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更。話說衛宮切嗣的生日是11月11日啊,怪不得那麼會打飛機,咳咳,羽毛我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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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是聖杯戰爭呢?它是如何發起的?為了什麼而發起的?規則到底是怎麼樣的?如何才能參加這場戰爭?參加這場戰爭又會有什麼好處?
據神秘學的說法,這個世界的外側存在著次元論頂點的力。
作為所有事情發生的起源座標。那是所有魔術師的夙願根源之渦從萬物開始到終焉,記錄這個世界所有的東西,創造這個世界的神之座。
為了達到那個根源,艾因茲貝倫,間桐,遠阪這三家企圖找到在多個傳說中出現的聖杯,期望可以召喚出能實現任何願望的聖杯,通過三家的魔術師互相提供秘傳的法術,終于讓被稱之為萬能之釜的聖杯再現。
但是,剛一知道那個聖杯只能實現一個人的願望的時候,合作關系開始變為血腥相互殘殺的斗爭形式。
這就是聖杯之戰的開始。
從那以後,以六十年為一個周期,聖杯會再次出現在曾經被召喚-的極東之地冬木。然後聖杯會選拔具有掌握聖杯權限的七個魔術師,把龐大魔力的一部份分給這些魔術師,使之具有召喚被稱為servant的英靈的能力。讓這七個人通過殊死的決斗來判斷誰更有資格擁有聖杯。
也就是說,其實聖杯戰爭的規則其實是非常簡單的,只有四條︰
第一條,七位魔術師和作為他們使魔的servant之間進行混戰。
第二條,servant以英靈的形式按照符合該時代的樣子物質化。
第三條,master擁有三個對servant的絕對命令權。
第四條,最後幸存下來的人獲得對聖杯的所有權。
就是如此簡單而又殘酷的規則,在這14個人中,聖杯所能完成的願望只有一個,所能完成的奇跡也只有一個。
但是,今年的聖杯戰爭好像有一些不同。
衛宮切嗣走在艾因茲貝倫這個被冰所封閉的古城之中,如此想到。本來,作為創始御三家之一,艾因茲貝倫家是肯定享有著參加聖杯戰爭的權利的,衛宮切嗣就是因此才被招贅進入家族的,以「魔術師殺手」的身份。
但是,這次的聖杯戰爭,並不只有衛宮切嗣一個人得到了令咒,就在聖杯戰爭開始前一個月,衛宮切嗣的女兒——依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的右手上也出現了,雖然與自己的形狀不同,但是衛宮切嗣知道,這是聖杯戰爭的入場券,有了這個,就有了參與聖杯戰爭的權利,同時也有了參與聖杯戰爭的義務。
讓才是8歲的女兒這麼快就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真的好嗎?衛宮切嗣有些憂郁地抬頭看頭上的彩色玻璃,在那上面,畫的並不是聖者的肖像,而是為了尋求聖杯而彷徨的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悠久歷史。
在創始御三家中,艾因茲貝倫家族在聖杯上所花的歲月是最悠久的。可能已經有一千年以上了吧。
于是,就當艾因茲貝倫的老族長得知不光衛宮切嗣,就連其女兒也獲得了令咒的時候,才會喜極而泣,認為終究是自己家族的誠意感動了聖杯吧。飽經失敗折磨的族長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可是含著淚大喊︰「這才是我們艾因茲貝倫家的最終形態口牙!!!!」——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其蘊含的心情就是這個意思。
畢竟,他們一族為聖杯付出的已經太多太多了——上千年的苦苦追求無果,之後不得不屈辱地和外部的魔道家族合作,之後因為不擅長戰斗而頻頻失敗,不得不放下純血統的驕傲。就在這時,終于出現了一絲希望曙光,他怎麼能不激動!
甚至可以說,所謂艾因茲貝倫的精神只剩對于得到聖杯的執念了,至于召喚出來的聖杯到底用來做什麼,這種目的意識早已經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把手段和目的搞混了。
不過對于衛宮切嗣來說正好,因為衛宮切嗣對于聖杯的執念一點都不比他們弱——
為了完成自己的夙願。
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之後,衛宮切嗣向艾因茲貝倫城堡中的禮拜堂,在那里等待他的,是他的妻子和女兒。
或許,還有自己的宿命吧。衛宮切嗣有些自嘲的想到。
「媽媽,媽媽,爸爸在干什麼?」
尚未明白自己究竟將迎來什麼的依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也就是伊莉雅十分興奮,在她看來,本來自己就要和爸爸媽媽分開了,但是因為自己手背上突然出現的好看的花紋,自己又可以和爸爸媽媽在一起了,還要離開這一座陰森的城堡到那廣闊的外界去,一想到這些,伊莉雅就從心底感到由衷的高興。而且,根據爸爸媽媽和老爺爺的說法,有了這個花紋,就可以召喚一個好厲害好厲害的大哥哥或是大姐姐來陪自己玩,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伊莉雅感到分外幸福。
「爸爸他啊,在檢查魔術陣的完成情況。等到魔法陣完成之後,伊莉雅就可以召喚英靈了。」回答伊莉雅的是她的母親,衛宮切嗣的妻子,這次聖杯戰爭的小聖杯,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在她那美麗的面貌上洋溢的是母親對于子女專有的笑容。
「英靈會陪伊莉雅玩嗎?」
听到女兒天真無暇問題的衛宮切嗣有些好笑的同時也有些心酸,「光是爸爸陪你玩還不夠嗎?爸爸真是太傷心了。」已經檢查好魔法陣完全沒問題的衛宮切嗣好像有些傷心的問道。
「就連尋找冬芽比賽都敗給我的爸爸已經完全沒有用途了,現在伊莉雅要有更高的追求!」
「我怎麼記得最近三場比賽都是我獲勝啊,再這麼下去,說不定馬上就可以超過伊莉雅了。是不是啊,愛麗?」
「是不是呢?」愛麗也很配合地做出了困擾的表情,這顯然讓伊莉雅有些發慌——「那,那只是偶然而已!沒錯,只是偶然!只是伊莉雅不想讓爸爸太難看而故意放的水!而且,論起總比分來說,不是伊莉雅的大勝利嗎!」
「原來是這樣啊。」
「沒錯!」伊莉雅挺起胸脯,十分得意地說道。
切嗣和愛麗對視了一眼,同時在對方的眼中找到了笑意與辛酸。
因為在出生的階段接受了亂來的調整,伊莉雅的發育明顯遲緩,即使8歲了,體重也還不到十五千克。雖然她本人並沒有對此介意,但是身為父母的兩人還是會為此感到痛心——如果自己離去了,伊莉雅會是怎樣的心情,又會感到怎樣的痛苦,這一切的一切,是纏繞在兩人身上怎麼也無法驅逐的夢魘。所以,得知伊莉雅也得到令咒以後,心情最為復雜的,就是這兩個人了吧。
「伊莉雅,待會可能會有些痛,請你忍耐一下好嗎?」愛麗抱住伊莉雅,說道。
「恩,伊莉雅會努力的!」伊莉雅回以大大的笑容。
「那麼,先看爸爸的示範,然後再由伊莉雅來,好嗎?一定要仔細看清楚啊,伊莉雅。」
「爸爸太過擔心了啊,那段咒語伊莉雅早就記熟了。」
切嗣看著好像還在為之前的調侃而生氣的伊莉雅,有些哭笑不得的地走向魔法陣,在那魔法陣中的祭壇上的,是傳說中亞瑟王的劍鞘——阿瓦隆。
于是,交織著希望與絕望的聖杯戰爭,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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