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領域?」
「領域其實是一種無形的能力的體現,就像你們魔法師,每個人都能通過意念控制一定範圍的魔法元素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域,但是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發現自己有這樣的能力,更是很少幾乎沒有人會懂得怎麼控制這樣的領域力。」
「您知道我是魔法師?」
「我還知道你腰間掛著的那火紅的東西的來歷。」
「什麼?你認識它?」周小飛拿起掛在腰間的腰牌問道。
「我不認識它,但是當我看到它的時候,我想到一個故事,當年北疆國一位姓周的將軍在和魔族決戰的時候,從魔族尸體邊獲得了一枚火紅如同腰牌般大小的東西。」
「能講一下關于這東西的故事好嗎?」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朱匡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那周將軍開始起疑心的。因為每次和魔族征戰都會大有收獲,各種稀世珍寶那周將軍也都會如數上交,可是和魔族決戰卻什麼寶物也沒發現,唯一特別點的也就是個看上去好無用處的腰牌而已。所以朱匡懷疑那將軍私自把寶物藏起來,故意編造謊言,拿個小孩的玩意糊弄了他。」
「是這樣啊?!」
「其實那是個什麼東西?我雖沒見過,但是當我看到公子腰間的那特別的腰牌,我才恍然記得了。我以前有位魔族的朋友,他和我見過關于這個東西的故事。」
「您還有魔族的朋友?」周小飛難以置信的疑問道。
「最近的一次魔族襲人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你們這小一輩兒,當然是不知道,不了解的。其實魔族和我們人族一樣的可怕!也許你听了不明白,人自稱是有感情的高等動物,但是回頭看看過去,死在自己同類手里的人,和死在魔族人手里的人幾乎沒有太大的相差。魔族人僅僅只是天生擁有獨特的魔法,而人卻要不斷的可以學習各種魔法。魔族殺人,人不也在殺人嗎?所以什麼是魔,不是誰有紫色眼眸,就是魔,而黑色眼眸的就是善良的人。關鍵要看為首的是善良還是邪惡,善良的統治者即便是魔族血統,也可以對外不侵不擾,而有邪惡思想的統治者即便是人,那又如何?所做所為也許連魔獸都不如。」
「您這一席話,讓我覺得我以前對魔族的看法很偏激。」
「這不怪你,只怪給你講魔族故事的人受到了魔族勢力的侵害,所以傳入你的耳朵里,魔族就是邪惡的化身。自從上屆魔族首領被人族打敗後,魔族就銷聲匿跡了,你以為他們真的消失了嗎?其實是換了一位善良的統治者,約束了魔族邪惡勢力而已。要不然這世界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了。」
「可是?我這東西叫什麼呢?」
「叫魔藏器。」
「魔藏器?」
「听我那魔族的朋友說過,似乎可以存放很多東西,這是魔族身份顯赫的人才能擁有的東西,雖然人類很聰明,但是至少這個東西還沒有听說誰做出來了。」
「存放東西?」
「是的,我們人放東西有口袋,有包,魔族對于紡織這樣的能力很欠缺,但是比我們人更了解大自然,他們知道如何力用大自然,魔族和我們人一樣,也有做家,他們做東西靠純魔力的煉化,而不是我們人類這樣,純手工的去加工制作。可是?你這東西我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找到空間的所在,更是沒有什麼很大的體積,似乎更像是魔導器碎片打磨過僅用來裝飾的東西。」
「請問這東西如何使用?」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魔族有很多東西都是很奇怪的,我想既然和魔族有關系,那麼肯定是要用魔法打開的。至于有沒有空間,我想這和我們人類用的瓶子罐子是有區別的。」
這時韓熙端著熱茶上來。
「爺爺茶好了!」
「韓熙?!你也坐下來一起聊聊吧!」
「嗯?爺爺告訴你我的名字了?」
「對啊!」周小飛點頭道。
「其實你們兩個都有同樣的過去,而且年齡也相當,倒是難得的緣分。」
「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那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呵呵!我叫周小飛!」
「周????????你姓周?又有這魔導器?!難道你是?」那老先生似乎想起了什麼。
「爺爺?你怎麼了?人家姓周有什麼奇怪的嗎?」
「我剛剛將的一個故事……我想起了當年轟動全國的望北門之戰!??????」
听到望北門,周小飛雙眸深陷,劍眉緊鎖,剎時屋里殺機暗涌,那端坐在上的老先生和身邊的韓熙似乎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溫度驟降,冰冷刺骨,眼前這少年散發出的氣息,讓人喘不過氣來。
「???????????周少勿要動氣,是老頭子不好,定是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听到老先生的話,周小飛這才緩過氣來,平靜了很多。
「沒什麼!是我太激動。」
「爺爺?難道他是?」
「是的!」老先生肯定的點頭說道。
周小飛此時思考著很多事情,錢風說這晶城有人認識這腰牌就會相認,那眼前這老頭子又似乎不像,因為他好像並不知道有趙義這個人,听他說話可肯定不是這個人。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問了老先生關于楚天的問題,難道老先生真的不想透露一點點嗎?」
「呵呵!周公子太看得起我老頭子了,我可不是神仙,就算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我也並不能全部知道,況且是沒有發生的事情呢?」
「那您覺得?他若死在楚天,是最有應得還是禍?」
「他早死對于北疆國,當然是福,可是死在楚天卻是禍,楚天城的禍。」
「那您的意思是,放他走?」
「凡事要講機緣,凡事還有一個巧合,既然沒有發生的事情,那麼就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的變化,正在發生的時候我們也許可以去改變,去選擇,一旦已經發生了就只能接受。是福也好,禍也好,我們只能到了那個時候才知道,該發生的誰也阻止不了,不該發生的你想也沒用。你問我的問題,我只能告訴你,你在乎,你會去親眼看到一切,不在乎,是福是禍那都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