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不屬于我的臨時雙人床 第五十六章;<職場別離>二

作者 ︰ 蛇皮丟丟

我說︰「和真珍認識,是在我住的樓下,那天她剛搬來,我正遇上她在樓下,見她有大箱子,就主動搭訕說要不要幫忙,她似乎沒完全嚇懂我的話,只是點點頭…我幫她拎了箱子上樓,她正好住我對面…」

裴杉杉說︰「哦!你就有機會天天纏著人家了?」

「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的?」

「我們雖門對門,但我一直刻意躲著她,一個多星期都未踫過面…」

裴杉杉呵呵的笑,說︰「你這用的是那招啊!」

「沒招啊!她太漂亮,我太自悲,我忍不住想她,所以怕,只有躲著她…」

裴杉杉說︰「你這招高明啊!定是真珍忍不住,主動找的你?」

「有一天我下班吧,真珍來敲我的門,說請我到她屋里一塊吃飯,感謝我對她第一天搬來時的照顧…」

裴杉杉說︰「佩服,這麼能言善道,什麼女孩追不到手…討女孩歡心,不一定非得多帥,多有錢…」

「我說不過你,每個人都認為我很會哄女孩子似的…」

「不是嗎?」她起來又倒了咖啡。♀

我很認真的說︰「裴姐,你還是找個人結婚了嗎,不然,下班後連說話的人都沒有。」

裴杉杉著著我說︰「我嫁你,你又不敢要…」

「我說真的。」

「我也是真的。如果沒有真珍,你會考慮我嗎?」

「在愛情的世界果,如果的假設不存在。」

「你哄我高興一下不行嗎?」

「能哄你的人不是我…」

裴杉杉嘆息說︰「只怪我,沒趕上你的那趟車!你打算什麼時候和真珍去上海?」

我說︰「不知道,一想到高樓林立的大上海,和她家妝飾華麗的屋子,我的心就發滲,我怕,怯怕…就像一個只有十幾塊錢的窮人,置身在一個豪華的五星級酒店的大廳里,自已和里面的一切格格不入…像一只螞蟻爬在水晶盤子里,去咬去搬那塊方糖一樣的可笑…」

「你愛她,這一切,是你必須要去面對,承受的!」

「這就是愛的代價嗎?」

「不是。這是你選擇必須的代價…」

我苦笑,站起來說︰「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叫你來吃飯,結果只光喝咖啡。」裴杉杉拿給我一個隻果,說讓我路上吃。

我接過隻果,說︰「我要早些認識你就好了!」

裴杉杉說︰「有你這句話,我今晚就不讓你走了…」

「那我回去,干脆把家搬過來算了。」

「好啊!我等著。」

她打開了家門,我出門後對她說︰「裴姐,我覺著,上輩子你是我姐,真的!」

裴杉杉笑得奇異的悲愴,用手捂著嘴,淚光盈盈… 的關上了房門!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系,總繞不開那些情情愛愛的關聯,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這一切,就像是一道沒有答案的題,千萬年來,苦腦,而無解…之所有幸福,美好,都因短暫!人一生的大部份時光,都在無奈與痛苦中掙扎!

臨下班時,有人來公司指名道姓的找我,是一個男人,年齡跟我差不多,用昆明人的話說,那人生得超子弟,氣質有度,高檔面料,專業訂制的一套淺藍色的西服,沒打領帶,一雙上萬元的皮鞋…這身妝扮,非官即賈!

我有點受寵若驚,都不知何時跟此等貴人址上關系?我說︰「我就是雲喬,你找我?」

那人熱情的和我握手,說︰「我叫杜凱榮,我有事想和你說。♀」

「好啊!」我嘴里應著,心里在想他怎麼會認識我的?

杜凱榮說︰「你們主管在嗎?」

裴杉杉說︰「我就是。」

杜凱榮抬起手,著了那塊價值幾萬塊的表,說︰「離下班只有半個小時了,我想代雲喬向你請半個小時的假,可以嗎?」

裴杉杉說︰「可以呀!」

杜凱榮沖她微笑著說︰「謝謝,以後若在有機會見面,我請你喝酒。」

裴杉杉笑,說︰「那我好期待…」

杜凱榮的車就停公司門口,他叫我上車後說︰「現在也到了吃飯時間了,我們找一個清靜的地方,邊吃邊聊…」

我還是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坐在五星級餐廳的包間里,雖是別人的吃請!他要了是和真珍同樣喜愛的紅酒,我心中所有的迷惑似乎一下子解開了…我們干了第一杯酒後,我說︰「真珍的酒,是你送的?」

杜凱榮說︰「真珍和你說起過我?」

我說︰「沒有,從未提過,你點了同樣的酒,我猜的…」

杜凱榮顯現些失望,說︰「你猜對了!難道她真的在你面前從末提過我?」

「沒有,一個字都沒有。不但是你,她之前所有的事都沒跟我提過…」

「你不想知道?」

「想。但她不願說,我又何需再問,知道多了,得到的只是煩惱…無倫男女,都有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秘密,愛她,又何別去踫她的痛…」

杜凱榮退去了身上的光華,露出了苦笑說︰「真珍果然沒看錯人…難道你不奇怪我怎會知道你名字,和好多的事?」

「我很驚奇呀!」

「那你怎麼不問我?」

「你特意把我叫來,不就是要告訴我嗎?我又何須在問!」

「果然聰明,我是花錢,從私人調查公司得到你所有信息的!我就把我和真珍之間的故事完完整整的講給你听;我和她從小認識,一起上的學,中學時,我們相愛了,她十六歲的生日,我和她一起過的,那晚,我們都好開心,深夜,我們在學校操場後面的草坪上偷吃了禁果,我們彼此都是第一次…後來她懷孕了,我們都很怕,不敢和老師說,更不敢跟父母講!那時我們家也是很有錢的,我在家里連騙帶偷的弄了些錢,然後帶著真珍偷偷到醫院打孩子!可我們太小,又是學生,大醫院里,沒父母或老師陪著,都不挨做…我就帶著她到街邊的小診所里去做了…結果感染發炎,她一直忍著,只到一個星期後,在課堂上發燒昏倒才被送到醫院,兩家的父母都來了,經過一翻檢查和治療後,真珍醒過來了!也不知主治醫生分不清誰是孩子的媽,或她是有意的把我媽叫到一邊沒人的地方說,真珍流產後,導至感染子宮發炎,又時間拖得長,子宮傷害特嚴重,從現在的情況著,以後都恐怕不會懷孕了…我媽被嚇到了,偷偷給了醫生很多錢,讓她瞞著真珍的家人,千萬不可說出去!現在,真珍都還不知道…」

我此刻震驚,暴怒,想抬起這張擺滿山珍海味的桌子,砸死對面那卑鄙殘忍的男人!但我抬不動,在者,我身上所有的錢,也不夠賠那些杯碗盤碟!我端起酒杯,只敢潑他一身酒說︰「這都是你們有錢人干的事?此刻,我殺了你的心都有,只怪自己沒膽…」

杜凱榮用手抹了臉上的酒,說︰「你不是沒膽,是因為太愛真珍!我當時也不知情,我們依然相愛,直到高中,我媽在反對無望的時候才說出來的,說我們家不能要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媳婦…她居然跑到學校,當全校師生的面,罵真珍,罵她是貪圖我們家的錢,才一直纏著我…她罵得那麼難听,那麼下流…我在想,我媽是不是我爸從妓院里買回來的…真珍哭著跑回去了,換了所有的電話號碼,第二天她的父母就幫她轉了學校…直到畢業後,我才听同學說她在上海呆了半年,就到昆明來了,我才一路找來…」

我此刻才體味到,分擔心愛人的傷痛,比自身的痛苦還要強烈,還要透徹!我說︰「你也找到她了,你想對她說依舊愛她?還是對不起?」

杜凱榮頹廢的哀傷,說︰「這都早以不重要…我現在一看到她美麗純潔的臉,我就有罪惡感…」

「你本來就有罪,萬死不足以謝罪…」

「我不否認,若我死能補嘗已對真珍造成的傷害,那我寧願死一千次,一萬次…」

「那你活著,還有何求?」

「我只所以找你,是想讓你想法把真珍帶醫院去檢查一次,經過這多年的恢復,和醫學科技的進步,希望她的病有治!」

我不用酒杯,干脆拎著酒瓶狂飲,也不足于澆滅我內心的怒火,說︰「我和真珍在一起快一年了,一直沒反應,我總以為她在偷偷服避孕藥…直到前幾天才把話說開了,我們都沒用避孕措施…你知道嗎?當時真珍還笑我說。肯定是我的毛病…此刻知道了真相,真到希望是我的毛病…」

「你帶她到最好的醫院去看,國內不行,到國外去,只要有一線希望,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這是你造成的惡果,錢當然由你出…」

杜凱榮拿出一張卡,說︰「這上面有錢,你給真珍…」

我雖很窮,但我不屑于看那張銀行卡,說︰「你害了真珍,還要害我嗎?有本事,你自己交給她…」

「她定不會要的,只要你肯幫我,有什麼要求都可以。」

「你都肯听?」

「一定照辦。」

「把今晚的單買了,立馬給我滾,一下酒勁上來,我真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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