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收到過一條手機短信;‘睡與死的哲學,’和美女睡興奮到死;和情人睡醉生夢死;和丑女睡煩得要死;和舞女睡貴得要死;和少婦睡累得到死;和初女睡笨得要死;和老婆睡整夜裝死…
面對懷中的真珍,我焦躁而慌亂的不得章法…雖已多次在網上看過日本大片,對于那些動作熟記于心,現實操作已有經驗,但在她身上無法自由發揮,手腳無措,急得一身漢水…還好,有她的耐心引導才得也圓滿!
我和真珍躺在她的這張柔軟的雙人床上,好多次都疑在夢中,但摟著靠在我胸口的真珍,確信,這溫情蜜月真實無疑。真珍握住我的手,兩人十指相扣,她首先打破了這溫馨的沉默,問︰「你一共和幾個女孩尚過床?不許騙我!」我從她溫柔的話語里聞到了家鄉那梨醋的味道。♀
這問題突如奇來,這是不可能有一個完美答案的問題,我說少了,她不會相信,說多了她又傷心,進退維谷…
「我知道自己問得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在乎,也是沒意義的,我是好奇…」
很多時候,女孩明知你的答案不可靠,但她們在乎的只是你的回答,而並非答案本身!我調動了所有的腦細胞,左思又考後回答︰「三個…」
「呵!電影里說過,一個男孩說和幾個女孩交往過,通常要除以三,一個女孩說跟幾個男孩交往過,那要乘與三…可我知道的你就有過一個啦!」
無法解結的問題,逃避是最好的捷徑。《》我說︰「那我問你同樣的問題,你要怎麼回答?」
真珍嘟起小嘴,仰起尖尖的下巴,說︰「我不告訴你…」
我能和很多女孩上床,但不是和每個女孩都能靜心睡覺的…一人一張床,兩人一世界。
我和真珍在鬧鐘響過兩遍後才匆匆起床,洗漱後一塊出門上班。我兩並非順路,而是相反的方向,在門口分手時,真珍幫我拉了拉外套,從衣服上拿掉了一根很長的頭發,賢惠而溫情,我很想和她吻別,結果是她先揮手道別…
我剛到公司泡了杯茶,老板就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宣布人事調整,說︰「這位裴杉杉小姐,以後就是你們部門的主管了!大家要全力支持她,發揮團隊精,在創佳績…」
響亮的掌聲中裹夾著無奈與不安,公司四個部門,主管全都是女人了,無奈陰盛陽衰,這也是大多數公司的傳染病了!不安的是,這次的安排事先沒一點征兆,和小道消息可尋…上班的氣氛一下變得嚴肅的寂靜,大家有事沒事都在專心志致,不像往常,穿來走去,歡聲笑語…
在吃午飯的時候,我給真珍打了電話,我是第一次在電話里听到她的聲音,依舊溫柔貼切,我壓抑煩悶了一上午的心情,一掃而光,我對她,那怕是她的聲音盡會如此的依戀…
晚上下班後,我和真珍說好了一起買菜做飯的,可坐上公交車不久就堵車,以往也堵,我都很無所謂的,因為車上會經常有美女,看著眾多美女,快哉,妙哉…現在可不同了,有真珍在家里等我,我急得罵娘,要不是離住的地方太遠,我就棄車而跑了!在堵了一個小時三十二分鐘後,車門終于在我住的地方的站台上打開了。我狂奔而歸的樣子實在令人擔憂,差點撞翻了兩個路人,我更象是搶了別人錢包,被人在後面的小偷…
我跑到三樓時心跳入口,氣喘如牛,我趴在欄桿上,想等心氣平靜了些在進去,我听見屋里真珍的笑聲,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我一驚,意識混沌不清,如重了病毒的電腦…至少有三分鐘之久,我的意識才恢復,仔細一听,我懸到嗓口的心才落了回去。因為他的聲音我太熟悉了!他是我的生死兄弟,從小光在一個泥潭里滾大的,他叫大崖,比我早進城兩年,我就是他把我從學校里帶進城的。
我剛到門口,真珍就瞧見我了,迎到了門口,說︰「回來啦!我做好了飯,可以吃了。」
大崖跳過來扯著我左看又瞧,說︰「小冬瓜,幾個月不見,出息了,我也前只佩服自己,現在我佩服你了,這麼正點的美女也能騙到手…」
他還是那樣子,講起話來口無遮攔,唾沫橫飛。小冬瓜是我上學時,我同桌女生給我起的綽號,連這,都被他翻出來了,我最討厭的就是他的這張嘴,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人無完人!我對大崖說︰「想在這里混飯吃,就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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