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檢查自已之際,張斌輝就感覺後腳跟有一叢毛,回頭一看,浣熊小寶貝正趴在後面。
見到這只東西,可真把張斌輝氣得七竅生煙,不是它,自已兩人能困這嗎?
這浣熊似乎知道對方的想法,臉上馬上作出淚盈可憐之狀,頓時,張斌輝心底有一種的感覺,但理智卻覺著不對︰這小子在影響自已!
只不過是頓了一下,小寶貝馬上反應了過來,它後退一步,蹲到了一根突起的石柱上面。
隨即,異變突生。
一道光芒如涌泉,從石柱下涌了出來,順著地面,向外圍急速蔓延出去。到達洞內岩質交界點後,凌空而上,如同一面光牆,一直伸到了洞頂。
隨後,流光掉頭向中央匯集,最後在這邊的洞頂集中一起,形成了一道光束,照了下來。
整間石室,頓時光芒大作。
突如其來的異變,讓張斌輝驚恐不已,嚇得他連連後退,一不小心,被後面的物體拌住,仰面倒在了地上。
拌住張斌輝的不是別人,正是被他甩出去的何棄廖。這小子命不好,正如張斌輝的預測。
他雖然被張斌輝及時甩了出去,躲過了鐘乳石的砸壓,但偏偏就有那麼巧的,這邊的石質地面十分光滑,他一路溜了出去,結果一頭撞到了這邊的石壁上面,硬生生被撞暈了過去。
場地中央,那根被小寶貝坐住的石柱仍止變化,它內部的光線如同灌水一般,漫漫向上涌去,最後整根石柱被光線灌得通體透明,如同玉石一般晶瑩璀璨。
接著,大廳中央的光柱開始變化了。
如同塑形一樣,光線居然扭屈了起來,在光柱的正中央,有一團光芒明顯在集結、堆積,最終慢慢現出了輪廓——這是一個人。
這具光人十分高大,身高足有三米以上,渾身肌肉暴突,顯得孔武有力。他雙目緊閉,兩道濃眉,一張國字臉顯得堂堂正正,蓬松的亂發披在腦後,象一只威武的雄獅一樣。
光人懸浮在半空,身上瑩光流動,顯得十分生動。
張斌輝好奇,站起身來,小心地走到邊上,圍著仔細觀看。手能透過光人,這確實是虛的,就是不明白這是什麼技術,影像居然如此逼真、生動。
當他轉回到光人面前,抬頭仰看光人面容的時候,光人的眼皮猛的一睜,雙目直視了過來。
這動作太過突然,驚得張斌輝手足無措,「啪噠」一下,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是你嗎?你終于來了!」
一道厚重的聲音從心底響起,伴隨著光人的形色嘴唇,就如同光人在跟張斌輝講話一樣。
雖然嚇得捂住了耳朵,但這聲音毫無障礙地在心底流動。
「我等了你多久了?三千年了嗎?」
光人只是在那說話,並沒有其他動作,張斌輝稍稍放松了一些,或許這只是某種電波科技吧!但,三千年?什麼意思?這東西等誰等了有三千年?
光人繼續說了下去︰「但我仍然認為可以改變。如果是你,你必然會受到我的神識指引,找到這里。如果不是你,外面的結界肯定會限制你的出入。
凡人,終究是十分可憐的。」
說到這里,這個光人顯得有點激動︰「但是,凡人就不能得到同等的機會嗎?為什麼血脈就一定重要?這不公平!我決不同意!」
或許是為了平復情緒,光人頓了一頓,隨後目光看了過來。
「你一定十分疑惑吧?我說的這些東西都不明白?我還是慢慢跟你講解一下吧。」
張斌輝茫然地點了點頭,光人接著說了下去︰
「如果啟動的是第二塊玉簡,說明你來過一次了。」
「啊?我真的來過這里!」
張斌輝心中大震,原來自已真的來過,終于到了揭開謎底的時候了!
「不用懷疑,我的裝置洗去了你的記憶,你也不用擔心,老夫的器修之術天下第一,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
你找到這里,是你的使命,正如你們所學︰不可以改變。」
原來果真是在這里失憶的,自已的記憶是被他安裝的什麼東西抹掉的。
但什麼是我的使命,什麼我們所學?張斌輝是全然不明。看來自已是誤打誤撞,闖進來的。這巨人所等候的對象絕對不是自已。他說什麼器修術天下第一,外人無法這里,只怕也是言過其實。
光人仍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這間洞府凝結了我所有的心血,我一生研究所得,全都盡數存放在了這里。」
說著,光人的手指向了右邊,那邊的石壁上面,有很多方格空洞,就如同書櫃一樣,里面倒是擺放了一些塊狀石頭。
「在這里,所有的玉簡都記錄了我的一生所學,從植修之術、器修技法到靈力培養、神識修煉,全都是我這一生研究出來的,請你務必將它們全部掌握,不要讓我的心血從此失傳。
上一次之所以要抹除你的記憶,是因為你作為凡人,體質太差,所以我用靈石洗滌你的身軀,玉髓牢固你的經絡,再將我的獨門絕學‘光的痕跡’印入你的腦海,這樣,你就能夠踏入修者行列,有機會修煉無上仙法。」
听到這里,張斌輝的心神猛的一震︰原來這光的痕跡,就是他打入自已的腦海之中的。身體被洗滌,經絡被牢固,會不會就是自已不斷變強的原因?
心中不斷狐疑,光人仍是繼續說了下去︰「凡人的身體太過脆弱,承受不了過量的靈力,所以你需要時間恢復適應,這期間會很長,我不可能讓你一直呆在這里,所以必須抹去你的記憶。
現在應該是兩年之後了,你的身體應該能夠吸收全部的靈氣,它足夠保證你進階到人階初級。恭喜你,你正式月兌離了凡人身份。」
張斌輝是听得模不著頭腦。什麼人階?靈氣倒是听說過,短信中的轉呈術有介紹,但凡人身份?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世上真有神仙?
而且光人說要兩年時間恢復,可自已只花了兩個月啊,那怎麼提早回來了?看來他等待的確實不是自已。
但這光人感受不到張斌輝的情緒,對于自已的安排,他顯得洋洋得意。
「說了這麼多,我還沒有給你介紹我的名字。我叫——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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