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周靜悄悄的,仿佛時間靜止了般寧靜。
被五花大綁的冰蕊此時在安靜的躺著,連入睡時她都這麼迷人,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天還沒亮了吧?黑漆漆的,冰蕊就又繼續閉上眼楮。
想挪動一下僵硬的身體,可是不知怎麼的像被人施了定神法一樣,動彈不得,怎麼有種感覺像是被人綁架了。再看看四周,隱約看見深綠色的牆壁上貼著幾幅畫卷,很有情調。
抬起唯一可以動彈的腦袋,只見自己被綁得像個蠶蛹,這和剛出土的木乃伊有什麼分別呢?那就是這個是活的,那個是死的。看這情況一定是被人綁架了,哎,難道我的大好青春就要白白藏送到這兒嗎?冰蕊此時在心里哀怨著。
怎麼辦,怎麼辦,冰蕊內心吶喊著,該向誰求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人間,決不能就這樣又回到下面去吧,再說了那兒一點都不好,才不要回去了。的確大概是個正常人也不想去那種鬼地方,更何況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
門‘吱’的一聲被打開了,只見進來的是昨晚的那個調酒師,方天小帥哥。
「你醒了看見眼楮睜的大大的冰蕊,很想笑,但又笑不出來。
咦,怎麼是他,難道綁架我的人就是他?不會吧,冰蕊的思緒被拉攏了回來,「哦」。
「昨晚睡得可好?」方天邊說邊解開了冰蕊身上的繩子,臉上沒有太大的變化。
「好才怪呢,你給我試試粽子版的睡姿,能睡好才奇怪了。冰蕊氣不打一處來,他居然問了個這麼白痴的問題,真想給他幾拳,要不是念在世上帥哥快滅絕的份上早就出手了。
「喂,說真的,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照這種情況看來換成別的女人早就哭的呼天喊地了,而你卻若無其事,好像不管你的事一樣
「你的話說完了嗎?」坐在茶幾上的冰蕊單手撐著胳膊,听了一連串的天文,耳朵都快要拋苗了。
「恩,說完了方天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一縷縷青煙從他口中吐出,屢屢升空。
「我先更正你前面說錯的話。第一,我不叫喂我叫冰蕊;第二你說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不一樣在哪?哪不一樣了?我又沒比誰少長了啥,反而她們沒的我還……」冰蕊話說到一半,種感覺怪怪的。
「你還咋?」方天的臉扒過來眼楮眯成一道縫,眉毛還不時地挑動著。
「沒啥,對了誰綁我的?」冰蕊趕快轉移話題,免得某人追問到底。
「我們boss—夜方天吐了吐煙,半眯著眼楮很是享受尼古丁的煙草香。「你記不記得你昨天的事?」
「不記得了」
「當真不記得?」
「是,不—記—得
仔細想想昨天那個抱我的人是誰。冰蕊的思緒又扯到了昨天晚上,紅燈酒綠,隱約看見一個身影走來,然後……忘記了。
「你說我們boss不是不看上你了,他可從不主動去抱別的女人,這可真奇怪,你說呢?」這男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老是問些古怪問題,我又不是百科詞典真是的。
冰蕊郁悶中。
「等等,你說抱我的是你們老板冰蕊一听到這個詞很敏感。
「是啊,你不知道
「啊啊啊,行了別說了冰蕊一想起來狼狽的捆在茶幾上的糗樣,就發瘋。
冰蕊起身準備離開,方天見她要走了朝冰蕊一個勁的揮手,「再見啊!」
「恩,再見」再也不見。切,冰蕊暗罵著。
她離開了這間酒吧,人海茫茫,接下來該上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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