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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訓練結束以後,大家各自回到宿舍,每個人都憋著不問今天的那個‘靈異’事件,但人的好奇心總是有的,在即將憋不住的情況下,睡覺之前,某個人影以神速閃進阮傾繁那還沒來得及鎖上的房間。
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一大跳,阮傾繁差點激動地大叫出來,當看清來人是熟人之後才微微松口氣,只是不悅的盯著來人。
做賊啊!偷偷模模嚇死個人!!
「喂!」偷渡者,也就是向日岳人語氣稍微有些生硬,不禮貌地叫了一聲。
阮傾繁一听也來脾氣了︰她有自我介紹過,所以不知道‘喂’在喊誰!
見阮傾繁賭氣似的不理他,向日岳人郁悶地抓抓頭發,最後不是很情願地妥協,僵硬的開口道,「阮、阮傾繁……」
「干嘛?」既然人家已經妥協了那再鬧脾氣可就遭人煩了,這麼多年阮傾繁看事觀人,為了能交到朋友沒少了解星座性格這一類的東西,甚至做某些事的深淺度。
「你今天的發球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說到這里向日岳人的眼里蒙上了一層防備,大石秀一郎雖然不是合宿中最厲害的可仍然是青學的正選,能在發球的時候讓他接不到球一般人是很難做到的,更何況是阮傾繁的菜鳥能力?!看到今天那一幕向日岳人驚詫不已,已經自動把阮傾繁歸納到深藏不露的大神級別人物里去了。
「哇!」一提到這個阮傾繁就開心得不得了,「我今天超級棒對不對?!發的球全部過網了而且師傅也被我突如其來的進步給嚇愣了,哈哈哈……」她今天做了一件使大家對她刮目相看的事吧?!
如果真的有重生這個說法,那她算不算擺月兌霉運開走狗屎運了呢?
向日岳人狐疑地看著她,嘴角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抽了抽。
「誰問你打得好不好了?」向日岳人緩過來稍稍有些抓狂,深呼吸幾下整理了煩躁的心情才正色道,「你真的沒有學過網球?」
「當然啦!不過現在也不能定義沒學過網球……因為我已經開始學習網球好幾天啦,哈哈哈……」阮傾繁無所謂地答道,神色有些自豪,並沒有察覺到問題有什麼不一樣,也沒有察覺到向日岳人神情不妥。
「……」死死地盯著阮傾繁的臉,似乎想要看出什麼破綻。
阮傾繁從大笑到干笑,從干笑到哼哼幾聲,從哼哼幾聲到無聲,被向日岳人炙熱的目光盯得難受,阮傾繁縮著脖子緩緩地將臉轉向他,「……你干嘛這麼看著我……」嚅嚅嘴不吭聲,腦海里不停地回想著自己做錯了啥,畢竟被盯得這麼緊很難受啊。
突然一個一閃而過的想法冒出來,阮傾繁瞪大眼楮狂搖頭。
「……你吃錯藥了?」向日岳人看著某人突然毫無預兆地像吃了搖頭丸一樣,不禁開口問道。
「向日岳人承認吧,你是不是喜歡我?」
話音剛落,一個雷劈將向日岳人雷得外焦里也焦,一口老血沒吐出來差點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