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頭看著窗外的夜空,今晚的星空清晰明亮,大概是因為是晴天。請使用訪問本站。
「在想什麼?」
出現在身後的年輕女子輕聲詢問著,一頭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後,貼身的淡黃色睡衣將她的身材真實地展露著。不胖也不瘦,說不上豐滿,十分標準的身形。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微笑著向著對方說著。
「以前的事嗎?」
年輕女子說著,輕輕靠著了對方懷中,仰望著自己的男人——除了那道傷痕,只是個長相普通的人而已,與大街上的每一個路人一樣,不會讓人產生關注的興趣。
「以前的事就不要去想了,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
輕柔的聲音,在深處隱藏著擔憂的雙眼望著他,讓他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這個是當然。」
伸出手撫模她的長發,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那麼……」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照顧好她。」
「我會和她一起等你回來的。」
……
「這個,就是你的力量嗎,ster?」
高大的身軀依然挺拔,只是rider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往日里的平靜,眉頭緊皺,作為座駕的神威戰車也在之前的交鋒中被摧毀…不,rider所損失,並不止是一件寶具,他真正的底牌,王之軍勢,在這個固有結界中所召喚出的數萬大軍,作為曾經在征服王麾下征戰沙場的軍團,在與陸過的交鋒中,僅僅只是因為一名敵人,數萬大軍已經只剩下了不足萬人。
「如果不是因為存在于固有結界中,我也是不敢隨意施展這樣的力量的。」
陸過笑著,銀白色的鎧甲出現在陸過的雙臂上,十字矛被隨意地扛在肩上,上身的衣服早已破損,只余下少量的布片還掛著身上,混合著對手的鮮血。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
陸過依然是十分隨意地說著,在這個炙熱的沙漠中,rider心象所形成的固有結界里,突然刮起了一陣涼風,不屬于這個王之軍勢應有的涼風。
「第四擊嗎?」
低語著,rider面色沉重,卻沒有絲毫猶豫,高舉起了手中的佩劍。
「布塞弗勒斯!」
伴隨著rider的召喚,一匹神駿異常的戰馬從遠處奔騰而來,停在了rider身旁,恭敬地低垂著頭,等待著自己的主人乘上自己。
輕輕撫模著愛馬,rider翻身上馬,望了一眼自己身後的軍隊。
「出征!」
沒有多余的話語,手中的佩劍指向了陸過的所在,隨後一馬當先開始了最後的疾馳。
「哇噢噢噢噢噢噢!!」
追隨著他們的君王,所有人都發出了雄渾的吼叫聲,在征服王的帶領之下向陸過一人發起了沖鋒。
「真是,讓人嫉妒的光景……」
看著向著自己發起沖擊的軍隊,陸過突然低聲說了一句,扛在肩頭的十字矛被拿了下來,雙手握著,同時雙臂上那銀白色的鎧甲也出現了變化,朝著陸過全身蔓延而去,最終將陸過變為了一個銀色的人形,藍色的電光從完全被鎧甲覆蓋的陸過胸口流淌而出,順著手臂攀附在到了手中的十字矛上,不斷匯聚在十字矛的矛刃上,形成了一柄電光斬艦刀。
「斬艦刀終義,星剃之太刀!」
……
「這是……」
柳洞寺大殿,感受到了四周突然出現的魔力變化,韋伯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驚慌的神情。雖然一早就在心中下定了決心,但到了真正的時刻,還是無法想想象的那樣平靜。
「勝負已分。」
相比韋伯的驚慌,翎羽表現出了相當的氣度,完全沒有一絲慌亂,只是平靜地說出了唯一的答案。
「抱歉,稍微費了些力氣,畢竟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對手。」
出現的,是衣衫破碎一臉歉意笑容的陸過,朝著女兒抱歉著。
「怎、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看著陸過的出現,韋伯不禁握緊了雙拳,身體微微顫動著,低垂著投,發出了略帶嗚咽的低語。
「rider的ster嗎?」
似乎是才發現到韋伯的存在,不過陸過並沒有太多的驚異,只是來到了跪坐著的韋伯面前。
「rider有話讓我帶給你。」
「什麼?!」
听著陸過的話,韋伯猛然抬起了頭,含淚的雙眼中充滿了驚訝,望著面前的陸過。
「‘韋伯。維爾維特,像個男子漢那樣活下去吧’,以上。」
簡短地,想韋伯傳遞了rider最後的話語。
「…像個男子漢那樣嗎…我知道了,rider……」
短暫地思考之後,韋伯似乎明白到了rider遺憾中所包含的意義,起身站了起來,朝著陸過與翎羽行了一禮。
「剛才真是失禮了,既然已經分出了勝負,我也沒有繼續打擾下去的必要了,告辭。」
沒有阻攔,對于韋伯的離去,陸過與翎羽都只是靜靜地看著。
「爸爸。」
「嗯?」
「那真是rider的遺言麼?」
察覺到韋伯已經確實地離開,翎羽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啊,誰知道呢?」
「誒?」
「rider最後,並沒有讓我轉述什麼話,不過我只是單純覺得他會跟他的ster那樣說而已。」
面色正肅地看著女兒,陸過如此說著。
「怎麼這樣?」
顯然,翎羽並沒有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不過說真的。」
陸過突然說道。
「嗯?」
「那麼可愛的男孩子不要緊嗎?」
「乓」
落在陸過臉上的空茶杯表明了翎羽的態度。
「很痛誒,爸爸我才剛戰斗過啊。」
「管你!」
……
「切嗣……」
某個房間里,愛麗絲菲爾躺在一張廉價的床上,在她身旁的衛宮切嗣握著她的手,以旁人難以想象的溫柔目光看著自己的妻子。
「已經確定了對嗎?我體內的聖杯已經……」
「沒有關系的愛麗,雖然不知道ster是如何辦到的,但對你似乎並沒有什麼造成什麼傷害,這樣就足夠了。至于聖杯的事……」
「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我知道的,ster有著跟我相似作用,但卻完全不一樣,所以」
「放心,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吧。」
「嗯……」
對著妻子回應了一個溫柔的眼神,衛宮切嗣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sber,原本眼中的色彩瞬間消失不見,死氣沉沉的雙眼看著sber,似乎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一樣。
「有事要交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