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無比狂暴的笑聲伴隨著衣衫撕裂的聲音響起,接著是女子一陣歡樂的悶哼聲,卻見那修長手指,猛然握住兩朵飽滿瑩瑩的玫瑰。
女子頓時嬌喘連連,放蕩形骸。
白玉蘭坐在對面樹干上,十分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不緊不慢的從袖筒里出抽出一筒包裝精美的薯片。
薯片可是她的最愛,她喜歡那種放到嘴里然後咯吱一聲就沒了的感覺。特別說了做法,吩咐廚房做的,想不到做出來的卻是升級版的,比以前吃的美味得多。白家後廚還真不賴,想來皇宮里的御膳廚也不過如此吧。
白玉蘭坐在樹干上,百無聊賴晃悠著雙腿,悠閑的吃著薯片,幽幽目光,漫不經心的放在對面樹下正在狂歡的兩人身上。
嘿嘿,想不到今晚竟然有升級版的A戲看。
為什麼是升級版的呢?
答曰︰「因為男主十分暴虐。」
霎時只听那邊氣喘兮兮,悶哼聲,呼救聲,快樂至死的痛呼聲不絕于耳。
這邊卻有人咯吱,咯吱的嚼著薯片,漫不經心的看著升級版的A戲,時不時發出一兩句精彩點評。
「嘿嘿,小子,身材挺不錯啊。」
「嗯嗯,腰力不錯,爆發力強悍啊。」
「哇靠,這姿勢,夠拉風?」
「夠強悍,倒著也行?」
月光下,女人被蹂躪得通體粉紅,依舊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像一只垂死的小獸一般,微微掙扎,低低嚎叫,一頭散亂的青絲隨著振動的頻率,猛烈抖動著。
「啊……,程,你知道你有多棒嗎?」
「我快要死了,真希望立刻死去……」女人語無倫次。
「哼。」男人一聲冷哼,更猛烈的搖晃著,像一只凶猛的野獸,發泄著心中狂暴不安的怒氣。
這種場面白玉蘭早已是見慣不怪,在K和一自詡風流的種馬型男在一個屋檐下「同居」十幾年,眼楮和耳朵早已被荼毒的面目全非,對于這些她可以堪稱是麻木不仁。
那邊戰斗生生不息,這邊有人的薯片已經吃完了,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準備離場,卻听那邊樹下女人,嗷嗷嚎叫,那聲音可謂驚天大泣鬼神。只見某人眉頭微鄒,漫不經心的冒出一句︰「真的假的,有沒有那麼爽啦。」
「嘻嘻,試試不就知道了。」
月朗星稀,月色撩人,黑暗中響起的男子聲音略帶磁性,微微沙啞就像夜風摩擦著樹葉沙沙聲,十分悅耳,可是對白玉蘭來說卻仿若驚雷。
她臉上的笑意微微凝住,背上的衣衫突然濕了一大片。
他到底是什麼人?
這樣悄無聲息的來到她的身邊,她卻渾然不知,憑她的耳力,以及她洞悉一切的敏感度,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什麼人?」白玉蘭微微凝目,向那人望去。
白玉蘭凝目頷首,向上望去,只覺一陣眩目,仿佛看到一枚光芒萬丈的太陽。
男子身材修長,一身水藍色蟒袍站在淡淡月華下,就仿佛遠古神祗。
他的容貌俊美至極,分明的五官,猶如精心雕刻,星目流轉,像是夜空中的上弦月,他薄唇緊抿,勾勒出完美唇形。
男子雙手環胸,斜靠樹干,淡淡月華下,有著慵懶的風情,清冷的眼中,閃過絕世的芳華,就像冰峰之上的一朵雪蓮無聲怒放,傾國傾城,卻帶著睥睨眾生的邪魅。
不過令人覺得十分煞風景的是那俊美至極的臉上竟然帶著半面狐狸面具,面具下的雙目,隱隱閃著狡黠的光芒。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男子眼中閃爍的狡黠讓白玉蘭瞬間清醒。
這不是神,也不是妖,而是一個帶著面具,長得如妖孽一般美麗的狐狸男人。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有什麼目的?如果他對她出手她是否能全身而退?
白玉蘭心千百回轉,她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在完全不知道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如果對方不出手,她也絕對不會貿然出手。
男子饒有興味的看著白玉蘭然後淡淡開口。
「那一家的姑娘這樣……?」男子聲音淡淡,卻好似拂過楊柳的風,輕輕吹拂在白玉蘭臉上格外舒服。「豪放。」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男子,然後轉身,輕輕一躍,跳下樹梢,用淡淡聲音答道︰「路人甲。」
男子微微頷首,目光在白玉蘭身上定格,冷冷清輝灑在那嬌小身影上,更彰顯了她周身散發的冷冷氣場,一頭三千青絲隨風擺動,有著說不出的魅惑。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這樣狂傲不羈,冷漠邪魅。
三更半夜跑到林子里,偷窺,口里還津津樂道。
想起剛剛那些經典點評,男子忍俊不禁,嘴角微牽,露出淡淡邪魅笑容。
真是個挺有意思的女子。
就這樣讓她走了嗎?怎麼感覺熱鬧還看得不太盡興。
男子看著那白色嬌小背影,眼中閃過絲絲邪氣,只見他微微揚手,一枚銀色飛鏢如疾風一般從白玉蘭身後呼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