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主洪荒]成神 第123章 狐族之亂

作者 ︰ 貓蔻

最終葉川澤沒有選擇和狐越共住一屋,他不喜歡與一個不熟的人住一間房。請使用訪問本站。夜色黑了,葉川澤在客廳里靜坐在席子上,闔眼打坐。

月落烏啼,窗外的明月高懸,月光皎潔明亮,似一巨大銀盤。有飛鳥逐月,圓月蒙上一層陰影,白色的羽毛自高空飄落。屋外穿林打葉聲不絕于耳,草叢搖曳細細簌簌,夜晚屬于另一類生靈的世界。

輕緩的腳步聲由遠漸進,黑暗中葉川澤的耳朵格外的靈敏,他依舊闔眼靜坐,神色不動。

「真是的……莫非你當真是打算在這打坐一晚?」松松垮垮穿著一襲白色里衣,露出了胸前大半肌膚,腰間隨意系了一根腰帶的狐越靠在門前,聲音帶著慵懶的鼻音問道。

葉川澤眼楮都沒睜開,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就知道會這樣,那沒辦法了……」狐越略微頭疼地扶了扶額,說道。

他走到客廳的窗戶旁,說道︰「總不能我在屋里呼呼大睡,把客人丟在客廳里吹冷風,這太失禮了!葉道友,房子讓給你了,我去和阿玄擠擠。」說完,便一個躍身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葉川澤聞言,靜坐不動。心道,狐越倒是一番好心,只可惜他還是不習慣住別人的屋子,還是在客廳里坐一晚好了。橫豎也沒多大關系,他又不似人類那般需要睡眠。

等到第二天,天亮了。

一道人影從窗戶外翻躍了進來,來人正是昨晚半夜離去的狐越。狐越依舊是穿著昨晚那件松松垮垮的白色里衣,頭發隨便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臉上神色一貫的風流放蕩不羈。等他站直在客廳,看見了跪坐在席子上,神色淡定自如地給自己倒著熱茶的葉川澤,吃驚地微張了嘴,月兌口而道︰「你昨晚在這坐了一晚?沒去屋子里休息?」

葉川澤手捧著一個茶杯,抬頭看向他,目光在他□出大片肌膚的胸前停頓了一下,面皮抽了抽,說道︰「衣服,穿好。」

「……」

狐越聞言有那麼片刻鐘的神色僵硬,而後臉色無所謂,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說道︰「都是男人,又沒女人,怕什麼?」

「礙眼。」葉川澤冷冷地從嘴里吐出兩個字。

「什麼?」狐越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道。

葉川澤目光看著他,語氣誠懇道︰「我看著礙眼,忍不住有種想要揍你的沖動,你真是狐狸?不是花孔雀?」

「……」

狐越聞言嘴角抽了抽,同樣一臉誠懇地望著葉川澤說道︰「你難道就沒有覺得我這樣很有魅力,你很動心,很蠢蠢欲動?」

「沒有!」葉川澤語氣快速而肯定地回答他道。

「……不解風情沒眼光的死道士!」狐越罵了一聲,然後地圖炮道︰「你們這群道士,都這麼假正經。明明心里動心的不行,偏偏要裝出一派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模樣,假正經!虛偽的不行!」

葉川澤聞言,仔細地思索了下,然後很贊同地點了點頭,「說得有理!可不是這樣。」

狐越一听,立馬臉色狐疑地看向他,問道︰「你也這麼認為?」

葉川澤見狀,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是露餡了,連忙挽救道︰「真是難得,我們竟然也有意見相同的一天。道門弟子,可不正是這樣?譬如我那三位師兄,不止是他們,他們門下的弟子都是一個樣,如出一轍的古板無趣!和他們師父一樣。」

見狐越臉上狐疑的神色稍淡了些,葉川澤又轉移話題道︰「狐王你為何有此言論?莫非,你和我道門弟子有仇?」

「哦!你說這個啊!」狐越放松了身體,隨意的跪坐著,語氣輕飄飄地說道︰「我曾經偶遇一個道門弟子,那個弟子長得還真不錯。」說著,狐越的眼神就有些飄。

葉川澤見狀心中頓時明白,那個道門弟子不僅是長得不錯,應該是長得很不錯,看狐越那|婬|蕩的表情就知道。

「然後我就上去戲弄了他一把,誰知,那個道門弟子竟然一本正經地推開了我,說姑娘請自重。」狐越目光頗為懷念地說道,「我只不過是親了他一口,就被他追殺了一個月,真是小心眼記仇啊!」

「……等等!」葉川澤立馬耳尖地發現了重點,「姑娘!?」

「哦,你說這個啊!那個道門弟子是男的,我自然應該是女的才能去挑逗他啊!」狐越神色毫不在意地說道,似乎自己男變女去勾引一個男人,是一件很平常無所謂的事情。

「……」葉川澤覺得還對狐越的下限和節操抱有期待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因為對方的無節操沒下限,于是葉川澤也很沒節操地隨口說道︰「或許正是因為你是女的,對方才會那麼生氣。」

「何出此言?」狐越虛心地不恥下問道。

「你想啊!若是現在一個美人親了你一口,你會生氣嗎?會追殺對方一個月嗎?」

「不會。」狐越毫不猶豫斬釘截鐵道,「我會很開心。」

「那就是了,正常男人都不會生氣。那個道門弟子那麼生氣,只有一個原因,他……不喜歡女人!所以才會對變成女人的你的一個吻,那麼勃然大怒。如果是個男的,說不定他就不會那麼生氣了。」葉川澤很不負責任地隨口瞎掰道。

狐越聞言,認真地思索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葉川澤見狀沉默了,你這麼認真,我會不好意思的。我只是隨口瞎掰而已。

「不過,照你說的,那個道門弟子應該是我原始師兄門下的弟子。」葉川澤神色若有所思道,也只有嚴謹如原始,才會教出這般重視規矩的道門弟子。若是通天,只怕教出來的都是一群和他一樣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

「嗯,正是原始聖人門下親傳弟子,闡教玉鼎真人。」狐越順口接道。

臥槽了!葉川澤嘴角抽了抽,半響無語,說道︰「……你連這個都知道?」

「自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狐越說道。

「……」葉川澤忍不住面皮一抽,你這是想干什麼!?

後來,原始聖人的親傳弟子,闡教的玉鼎真人,被一貌美男子苦苦糾纏。該男子還振振有詞曰,「你不愛女人,肯定愛的是男人,不如考慮一下我?我法術修為高深,長得英俊瀟灑,坐擁財富無數,有誰還能比得上我?」

便是一貫好脾氣的玉鼎真人都忍不住想要罵人,你這都是從哪得出來的結論?幸好後來,該男子被一青衣執劍男子給拖走了,不然青丘的一代狐王說不定就要命喪昆侖了,可喜可賀!喜大普奔!

***********

葉川澤在青丘山一住就是三天,他每晚都是在狐越竹樓內的客廳里打坐到天亮。狐越也每晚準時翻窗跑到狐族大祭司狐玄那去住一晚,天亮了再翻窗回來。用狐越的話說就是他不能自己每晚在屋子里呼呼大睡,讓客人在客廳里吹著冷風,這太失禮了。故而,每晚都是雷打不動地跑去騷擾狐玄。似乎這樣,就不失禮了一樣。葉川澤對他神一般的邏輯和思考方式已經絕望了,隨他怎樣了。

這三天里,狐越帶他在青丘山四處游逛。葉川澤見識到了靈狐族自由隨意地生活方式,也明白了為何狐越有那樣的性格。靈狐族天性自由,不喜受拘束,更不熱衷權謀。王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一個處理族中事務的管理者。與生俱來的天賦,又使得他們修煉極快,是不弱于任何種族的強者。

葉川澤覺得奇怪的是,在靈狐族的領地里並沒有看見哪怕是一只的妖狐族。于是他問狐越,這是為何?

狐越听後,說道︰「你說這個啊!自從妖狐族叛變之後,為了族中的安全,妖狐族已經遷出族內,如今在青丘以北的那塊土地上生存。」

葉川澤聞言微微蹙眉,這明顯是分裂的節奏,看來狐越意圖除去妖狐族的想法並不是近日才有的。

「今晚拜月祭,你就可以見到他們了。等你看見他們之後……」狐越轉頭對著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地笑容,聲音輕輕道︰「你就會明白,那是一個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族群。」

葉川澤听後神色若有所思,說道︰「我明白了,不過,我與你並未成親,可以參與祭典?」

「這個並無多大關系,阿玄出面承認了你,你便有資格了。」狐越說道。

等到了這天的下午,狐族中突然出現了很多人,靈狐族中那些外出闖蕩的人紛紛歸來。他們似乎對葉川澤這個未來的狐後很感興趣,葉川澤敏感的發現他的周圍來來去去總是圍繞著很多人。許多人假裝與他擦肩而過,目光卻在不停地打量著他。

葉川澤對他們旺盛的好奇心感到無奈,卻也對他們這種含蓄不冒昧的暗中觀察打量的舉動感到心中舒服。很善解人意的一群狐狸們,並不讓人討厭,葉川澤想。

等到了傍晚,狐族中的人便開始布置祭典。拜月祭是狐族每月一次的祭典,狐族崇尚月亮,認為月之力是他們力量的源泉。故而,每月的月亮最圓之日便是狐族的拜月祭典。

日落西山,太陽的光芒徹底被黑雲遮掩,皎潔明亮的圓月升空高掛。

居住在青丘北地的妖狐族也趕來參加祭典,葉川澤這是第一次看見妖狐族,之前的那只徹底魔化的九尾妖狐不算。等看到了這群妖狐,葉川澤才明白了那時候狐越的話,「等你看見他們之後,你就會明白那是與我們完全不同的一個族群。」

妖狐族,無論男女,都是長相艷麗,眉眼陰狠,眼神中暗含了太多的東西,**、算計、不甘,這使得他們的眼眸渾濁而失去了靈性。完全與靈狐族相反,就像是一面鏡子的正反兩面。靈狐族是美好和靈性的象征,而妖狐族則承載了所有的渾濁**。

「他們以前不是這樣的。」狐越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說道,他的聲音在黑夜里顯得低沉有些惋惜的意味在其中,「妖狐族天性容易被外界的事物所引誘,道心不穩,易入歧途。青丘狐族的王國初建的時候,他們臣服于我,受我管束。我自教導他們潛心修煉,約束他們的本性,引領他們追尋大道。」

「初時靈狐、妖狐兩族相處和睦,彼此間宛若一族人,一直相安無事。」狐越說道,聲音不知不覺便帶上了些追憶,「後來,在我未察覺的時候,妖族中有些人開始對王位產生了覬覦,他們想要權利,渴望力量。為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一些妖狐中的人開始了殘害生靈。而我對此卻毫無所覺,等到我發現這些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他們的心靈已經被黑暗所入侵,再無挽救的余地。」

「我時常想,若是當時我早點發現的話,事情便不會到今日這般地步。」狐越聲音顯得有些自責懊悔。

葉川澤聞言沉默了許久,最終開口說道︰「現在說這些都沒用,有些事情是天道注定,非人力可為。你便是早點發現又如何?妖狐族天性如此,你能約束的了一時,無法約束一世。」

說完,葉川澤抬頭看了一眼祭台,低聲說道︰「祭典開始了。」

拜月祭由狐族的大祭司主持,狐玄今日穿著一身白色的祭袍,袖子和衣領上都用金色的線繡著一些花紋,像是符文一般。衣擺長的拖地,長長的衣擺上繡滿了金色的圖案。白色的衣擺翻滾,那些金色的圖紋便似太陽一般在雲層里若隱若現。

狐玄開始跳著祭祀之舞,舞蹈稱不上多麼優美,卻每個動作都充滿了虔誠的意味。狐玄的每一個舞步都勾動了天地間的靈氣,擔起一條銀色的線條。他在祭台上跳著,用他的舞步刻畫出一個用靈氣織成的陣法。

每一個狐族的子民都雙目虔誠地望著祭台上的大祭司,他們的眼眸里閃躍著喜悅的光芒。從祭台上向四周飄散出來的濃郁靈氣,一絲絲地滲入在場的狐族子民身體中。靈氣洗髓著他們的身體,驅逐出他們體內的濁氣。這使得他們的身體異常舒服,臉上的表情也因此變得柔和。

祭台上,陣法完成時,正是祭祀舞蹈結束的時候。

狐玄停住了舞步,一個身穿巫女服的狐族女子手捧著一碗清水走上祭台,遞給狐玄。

狐玄接過了盛放清水的白玉碗,將它高舉在頭頂,然後朝祭台的一旁的高台上走去。他需要將這碗清水放在對著圓月的高台上,月亮的影子將映入在清水里,此舉名為水中月。寓意為將圓月永遠留在族中,月之力永不散去,狐族亦將永保昌盛。

水中月是祭典的最後一道步驟,這碗清水將一直放到天亮,然後由大祭司收回。在這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再踫觸它,更不能毀壞它。不然,天將降下不詳于狐族。

狐玄將白玉碗放在高台上,碗里的清水絲毫不晃動一下,天上的明月也在清水中映了出來。狐玄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祭典完成。

祭台下,也發出了一陣欣喜的慶賀聲。

葉川澤卻是一反常態地臉色緊繃,同樣的還有站在他身旁的狐玄,他們都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的結束。

完成祭典後,神經緊繃了一天的狐玄轉身準備離去,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突然「砰」的一聲清脆的響聲,狐玄的背影猛然僵住。祭台下,原本歡呼雀躍的狐族子民也紛紛噤口不語,目露驚慌。

高台上的那塊白玉碗碎了,清水留了一地。

妖狐族那邊,以族長為首的妖狐們,唇角紛紛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白玉碗碎了,天將降下不詳于狐族。狐越,你不配為王!」妖狐族長大聲喝道。

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轉向妖狐族那邊。

狐越聞言,挑了挑眉說道︰「我不配為王?誰配?你嗎」

妖狐族長一時語塞,他心里的確是這麼想的,但是被狐越這樣正大光明地揭露出來,他還是有些心虛。畢竟他的臉皮還沒有狐越這麼厚,反叛無論怎麼說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有能者居之!人人皆可為王!」妖狐族長為自己的反叛找了一個好理由,理直氣壯道。

「有道理。」狐越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誰是有能者,你嗎?」

似乎是被狐越那輕蔑的語氣給激怒了一般,妖狐族長大聲說道︰「我自認為不比你狐越差,為何你可為王,我不能?」

「你要和我比?」狐越目光挑剔地上下打量他,而後不屑道︰「你配嗎?」

妖狐族長徹底被激怒,他拔出了掛在腰間的劍,以劍指著狐越說︰「你敢不敢和我一戰?」

「有何不敢?」

其他的妖狐也紛紛亮出了武器,這時狐玄從祭台上走了下來,臉色從容不變,指揮著靈狐族的守衛,開始收拾這些小兵。

葉川澤則是站在一邊,靜觀狐越與妖狐族長一戰。其他的都是小兵,這兩個族長之戰才是重頭戲。靈狐族和妖狐族的未來,便在這兩個族長的手上。

雖然按照實力來說,狐越遠比妖狐族的族長厲害,但是既然妖狐族敢叛亂,必然是有後招。狐越找來葉川澤相助,便是防的這後招。再加上狐越所算的卦象,葉川澤不得不小心以對。

狐越同妖狐族長紛紛祭出武器,打了幾個回合下來,明顯是狐越佔上風,完全壓制住妖狐族長。

「剛才還大放厥詞,以為你多厲害,不過如此。」狐越眼神輕蔑地看著他道。

妖狐族長聞言卻是不怒反笑,大笑過後道︰「狐越,狐越,你也不過如此!」

話一落地,妖狐族長收起了手上的劍,祭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大劍。這把大劍極其怪異,劍鞘古樸透著一股詭異黑暗的氣息,讓人看著心里極為不舒服。

「誒?那是……」葉川澤看著那把劍,忍不住地皺起眉。

一股黑煙從劍身散發出來,向四周蔓延。妖狐族長手握上了劍,那股黑煙順著他的手往上爬。只見瞬間,那原本年輕光潔如玉的手變得枯槁蒼老。葉川澤目光看向妖狐族長的臉,只見他的容顏瞬間蒼老了數十歲,就好像是生命力被這把劍吸走了一樣。

不好!葉川澤立馬大聲說道︰「狐越,閃開!別踫那把劍。」

狐越被他叫得心下一驚,連忙後退幾步,他看著妖族族長蒼老了數十歲的容顏,心中也明白這把劍有古怪。

葉川澤看見那劍上的黑煙向外散去,心知這把劍不僅是吸取劍主的生命力,只怕是周圍凡是觸踫到這黑煙的人,生命力都會被吸走。

「狐越你帶著你的族人離遠點,小心別被這些黑煙纏上。這個妖狐的族長就交給我來對付,我可不怕這把劍!」葉川澤說道。

狐越聞言也不逞強,他點了點頭,退了回來,帶著族人往後退去,對葉川澤說道︰「你小心點,那把劍有古怪。」

「不必擔心。」葉川澤祭出伴身黑蓮,擋在身前,黑蓮升起的防御光罩將這些黑煙阻擋在外。

妖狐族長看向葉川澤,他的目光渾濁沒有一絲光亮,隱隱可見有紅光閃過。葉川澤心知,這人八成已經是墮入魔道,難怪狐越之前會有那麼一番話。正魔不兩立,狐越此舉也算是替天行道。

「狐越那家伙逃了,派你出來送死嗎?桀桀桀桀!」一陣怪笑之後,妖狐族長陰測測地說道︰「也罷,收拾了你,我再去收拾他!」

妖狐族長手握那把黑色的大劍,舞動著劍便朝葉川澤打來,葉川澤模不清這把古怪大劍的來歷,連忙閃身避開,不敢貿然進攻。隨著妖狐族長的動作,那把劍上的黑煙擴散的速度更快,下方的那些妖狐族凡是觸踫到這些黑煙的,頃刻便化為了一堆白骨,白骨上黑附留著幾縷黑煙。

靈狐族早在狐越和狐玄的帶領下往後退,狐越和狐玄兩人設下結界,將黑煙阻擋在外。

「這些古怪的黑煙好不厲害,照這樣下去,這結界遲早要被黑煙給吞噬了。」狐玄皺眉看著結界外侵蝕著結界的黑煙,說道。

狐越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上空和妖狐族長搏斗在一起的葉川澤,如今只希望他能速戰速決了。

葉川澤也注意到了下界妖狐族的慘狀,明白了這黑煙的厲害,心中打定主意不能讓這黑煙近身。他一邊驅使著伴身黑蓮阻擋黑煙,一邊小心翼翼地與妖狐族長打斗。他眼眸一暗,生出了一個主意。他一個閃身,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丟出幾把飛刀,朝妖狐族長的手打去。

只見,妖狐族長的手被飛刀打中,割出一道道傷痕,手上的劍卻握得緊緊的。

「沒用的,除非我死,否則你無法阻擋它的!」妖狐族長說道。

葉川澤聞言皺眉,他心中有了猜測,他抽出一把輕劍,挽了一個劍花,快速的朝妖狐族長攻去。葉川澤的動作之快,讓妖狐族長閃躲不及。他一劍砍下了妖狐族長的手,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在場的人瞪直了眼楮。

只見那只斷手依然是死死地握著那把劍,黑煙更盛。

「我說了沒用的,沒人能阻擋它。」妖狐族長突然大笑道,「我們都是它的祭品,誰都逃不了!」

「那不一定,只要你死了……就沒事了。」葉川澤猛然一陣暴擊,一件刺穿了妖狐族長的喉嚨。

卻只見妖狐族長咧嘴沖他微笑,「沒……沒用的,我不會死的,在它停下之前,我不會死的。」

葉川澤皺眉,他收回劍,「原來你只是一個傀儡嗎?被劍操縱的傀儡,真是沒用!」

想來這把劍是以吸取他人的生命力來提升自己,妖狐族長原本想控制這把劍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卻反而成為了劍的祭品。之後更是被劍所控制,身不由己。依此情景看來,妖狐族中不少人是成為了這把劍下的祭品。

看來,如今他要打敗的不是妖狐族長,而是這把魔劍。

劍沒有生命,不疼不痛,不死不生,眼下唯一能克制它的方法只有將它封印。

「真是讓人頭疼啊!我最不擅長的就是封印了,如今……只能試試了。」葉川澤苦惱地說道。

葉川澤收起手上的劍,嘴中默念道法,將靈氣聚在手上,朝那把魔劍打出一道封印,一連打了七七四十九道封印,那把劍才安靜下來。黑煙從劍身上散去,那只緊握住它的斷手也瞬間變成了一只枯骨,掉落下去。

狐越朝妖狐族長看去,只見他面帶笑容往後倒去,身體瞬間化為一具白骨。想來他是解月兌了,狐越輕聲嘆了口氣。

葉川澤伸手將那把被他封印的劍給抓了過來,拿在手上反復的打量了幾下,他目光望了一眼下方地上橫躺著的具具白骨,便是冷漠入他也不禁嘆氣說道︰「真是一把魔劍。」

「葉道友,你沒事吧?」狐越沖他說道。

「沒事。」葉川澤應了聲,隨手將魔劍丟進了芥子空間里,卻沒注意,一縷黑煙悄悄地順著他的手腕流進了他的體內。

作者有話要說︰我都快要瘋了!

女乃女乃病重,老爸在家照顧她,生意上的事情全我媽在管。

合伙人拿著發票人跑了,沒發票提不了貨款,錢全壓在那。

賬本丟了,陪我媽到處找了一天。

今天我媽出門手機和錢包又被人偷了,給跪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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