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冷子默拉開了車門,語氣平靜的說道。
「走?」冷子雁疑惑道。
「嗯,我去接下白糖冷子默說完,已側身閃進了車內。
冷子雁將手搭在了車門上,問道︰「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要去接她上班吧?」
「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冷子默緊蹙著眉頭,不明白冷子雁口中的意思。
只見冷子雁露出了戴在手腕上的金表。
道︰「子默,請你先看清楚時間吧?」
時針已走到了十點整。
冷子默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道︰「正合我意
冷子雁朝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道︰「爹地的事別想太多了,一切順其自然吧,正如你所說的,我也不相信爹地會和ann私奔,因為在我的心里爹地同樣不是那種人,好好的去跟白糖多多培養感情吧!你的眼光沒有錯
冷子默輕笑,「我和她的感情還需培養嗎?有你的幫忙,弟弟我可算是如魚得水啊!」
「這你都看出來了啊!那說吧,準備怎麼感謝你老姐我啊?」冷子雁眉開眼笑的將臉湊到了冷子默的面前,滿是期待的問道。
「這個,容我好好的想想哈,老姐現在最缺乏的是什麼?」冷子默的手指開始在方向盤上輕彈著。
冷子雁雙手伏在車窗上,俏皮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冷子默想了一會,終于賊兮兮的伸出手指,朝冷子雁勾了勾,示意她將臉湊到自己的跟前。
冷子雁的心不由一陣好奇,嘲笑道︰「搞得這麼神奇,說吧?到底是什麼?」
只見冷子默一陣暗笑,壞壞的道︰「老姐你現在最需要的是晚上有個男人來滋潤你
話落,耳朵便被冷子雁一把揪起。
疼得冷子默‘依依呀呀’的喊個不停。
道︰「冷子雁,你,你快給我住手,虧你還是個留法碩士生,竟然這麼的粗魯
他越說,冷子雁便揪得越起勁,咬牙切齒的道︰「留法碩士怎麼了?就許你耍流氓,就不許我動粗嗎?嗯?」
見冷子雁在跟自己較真,一點都沒有手軟的意思,坐在車上反抗不得的冷子默,忙道︰「好,好,好是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你,你快住手
見冷子默那耳朵此刻已經被自己給揪得紅得像個豬耳朵一樣,冷子雁這才住手。
得意的掃了掃手掌,不忘教訓道︰「這下知道跟你老姐我耍流氓的後果了吧?小樣
冷子默抿著嘴,滿是不服氣的朝冷子雁做了個鬼臉。
聲音小得猶如蚊子,嘀咕道;「就你還跟我動粗?哼,連槍都沒有的人,還怎麼動哦
當看到冷子默正在那心疼的模著他那紅彤彤的豬耳朵,邊自言自語的喃喃著。
冷子雁瞬間的拉黑著一張臉,故作生氣的質問道︰「子默,你在嘀咕什麼呢?」
「沒,我在說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拜……」說完,便腳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站在車身後的冷子雁當看到冷子默那迅速離開的猴急樣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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