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崖讀書不多,可他每一句話都講得那麼透徹,順應這世道的殘酷無情!可見,現如今的大學,不及這現實的世界教人無歧視,平等不收費,老少皆同堂,無書,無師,無作業…
我失望的頹廢,說︰「听你這麼說,我都沒法活了,我是不是今晚就連夜去爬西山,從龍門頂一頭栽滇池里喂魚算了!」
大崖說︰「我知道你這個少根筋的家伙,萬一,我是說萬一那一天被她甩了,說不定真會干出那事來,所以,我現在是提前給你打預防針,讓你現在就慢慢痛起,時間一長,你就會痛得鈍了,麻了,木了…若真有那麼一天,也不至于,撕心裂肺,錘胸頓足,以死殉齒,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兄弟,望理解我一片苦心那!」
我說︰「你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兄弟,我們相互珍重吧!」
大崖說︰「我什麼都放開了,所以,我把什麼都看清了!魔說;世人嗟來食,三界唯我尊!佛曰;布施者獲福,慈心者無怨,為善者消惡,離欲者無惱。」
我對大崖說︰「你應該剃了頭發,以後大有前途。」
大崖說︰別岔開話題,現在討論的是你的問題。」
「光憑嘴就能討論出一個好的結果來嗎?」
「或許不能,但謀劃也是少不了的。♀你會做飯吧?」
他是想我把生米做成熟飯,他又要教我耍那,坑、蒙、拐、騙、的十八般武藝了!手段悲劣老套,但效果奇佳,所謂小偏方治大病!沉默,保持中立,是對我最有利的。曾經一部戰爭電影里的精典台詞,令我現在記憶猶新;共纏擋來了,我會指出那些是國m黨。國m黨來了,我又會講那些是共纏擋。這種人活得最長,得到實惠最多,所以現在的人,都是那類人的後代子孫,傳承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講鬼語的本領…
大崖說︰「你跟真珍也有三個月了,播的種子也該發芽了吧…」
我說︰「沒有,你想什麼呢!」
「那你們每次都帶套…」
「不帶。」
大崖是知道的,我曾跟一個女友因我不帶套這小事而鬧得分手。在我心里,最不能容忍,最悲哀的就是和自已的愛人纏綿繾綣,耳鬢廝磨,痴音燕語,互解衣衫之時,突然對你來這麼一句;帶套!就似一顆快被溶化的心,被澆了一桶涼水,熊熊燃燒,激情如火的心,就這樣被一桶冷水潑滅…拉起冰冷的褲子,沒法在娛樂,一個人回家睡覺去…
大崖說︰「那她肯定吃藥?」
我搖頭說︰「我到未曾見到…」
「她怎會讓你見到,記得,你要來突然襲擊,讓她還未及防備…」
我無奈,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會那麼做的!人與類聚,物以群分,按說我兩是走不到一塊的…在則,退十年說,就算結了婚又怎樣?不愛;離婚比戀愛時分手更容易,干脆!早就毫無留戀,且早以彼此傷害…」
大崖用手猛敲自己腦袋,說︰「得到她的人,為何偏要得到她的心呢?」
「得不到她的心,只得到她的人,那和站街女有何區別?」
「戀al是虛,做ai是實。」
「性ai是骨,相愛是髓。」
大崖捶頭嘆氣,說︰「我兩個只可煮酒論英雄,不能深閨言佳偶!無奈…哀哉…」
我說︰「我兩能同穿一條褲,共飲一杯酒。你愛潘金蓮,我戀杜十娘…」
大崖大笑,「這比喻,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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