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說︰「只要我們的心知道就行了…」
我說︰「有時我覺著我特可憐,那繁華,精彩的世界,讓我挨不上一點邊,對于一個男人,那是莫大的悲哀…有時我又覺得很幸福,比如現在,有你,還有真珍你們這麼好的女孩愛我,關心我,不嫌棄我…」
王可依我懷里,輕柔而堅定的說︰「你這輩子,只能和兩個女人結婚…」
我問︰「為什麼?」
王可說︰「你不可以問為什麼!要麼真珍姐,要麼就是我!」
我吻了王可的額頭,說︰「我不答應你是不會饒我的,我一切堅決服從…」
王可臉上幸福的笑容,如秋天剛從蜂窩里割出一餅餅金黃的蜂蜜,用舌頭舌忝一下,醇香滿口,蜜甜潤舌,兼百花之香,溶芳草之露。堪稱人間之妙品!
愛情的世界,是容不得時間這萬惡之王的存在,雖它納霸一切的殘酷無情,唯有愛情,是它不敢侵入的禁地!能倆人相擁不動的一坐幾個小時,這就是愛情力量的神奇!我肚子嘰咕做響,迷糊中的王可睜開眼楮說︰「叫你中午不吃飯,你的肚子都在罵我了…」
我說︰「那有,它們是抗議你這麼長時間的對它們的壓迫。」
王可一看時間,說︰「喲,都五點多了,我剛才是不是睡太久了?」
「你才知道啊,我是不好叫醒你,我是全身都麻了!」
王可嬌靨酡紅,說︰「不好意思,我幫你揉揉…」
我說︰「不用了,你快去洗臉,一會出去吃飯。」
王可說︰「外面吃多貴呀!你是嫌我做的菜飯不好吃?」
「不是,是好幾天的碗都還沒洗呢!」
「哦!真姐走了,你就懶了!這些又不是我不會做,我洗了臉,我們一塊去買菜。《》」
我跟真珍去菜場,都是她跟我身後拎菜,我去挑菜,講價。我跟王可,就倒過來了,我拎著菜,她去跟那些賣菜的大媽講價,可比我厲害多了!在去買青花菜的菜灘前,意外的踫上了房東太太和她女兒鄭柔。房東太太仔細的打量王可,似乎在審視自己未來的兒媳婦一般,然後說︰「這姑娘我曾見過,又換女朋友啦?」
王可像遇上刁難的婆婆樣,羞澀,怯弱的說︰「不是…我…是他的老鄉…」
鄭柔在一旁說︰「媽,你不要亂講,人家不好意思的…」
房東太太說︰「這有什麼,說真說假有什麼用,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我說︰「是啊。真珍你兩個不是特聊得攏嗎?她只是回家去一段時間而已。」
「哦!真珍那女孩不錯,兩個都不差…」房東太太說完,看了王可一眼,拉著鄭柔別處買菜去了。
王可好半天臉上才回過色來,說︰「房東太太真的和珍姐很熟?」
我說︰「這不假,倆人在一起無所不談,有時一講就大半天,她兩似乎前世就認識,真珍才搬來的第二天,房東太太就把我的名字和電話都告訴了她,當時我都不相信呢!」
王可說︰「是珍姐太聰明了!房東太太似乎不喜歡我…」
我說︰「不會,只是你兩還不熟。她只是愛嫉妒,誰讓你長得比她女兒還漂亮呢!」
王可失意的臉又綻出笑容,說︰「你真有一張會叼哄人的嘴!快些買菜回去做飯吧!」
我們正吃飯的時候,裴杉杉打來了電話,說孤男寡女,一個惷心萌動,一個傷心急需安慰,是不是甘柴獵火,行了魚水之歡?我急喊冤枉啊!裴杉杉訕笑說,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心傷,我又不是十七八歲悲悲切切的小女孩。不管怎樣,我到是喜歡王可的,我打電話是要跟你講,別讓王可回學校宿舍了,放假,人恐怕早走光了,她一個人住里面,你放心嗎?反正你那里有房子,你們要各自住一間,還是兩個人滾一堆,我也是傷心難了的…我明天會帶她去看工作,我要抓緊時間,過幾天去了新公司,剛去上班,總不能就跑東跑西的…我還未來得及替王可說上聲謝謝,她就掛了電話。
王可問︰「是不是裴姐,我听聲音有點像?」
我說︰「是她。你到處討人喜歡呢!她是不放心你,讓你不要回學校了,怕人都走光,你一個人怎麼敢睡。叫你住我這里,反正有房間。還說明天就帶你去看工作。」
王可說︰「一開始我還對她有承見呢,沒想她對我這麼好!我心里覺得有愧得很…」
我說︰「你不說,她又怎麼會知道呢!」
「可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你是怕我說出去?那你就給我點好處,就當封口費喲!」
「你還想要什麼?我把整個人都給你,敢要嗎?」
「那有你這樣的…盡耍賴。」
「怕耍賴,是你不夠無賴…」
「學好猶如針挑土,學壞就似水淌沙!我吃飽了,你趕快吃了洗碗去。」
王可挾了一個紅紅的辣椒放嘴里,卻嚼出滿臉的笑意。
王可收拾了桌子,把擱了幾天的碗全都收洗了。然後說她要洗澡。我說這是真珍的房間,她洗了澡後就在里面睡,我回我房間去睡了。
王可不肯,她要到我房間去洗,要睡我房里。
女人總有著莫明的緣由。我說還不一樣,真珍的這張雙人床,可比我那張舒服多了!
王可不肯,說她早就想著睡我的那張雙人床了,想了許久,終于實現了,好好感受一下,聞著那床上的味道…
我好笑,床有什麼好感受,無非是軟硬之差…要說味道肯定有,漢味。我快兩個月沒洗了!
有些女孩子的心思,你是不會懂,也無需懂的!王可說完,似撿了一個大寶貝樣,得意洋洋的過去了!
裴杉杉給王可找的是一個星級大酒店前台接待的工作,說是以前的接待也是個美女,被經常來入住的一款爺騙了色,**還流產,身體和心靈受了打擊,請了兩個月的假休養,剛好真珍頂上,這工作就一要求,漂亮。美女的待遇總比那些長相平凡的女孩要好,身強力壯的男人都是沒法比的,這樣的男人絕大多數是靠力氣吃飯的!強壯,在男人間,並不是優勢,賺錢,比不了那此禿頭謝頂的眼鏡男…
王可只做兩個月,就沒有五險一金,還有各種福利和年終獎,有熟人介紹,王可人也漂亮,一切給她加工資里了,包吃包住,三千五一個月。
王可興然答應了,說今天就要上班。正缺人,老板巴之不得,找了一個熟工帶她,說兩天就會。
有前車之鑒,我是不情願王可做這份工作的!這麼好一女孩擺這大廳里,危險難免,真正的好女孩,往往總落入那些無賴,二流子之手,在愛情的世界里,尊禮守節的,都是愛情廢物,她們要的是野性的征服,強迫與自願意義模糊,被佔有後,愛也罷,恨亦遲,你在她心里的痕跡,永遠抹不去…好男人,讓女孩們憧憬愛的幸福!無賴直接撕破她們的衣服,在半推半就中,一夜之間,把一個羞切的少女變成少婦…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跟王可說了些珍重的話後,帶著失落落的心情回住處。你有關心她的心,卻沒有關心她的力,似畫餅充饑,毫無意義!我正想給真珍打電話,她就打進來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她在電話中很生氣,問我是不是我告訴杜凱榮她爸受傷住院的事?
這是意料中的事,我無可抵,認了。
真珍問我和杜凱榮怎麼會認識,為什麼要把她家的事和一個她恨的人說?
我把經過和她說了。真珍很奇怪,杜凱榮怎麼會知道我的?我說杜凱榮早在我兩剛認識他就注意上我兩了,這是他對我說的。
真珍沉了一會,問我杜凱榮都跟我說了些什麼?
我說杜凱榮說他那麼做只為關心你。他那麼說,真假我是不知道?我把你家發生的事和你他說,是因為特著急,擔心,我又幫不上忙,但我跟他說了後就後悔了…
算了。真珍說,這幾天在醫院他也確實幫了不少忙。她問我,她和杜凱榮曾經相戀過,現在每天都在醫院幫忙,我就不擔心嗎?
我說當然擔心,但只有他能幫上忙,我沒有選擇!我問真珍說你爸的傷好後你還回來嗎?
真珍說只有到時看情況在定,她爸傷得不清,至少還得住一個多月。問我想她嗎?
我說想,比任何時候都想…
真珍在電話里笑。我問她不相信我說的話?
她說不但相信,還自信,因為沒有一個女孩能比她對我還好。
我和真在電話里進了許久,只值到沒電的提示音響過三遍後,我才不舍的掛了電話。我把手機連線充電後,泡了壺茶,細細品味。
有人敲門,我猜是鄭柔,拉開門後,鄭柔一笑,說︰「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我把她讓進屋,給她倒了杯茶,說︰「剛回來不一會,請喝茶。」
鄭柔也不客氣,在沙發上坐下後,端起茶杯,細品慢飲了一口,樣子嫻熟有範,說︰「好香的茶。」
我說︰「一看,你就是個懂茶,愛喝茶的人。」
鄭柔說︰「那有,只是听說茶能減肥,所以才愛喝,不過,在我身上,效果並不好!」 #x@s&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