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傻子人人愛 第四十回 故人你別再來了!

作者 ︰ 蒼梧姬

白疏箋心中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面上卻不得不勉強維持著清淺的笑意︰「宛憶見過二位使臣。」

風李這才回過神來︰「哦……在下巽十八,這位是舍弟,巽十九。」

風涯朝白疏箋一禮,目色復雜︰「見過白姑娘。」

白疏箋微微頷首算作回禮,三人分別落座,氣氛沉默的詭異,半晌,白疏箋笑笑︰「不知二位使臣為何要見宛憶?莫不是家姊有甚所托?」

風李不知如何回答,一時語塞,風涯卻道︰「並非令姊有事所托,卻是我兄弟二人心中有惑。」

白疏箋心里這個別扭啊,卻不得不笑著問︰「哦?敢問使臣有何疑惑?」

風涯淺笑︰「不知令姊與我東晉商賈世家冷家有何干系?」

話音甫落,白疏箋心頭一緊。

冷家!

冷家是她最難以自圓其說的地方,若說她與冷家有關系,姓白的玄天女跟姓冷的能有什麼關系?若說她與冷家沒關系,她當時卻又親口承認過自己是冷安容……而且如果她與冷家沒關系,為什麼冷家一出事她就急急忙忙跑回去?

思及此處,白疏箋只能苦笑,就算是胡編亂造也得糊弄過去啊︰「這個……說來也是一段孽緣啊。」

風李正因風涯提出的問題而陷入沉思,听白疏箋開口,忙抬頭接道︰「願聞其詳。」

白疏箋開始絞盡腦汁硬著頭皮往下編︰「其實我兩姐妹並非姓白,而是姓冷!家姊白疏箋正是冷家的五小姐冷安容,而宛憶則是冷家的六小姐冷安宜,只是家姊與安宜出生之時,家母曾受高僧指點,說安宜命犯孤星,如與父母同住便會早夭,家母為保安宜性命,就把安宜托于他人撫養,故而世人只道冷家只有五位小姐。」

風涯頷首輕笑︰「如此說來,這宛憶之名……」

白疏箋接道︰「乃是養父母所賜。」

風涯追問︰「不知道可有什麼深意?宛憶宛憶,莫不是……前塵宛若回憶?」

白疏箋心內吐槽︰「他丫的月清影隨口胡謅的名字你問個毛線球的深意啊!」

吐槽完畢,白疏箋深呼吸︰「好像不是,養父母取這個名字似乎只是因為好听。」

「那不重要。」被冷落多時的風李听著二人貌似無營養的對話很有些不耐煩︰「不知白姑娘可知令姊身在何處?」

果然問了……白疏箋輕笑,你把人「害死」了現在又問我要人,我找誰說理去?

「這個……家姊與宛憶幾個月前就沒有聯絡了,現在音信全無,宛憶也頗為擔心。怎麼,巽大人知道家姊身在何處麼?」白疏箋反問道。

「這……本官只是隨口問問,並不知道令姊的下落。」風李一愣,面色有些尷尬。

風涯點點頭︰「是這樣……巽某人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白姑娘。東晉前些日子跑了個暗衛,據說與令姊交情匪淺,不知白姑娘可見過那個暗衛?」

絳!

白疏箋又是一抖,差點把這貨忘了!這貨是東晉的暗衛啊!還是偷溜出來的……慘了,這回怎麼解釋……

沒辦法了,再編……

白疏箋故作恍然大悟︰「絳師佷?原來他是東晉的暗衛,難怪宛憶覺得他使的不像是我門下的功夫。實不相瞞,絳師佷現在就在我的將軍府內,據他說,他是在東晉時拜在家姊門下的徒兒,此番來西涼本想尋師,卻錯把宛憶當成了家姊玄天女,如今他暫居我將軍府,正在尋找家姊。」

「哦?絳暗衛身在東晉皇宮,怎麼會知道白姑娘在西涼?」風李皺眉。

「這個……」白疏箋心內哀嚎,這兩個問題兒童讓不讓人活了!

沒辦法,接著編吧……

「看兩位的反應,似乎是與家姊和絳師佷頗為熟捻,那宛憶也就坦誠相告了,絳師佷來西涼,其實並不是一人獨行,而是與家師玄天客同行。」

「玄天客!」風李風涯俱是一驚。

「是的,家姊與宛憶本是一同拜于玄天客門下,家姊天資聰穎,幾月前便已出師,蒙家師賜予玄天女名號,行走江湖,宛憶如今並未出師,也甚少在江湖上走動,故而人皆不識。絳師佷當初本想尋找家姊,機緣巧合遇上師傅,師傅見他能描繪出家姊的容貌,卻說不出家姊的名號,就誤以為他要找的是與家姊容貌相同卻名不見經傳的宛憶,所以就把他拐到西涼來了……」白疏箋尷尬的笑笑,雖然過程大半部分是胡謅的,但是絳確實是被老瘋子給拐到西涼的誒……

「原來如此……」風李頷首,風涯搖扇但笑不語。

「那個……二位使臣,宛憶有一事相求。」白疏箋突然想起來一事。

「姑娘但說無妨。」風李答道。

「其實就是關于絳師佷的事,二位使臣回朝時,能否向東晉皇帝請求讓絳師佷不要再做影衛了?」白疏箋嘆了口氣,絳只要一天是東晉的影衛,就一天不自由。現在有這麼個讓他回復自由身的機會,還不好好利用?

「這個……東晉的影衛向來是終身不改,從來沒有過退出的先例啊。」風李听罷。有些為難的回答。

開什麼玩笑!如果這個白宛憶不是冷安容的妹妹的話,就沖她這句話,他就該從世上抹殺掉她的存在!她以為暗衛是隨隨便便雇來的僕人嗎?暗衛是要從東晉名門世族的子弟中選擇的,能成為暗衛是至高無上的榮耀!這丫頭居然自作主張的要讓絳退出暗衛……

「無妨,那就從絳師佷開始破例好了。」白疏箋皺眉,這個該死的風李,居然把絳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兩位使臣也知道,絳師佷既然是玄天女的徒弟,多少也是有些身份的人了。玄天女手握玄天令號令東晉武林,可玄天女的徒弟這卻被東晉皇帝呼來喝去,只怕東晉武林心中會不是滋味吧?若是他們鬧出些風浪來,只怕對東晉不是什麼好事。」白疏箋輕笑,風李完全就是那種毫無自覺的白眼狼,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讓他知道點後果他是絕對不會撒手的。

「這……」風李面色不善,雖然這個白宛憶說的在理,可是……她竟然威脅他?!

「白姑娘覺得區區武林烏合之眾,東晉會把他們放在眼里?」風涯搖扇,氣定神閑的替風李解圍。

听罷,白疏箋當即冷下臉來︰「如果二位使臣覺得東晉武林不過了了,那正好,家師玄天客恰在此處,宛憶托師傅去和東晉皇帝好好談談如何?」

風李听罷正待發作,卻听門外一聲音由遠及近,笑道︰「區區一個暗衛就這般在意?徒兒你也忒小氣些,你師妹想要,多給她幾個又何妨?」

白疏箋听著這聲音,差點沒暈過去。

親娘誒,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呦!又是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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