰部,然後順著重力落下,狠狠地擦過深處敏感的那一點。後方源源不斷的快感很快就完全剝奪了槍兵腰部力氣,他用發軟的兩臂撐住地面,卻只是抽出了不到一半就再度掉下。
「嗚啊——!」
迪盧木多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很快身後容納的地方傳來陣陣的收縮,傳來自身對他磨磨蹭蹭動作的不滿。
的力量是強大的,即使槍兵再是如何地認為自己已經毫無力氣了,都不得不順著本能的掌控繼續開始了擺動。
「嘶——!呃、呃唔……哈啊……」
隨著他身體的劇烈動作,胸前被夾住的兩點也隨之傳來了一陣陣帶著快樂的痛楚。仿佛在水深火熱中煎熬,槍兵終于忍不住抽泣出聲。
「御、御主……」
他的聲音已經由于過度的呻齤吟嘶喊而沙啞。
「求、求您……嗯啊……給我……」
一邊這樣說著,他一邊無措地想要停下自己機械上下的動作。
「呵啊……」
此刻也已經被身上迪盧木多的動作逗弄到了極限,司函原本棕色的眼楮已經通紅,他的雙手猛地扣住槍兵酥軟的腰部,然後狠狠地往上一頂。
「啊啊啊——!」
終于擺月兌折磨的槍兵雙手無力地附在御主的臂上,激烈而源源不斷的快樂讓他喜極而泣。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到達了頂點,茫然失神了一會兒,迪盧木多就要掙扎著起身。
不過他雙腿酥軟,哪里還能夠承受的住身體的重量。
「嗚哇——!」
他差點跌倒,卻落入了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中。
「小心點啊。」
還帶著紓解後的鼻音,司函也是匆忙站起接住的槍兵,他因為慣性而向後踉蹌了兩步。
「唔、御主……」
槍兵紅著臉推揉著master的胸膛,小聲道。
「我……去收拾一下。」
「……嗯。」
兩人默默無言地將全身里里外外都清理干淨,等到司函閉上眼楮躺在那張超大型的床上時,槍兵虔誠而又眷戀地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隨後就準備靈體化消失。
「……lancer。」
無奈地睜開眼,司函開口出聲。
「過來,陪我一起睡。」
「御主?!」
迪盧木多的動作不由得為之一滯。
槍兵低下頭,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用了,還是節省些魔力,以待不時之需比較好。」
「笑話,」司函嗤笑出聲,「難道你想說現在體內的魔力不夠用?」
這飽含曖昧的威脅讓迪盧木多的心髒幾乎要跳出嗓子。
「……遵命,御主。」
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到了床邊,仍然處于忐忑中的槍兵被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司函一把拽到了身旁。
雖然司函夠渣,但是作為情人,他真是沒說的,總是會令人情不自禁地沉溺于其中而無法自拔。
「睡覺。」說完這句話,他摟住睜大著雙眼的迪盧木多,毫不猶豫地去夢里會見周公。
迪盧木多怔怔地望著眼前那眉頭逐漸放松的容顏,不由得曬然一笑。
「真是的,明明對我沒有別的意思卻總是這樣無代價的溫柔……」
此刻沒有任何人會發現,槍兵終于拋下了心中所有的顧忌。
「除了忠誠和,您還一定要我奉獻上自己的心才肯滿意嗎?」
他近乎痴迷望著御主的睡顏,低聲喃喃自語道。
「那樣的話……您已經成功了啊,御主。」
除了效忠以外,開始擁有新的願望,渴望著這樣與御主的日子能夠永遠持續下去……
可是這是不行的,英靈座,才是迪盧木多•奧迪那的最終歸宿。
若是御主也同樣心系于自己,那麼迪盧木多或許還有向聖杯祈願的勇氣,但是他心中清楚地知道,那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痛苦地閉上雙眼強迫自己不再思考,但即使是這樣,那眼角下愛情魔痣,卻仍然像是迪盧木多所流下的眼淚一般,在黑暗中閃耀著脆弱的光芒。
……
從冬木市凱悅酒店的最頂層三十二層向下眺望,整個冬木市都沒有比此更高的建築了。
不過這第一高度的稱號,恐怕就要讓位于即將落成的新都中心大廈了吧。因為新都目前還是正在開發中的城市,而這個凱悅酒店則是率先建造好的建築之一。
伴隨著新都今後不斷的發展,新生的酒店將會越來越多。但是以擁有冬木巾最高級的設施和服務水準而自夸的凱悅酒點則不會把這一地位讓給別人。不只酒店的管理者和服務人員這樣想,即便是酒店的客人也被凱悅的高品質服務與經營模式所折服。
可是即使住在如此豪化的套房之中,坐在窗邊真皮沙發上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郁悶的心情也沒有一絲的緩解。
那個煩心的無名英靈,正是他煩惱的根源所在。
最早的征服王亞歷山大大帝的聖遺物被韋伯•維爾維特所盜取,好不容易重新找到了一個勉強能夠代替的英靈,卻又被另一個弟子尤萊亞•安斯艾爾•馬勒第茲給提前劫走……可以說在這場聖杯戰爭的準備階段,肯尼斯的遭遇就已經不怎麼美妙了。
隨後由于凱爾特的勇士未能響應召喚,出現在法陣中的卻是一個重未有過在史詩上留下記錄的詭異英靈,還是最弱的caster職階。
——簡直是糟糕透了。
人生一直一帆風順,被冠以「天才」之名的肯尼斯,此刻終于嘗到了人生坎坷的苦澀。
這個無名英靈的實力異常強悍,但同時卻又有著極為捉模不定的脾氣。原本與其他的魔術師一般,只將英靈作為有自我意識的使魔的肯尼斯,現在簡直想回到時鐘塔內抽那些教授兩個耳光。
你們看看,這叫使魔?!這尼瑪能是使魔?!!
摩挲著刻有令咒的手背,本就只是為了獲得更高的名譽才來參戰的肯尼斯甚至開始琢磨要不要就此命令那個令他深度厭惡的caster就此自裁,然後收拾行李回英國去繼續自己的完美人生。
不過一想到自己莫名執意留下的未婚妻索拉,他又不得不猶豫再三。
「你終于知道回來了?」
感受到房間內突然出現的另一股氣息,肯尼斯滿含憤怒的聲音響起。
「哦呀……master的脾氣好大啊。」
那個毫不將他放在眼里的servant再度成功地一句話就挑起了肯尼斯的怒火。
「擅自離開!毫不听從命令!一點也不是一個合格的英靈!」
他咆哮道。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用令咒嗎?!」
「……切,」某只英靈道,「最听話的那只還不是被你給折騰的be了?」
林信奕雙臂張開,惆悵地嘆氣道。
「所以,為了不讓檸檬頭master你有那個能力動用令咒……還請您先休息一下吧。」
「什——」
無視驚愕的肯尼斯,信奕無機質的紫色眼眸輕闔。」……零度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