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轉過身,怯生生的問道;「冷總,你們認識嗎?」
被她這樣一問,冷子雁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失了分寸。
忙收回了視線,冷冰冰的應道︰「不認識
說完,便神色慌張的端起桌上的茶杯開始飲了起來。
從她這異常的舉止中,白糖已看出了不對勁,但是礙于這是人家的私事,所以也不好過問,只能朝她安慰的笑了笑。
學著她的樣子,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腦海里可沒這麼安分,一直在想著身後的那雙眼楮此時還在盯著冷子雁看嗎?還是已經移步了?
說真的,她真的很好奇。
看到自己的達令正在緊盯著前任看,現任的很是氣憤地白了他一眼,聲音細微的附在了他的身旁埋怨道︰「秦珂,你還是忘不了她?」
「這是我的事秦珂毫不買賬的應道。
「你可不要忘了,我的肚子里可懷有你的親生骨肉韓露深知他還對冷子雁念念不忘,所以只好采取下下策,提醒道。
「我沒忘秦珂應道。
「你沒忘,那你怎麼還……」韓露不明白的質問道,此時的眼神犀利無比。
「我說過了,這是我的事秦珂再次的應道。
「你……」韓露頓時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著心愛的他那看向她的眼神,她真的有種快要抓狂的沖動。
可是為了盡量將自己已是個孕婦的身份給演繹得逼真點,韓露還是強烈的控制住了,沒有醋勁大發。
兩個多月沒見過她的面了,當再一次的偶遇到她的時候,秦珂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但是卻莫名的生出了一股苦澀的味道。
喉嚨間上下的挪動著,這種酸酸澀澀的感覺真的叫自己很難受。
她還是依然沒變,唯一變的是她比兩個月前瘦了,憔悴了,臉上也麼有笑容了,多了一份憂慮。
但是也多了份成熟和堅強。
記得兩個月前在法國的那個晚上,自己向她提出了分手,她是哭得那麼的傷心,那麼的細心裂肺,可是現在,從她的臉上已看不到那晚失戀後的痛苦,有的只是滿不在乎和堅強。
也許,她已經對自己死心了,也許是自己把她傷害得太深了,所以才會使她看透了一切,所以才會令她這麼的滿不在乎,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自己一眼。
可是不管怎樣,她始終是自己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雖然韓露她為自己懷了身孕,可是又能怎樣,那只是因為自己在畢業典禮上因為太過于興奮而喝多了酒,誤將同樣是留學法國的她當成了自己的心愛女人子雁。
這一切都是錯。
韓露她不該懷有身孕的,她是故意的。
雖然自己明知她是想借用肚子里的孩子套住自己,可是又能怎樣?
孩子總究是自己的,既然錯誤已經造成了,那就應該勇于去面對。
即使這是自己不希望的,但是又能怎樣,只怪自己太愚蠢了,連喝醉酒走錯房間上錯床也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不叫愚蠢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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