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秀路 第一卷 江南篇 第一百零二章 二丫被侵

作者 ︰ 疑似桑梓

這里是蘇府後院,蘇士湍若不是專門而來,可能也自是無人相信。♀

可他乖張慣了,且大房一眾丫鬟,稍微有姿色如那莞玉者,他也不用調戲,這些個欲擒故縱的小奴便會個個招之而來,只無論在花叢、假山、亭子或者是後院的隱蔽之處,他自認這若大個蘇府,還真沒什麼地方是沒有留下他蘇士湍的痕跡的。

跺步來此,也是偶然而至。那老爺子發話了,又是聖旨,又是成親的,即使這里面的當事人不是他,但如若沒有分家,他自是該暫且安分,所以他不能出府,又整天被老爺子派來的小子跟著,遂正是混身不對勁之時,那莞玉卻又貼身而誘,所以這美人恩自是難消受,且他恰是百無聊賴中,便就在那水池旁天雷勾地火的好一翻。

那大房與二房本就挨得近,蘇士湍被莞玉纏得緊,于是也只能先答應她會向韓氏要她過來。正待兩人摟著好一番溫存之際,由遠而近的袁嬤嬤來了,見此,那莞玉也機靈,拉著蘇士湍便要兩人一起矮身于花叢之中,只須臾,她又重新抬頭,正以為該是無人時,那邊二丫與蘇菀毓正且奔且行而至。蘇士湍一看兩人,似跟未跟的樣子,正心中一陣疑惑之時,他才稍微頓悟,這前後三人所往之地的方向,不就是那岑安安在蘇府的暫留之處麼?

難道是這妓子又出了什麼妖娥子?蘇士湍對岑安安這一段露水姻緣,不說是一時興起,只是那時覺得這蘇士清竟然為了個妓子可以不顧家門的反對,還說要抬進門來,加之,那顧表妹,又從來只對他蘇士清一往情深,當時他確實想著要不就‘幫幫’這表妹吧,正好也可證明這妓子無情這句話的正確與否。只是到後來,他越發覺得。♀自己在蘇家還真只是顆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而他是庶子,其父又亡故,這大房本應承襲蘇家,卻如今拱手交給了二房。而對于他蘇士湍而言,也許就像這顧表妹所說,無壓力之下,安逸直到分家也許正是他唯一的出路。

只是他的三叔——蘇家三老爺蘇昇卻找到他。這叔佷二人相似,是庶子,又是風流之人,喜游各種花色。偏又片葉不沾身。可蘇士湍又不是那無腦之人,如若這三叔如此簡單。便不會在老夫人殷氏的心中留有一席之地了。

安插眼線,各房均是如此,所以蘇士湍對那紫竹原來是蘇昇的人並不感到奇怪,只他這種做法卻儼然敲醒了他自以為該當安逸保守之心。所以他勾得那岑安安跟得他一段時日,雖然這結果便是讓自己不再與蘇士清再假惺惺的兄友弟恭,而且還招致老爺子對他的防備,可這又何妨。因他自認為這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區別,更何況,大房只有他一子,他不是還要延續這大房的香火麼?所以,他有另外一條後路可走,而這條後路顯然並不指的分家。

只是對于這顧曉芙顧表妹,也許在他並沒察覺的時候,便對她產生了歡喜之意,不然怎麼听說她不願嫁與蘇士清做平妻。他便會心中暗自竊喜呢。既然如岑安安都看的出來,他蘇士湍如今的所做所為,已不是為幫顧曉芙如此簡單,所以他也沒必要再掩飾了,郎既是有情,那按他蘇士湍的做法,便是不管妹有沒有意,自是必要時候奪來便是了。

所以二丫想得沒錯,此時的蘇士湍是在幫她。

「母親,二妹妹。」蘇士湍有禮道。只如此之後,韓氏與蘇菀繡更是覺得奇怪。♀

遂韓氏當即問道,「你怎麼會來後院?」因為蘇士湍與蘇士清一樣,在前院有自己的住處,蘇士清的叫漱玉軒,而蘇士湍的喚吳儂居。取自江南女子的吳儂軟語,所以便有此得名。而值得一提的是,這名字還是蘇士清而起的,那時他們的關系不錯,取這名時,還被蘇士清道了句,「唯此字最適合大哥了。」

當然這昔日光景,今不再有。蘇士湍對著韓氏是一慣的淡漠又挑不出的毛病,他道,「母親問得有趣,這大房何處是我沒去過的,況這岑姑娘有事,我自是該來看看也是應當啊。」

「有趣?哼我自是不知我們的大公子還有這等閑情逸致,在後院這女眷所居之地到處亂逛你以為,有這岑安安在,我們這兒便成為那勾欄院了?」

意有所指,蘇士湍對這嫡母還真是了解非常。可他只謙謙而回,「多謝母親提醒,原來這岑姑娘就在此處的房間啊。」四兩撥千金,對這韓氏可不能由著她來。而果不其然,這韓氏自是更沒了那好臉色,「我還真沒這膽子提醒你,不然老太爺可饒不了我吧繡兒,我們走!」

「母親,妹妹慢走。」蘇士湍見人走遠,自是不再演那謙謙君子,不過讓他更感興趣的是,這顧表妹到底要藏到何時。

「怎麼,人都走遠了,你還不出來嗎?」

二丫用余光左瞄右瞄,見得一旁除了盆栽還是盆栽,這旁無一人的,還真只能喚的是她。哎,如今這情形,不就是那個避得了虎,又招來了狼麼?

她只能收拾那忐忑心情,一出那陰影之處,便笑臉迎人,「原來是大表哥還真是巧,你也來看岑姑娘!吶,就是那處,正數第三間便是無什麼事,我先走了哈。」說著便要抬步而走,可卻被蘇士湍立即叫住。

「表妹,你在怕我嗎?」蘇士湍眉眼輕佻。說起來,這蘇家男子都長有一副好相貌,所以,即使是在黑夜,當人的五官尚且不能十分看清之時,二丫仍然覺得這蘇士湍危險之極。

「不當然不是,你是我大表哥,我怕你做甚?只是這都很晚了,芙兒再不回去,怕是我的丫頭要著急了。」二丫兀自鎮定,她與這大公子蘇士湍接觸過幾次,自是知道這人就是個你越退他便越會更近一步之人,所以二丫強忍住了心里那絲倒退之想,遂繼續硬扛。

蘇士湍見面前之人那一雙眼似看著他,卻明顯又是在躲避,她還說不是在怕他?那好

他借這無月光之機,沒有等二丫緩過來,便一步把二丫攬在懷中,二丫還未來得驚慌而喊,便被他捂住了嘴,「別喊,我又不是那浪蕩之徒,自不會把表妹你如何!」

不知是二丫的反應,還是別的一些事情,他竟激起了絲怒氣,他本想與以往一樣就這樣逗逗這表妹,可此刻,原被莞玉所撩撥起來的那股勁又上來了。

所以二丫當是明顯的感覺到,此時這貼在自己身上的這具男子之身,那下邊那下邊怎麼竟是像一根棍子硬了起來?她很好奇,這到底是什麼?可她當然不敢動,也不敢問,只實在忍不住地想要逃月兌這蘇士湍的雙手。

「別動!如果你再動,我就在這兒辦了你!」蘇士湍知道他身體的變化,只是此時此刻面對這二丫,他卻暫且可以如此忍住,不然,如若似莞玉或者是岑安安,他可能就會二話不說,說要便要了。

二丫听得蘇士湍如此說來,自是又敢不動了。她知道男女那檔子的事,而且至那假山一事後,她還去問過芍兒,芍兒當時還紅著一張臉,推月兌說這事她成親以後便知,只是就二丫來說,她當然是不問到結果而心不死的,于是芍兒被磨得不行,又補充了句,這大公子可是在做會生孩子的事情。

哦她當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實際卻還是懵懵懂懂。可是,作為已然及笄的女兒家,不說是二丫,就是這具顧嘵芙的身軀,自是有著當遇到危險便會產生自然而然的抗拒性。所以二丫,不能任由蘇士湍說不動就不動,她決定推蘇士湍一把,但後者卻根本不為她所動。

蘇士湍也在隱忍著,只是他的身體又是那麼的誠實。「該死」他罵了句,只因被二丫這麼雙手一推,他本可抑制下的火苗又蹭蹭地往下鑽,直鑽得那衣袍之下毅然突起了個小帳篷。

而二丫此時也發覺面前之人的體溫似在發熱,這些熱度連帶著她也燥熱了起來。二丫突然覺得脖子癢癢的,似在被什麼東西在著,而且這觸感竟是吮到哪,哪就似乎有種酸麻之感。她想用手去拂開,卻模到了一個軟軟之物,而且還咬了她手指一下。

「表妹芙兒,你真的好香,好甜。」原來這軟軟之物乃是蘇士湍的嘴唇,他悶聲而道的同時,連著本攬于不動的雙手,也悄然移動著,時重時輕地撫模著二丫的後背。

二丫就算再木訥,也知道此時自己的身體被這蘇士湍在侵犯著。而後者更是身體悸動了起來,他的手一把改撫為扯,竟就生生把二丫的衣襟扯開,露出里面的單衣以及一角的褻衣。而後他以唇代手,就這樣在二丫的眼皮底下,舌忝吻了起來。

「你你怎麼能這樣,你無恥!你個惡中色鬼!」二丫一手欲打開蘇士湍緊伏著自己胸膛上的腦袋,可蘇士湍卻也像事先料到,他于是順手牽羊,不單止把二丫的手給抓住,而且還讓其手反扣于背後,讓二丫整個身子向前傾,就像那待被捕食的羔羊一般。

ps:明天想寫篇番外…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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