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似乎感覺到自己正躺在什麼地方,強烈的燈光讓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一時之間,好象有幾個人影從身旁閃過,但朦朧中卻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真是驚人,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強的復原能力……」
「單單是肌肉的強度就是普通人的二、三倍之多,實在難以相信這會是一個人類的身體……」
模糊中,耳邊傳來了這麼一段對話,但沒讓我能多听到些什麼,便再次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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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就是陸過麼?從醫療報告上看,直接穿越似乎給他的身體提高了不少能力呢。」
重病看護房外,陳慶之透過監視器看著躺在床上的陸過,隨手將一踏資料遞給了身旁的薩達姆。
「肌肉強度2。8倍,神經1。9倍,其余能力因為昏迷而無法進行測試,初步推斷綜合能力為常人二倍半…這樣的身體還真是讓人嫉妒呢。」
薩達姆說著將手中的資料扔進了一旁的粉碎式垃圾桶。
「難怪能和拉巴打成平手。相對來說,rx-78的能力並不比老虎強上多少,看來一路上跟隨白色要塞作戰讓他得了不少exp呢。」
「那現在怎麼辦?你要知道,奧德薩作戰就要開始了,我們不可能一直在這等他恢復意識,而且rx-78-1的修復也基本不指望了。」
「再看看吧,如果三天內還不能醒來,就只好將見面延遲到奧德薩作戰結束後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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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頭好痛…這里是……」
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病房里,身上還插滿了一堆不知道有什麼用處的電線,幾台大得有些夸張的儀器幾乎佔滿了房間里的剩余空間。
「記得我不是用核心機撞拉巴去了麼?被救活了?可這里不象是在白色要塞上……」
自行解下了身上的電線,走下了床,冰涼的地板瞬間刺激了我的一雙赤足。
「就沒有衣服麼?」
四處收尋了一陣,並沒有發現任何可供我替換的衣服,而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別的什麼都沒有了。走到了門前,門鎖竟然是罕見的機械鎖,用手轉動了門把,輕易地推開了這扇門。仔細打量了一陣外面的走廊,看不出是在什麼地方,不過周圍都沒有發現類似醫生或護士的人物出現。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朝著一個方向前行了一段,這個地方竟然安靜地有些詭異了。一路走來,我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除了我自己的腳步聲外,我再也沒有听到別的任何動靜。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我走到了一扇大門前,看樣子開門需要使用id卡一類東西才能夠打開。
「d,難道我撞鬼了?居然連個活的都看不到。」
搜遍了整個角落,居然除了那扇要用id卡開的門外,還找到了其他幾扇門,可就是沒有找到一個能離開這的出口。
「我曰,找了這麼久,肚子都餓了,該不會要餓死在這里吧……」
重新回到了那間病房,垂頭喪氣地倒在了床上。
「你……」
就在我倒在床上因為饑餓而變得昏昏欲睡時,房門那竟然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不等對方說些什麼,我已經下意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動作之迅速竟讓人震驚無比,剛讓其發出了一個字,我已經一手反剪住了對方手臂,一手扼住了其脖子。
「這里td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想對我干什麼!」
一口氣說出了心中的疑問,頓時感到全身一陣舒爽,那感覺就好象,讓人重新找到了初戀的感覺一樣,那樣的清新,那樣的難忘,簡直比老鼠番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正所謂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好詩,好詩……
「中…中士…我是來給你檢查儀器的…這里是陳上校的官邸……」
「恩?女人?」
艱難的從被我用手扼住的喉嚨中發出一了一陣聲音,而我也在這時看清了對方大概。女人,棕發,三圍b84、56、82,身高174左右,護士制服……
「喂,別以為是女人我就不會殺你,說,陳上校是什麼家伙,你們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你最好老實告訴我,不然別怪我下殺手。」
我說著,手上加大了力度。
「唔…我、我…我只是來給中士你檢查儀器的工作狀態的,陳上校已經前往奧德薩進行了作戰了,是今天早上才離開的……」
「什麼?奧德薩作戰?我是怎麼到這里來的!」
「我、我不知道……」
「帶我出去。」
「啊……?」
「我說帶我出去,被讓我說第二遍。」
眼前的女人合作地點了下頭,我隨即松開了扼住她脖子的手,得到解月兌的她立刻大口地呼吸起來。
「中士…能把我的手也放開嗎……」
「不行。」
對于她的請求,我給予了十分肯定的回答。開玩笑,放了你讓你給跑了誰給我帶路?當是我傻的麼?見到我態度堅決,女人也不再多說什麼,默默地走在我前面,一條手臂依然被我反剪在後。
「到了……」
走了一段,她帶我來到了我曾經探索過的一扇門前。接著見她從衣服口袋里模出一張id卡,在門鎖那刷了一下,紅色的燈光轉為了綠色。
「真是感謝啊,不過你好好休息下好了。」
說罷,一記手刀擊在了她的後頸,令其昏了過去。慢慢將人放在地上,收下了她的id卡,大步跨入了那扇被打開的門。
「呃…不用這麼大陣仗吧……」
事情總是難以預料的。當我邁進了那扇門,身後的門立即自動關上並上了鎖,而原本昏暗的走廊也明亮起來,一幫聯邦士兵手持槍械將我圍了個水泄不通,我甚至看到有幾位手里拿的是反坦克炮…不就是月兌走麼,你們把我當什麼了,居然弄成這樣……
「陸過中士,」人群里走出了一名軍官,雙眼緊緊地盯在我身上,就好象一個不留神就怕我跑了一樣,「看到你這麼精神真是令人感到安慰。」
「我能知道自己現在算是什麼情況麼?」
為了表示沒有敵意,我高舉起了雙手。
「我是華南特中尉,陳上校的副官,奉命在此等候你醒來。」
「能再說具體些嗎,我依然不明白你們想干什麼。」
「不用明白,等上校回來後自然會告訴你一切,現在,請讓我們帶你去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