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傻子人人愛 第三十一回 老瘋子你咋來啦?

作者 ︰ 蒼梧姬

放肆?柯齡心頭一驚,難道月扶疏和BOSS的關系真的沒她想得那麼好?哇靠BOSS你一定要撐過這一次不然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了……一滴冷汗悄然滑上柯齡的額角。

白疏箋沒說話,只是略帶委屈的那麼一望月扶疏,月扶疏不以為意,只是反手拉過白疏箋的手︰「真是的,這種下人干的活兒你怎麼能親自干呢?叫宮人打就是了,你的手是用來殺敵的,殺雞焉用牛刀?」說完,還細心的揉了揉,吹了吹。

白疏箋嘴角抽抽一陣惡寒,飛快的抽回手一拱手︰「微臣遵旨。」月扶疏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虛扶一把︰「記著了就好,起來吧。」

這場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了,分明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逐落花好吧?皇上倒貼哎!不光東安郡王,柯齡也目瞪口呆,我勒個去,BOSS你才是真正的御姐啊!氣場強大啊!

「可是……她……皇上,微臣……」東安郡王的話結結巴巴才說到一半,月扶疏就轉頭一個凌厲的眼神唬的東安郡王不敢多話。

「你?朕還沒問你的罪,你還敢治朕的人的罪?!你倒是給朕說說,這大街小巷傳的都是怎麼回事兒?」月扶疏臉色陰沉,而白疏箋看在月扶疏替她出氣的份上,就沒有計較他對自己的稱呼問題,然而看在東安郡王和柯齡的眼里那就又是一番別樣的體會了。

「皇上,那都是誤會、誤會……您千萬別輕信那些市井小人的話啊,他們都是亂傳的……」東安郡王臉色一青,連忙辯解。

「市井小人?那可真不巧,朕是听凌將軍跟朕說的,你的意思,是說朕的凌將軍是市井小民?」月扶疏一個茶杯砸下來,嚇得東安郡王慌忙跪地。

「皇上,臣說的可都是真的……南鄉郡主可憐到連點兒脂粉錢都沒有,臣實在于心不忍,只好把您贈的那盒胭脂送給她了……」白疏箋適時的表現點兒同情心順帶煽風點火。

把朕送的胭脂都送人了?御賜之物何等寶貴,如果不是真的對南鄉郡主的慘狀太看不過眼,朕才不相信她會把朕送她的東西送人……月扶疏的腦筋這麼繞了一個彎之後全部轉嫁到了東安郡王的頭上,當然誰也不會那麼有才的跟他說其實就是白疏箋不把御賜之物當回事,東安郡王也想不到要說……反正他說了月扶疏也不會信。

「皇上!月錢之事本是我府上家事,便是不給南鄉郡主發放又如何?俗話說的話,清官難斷家務事,皇上也未免管得太寬了些!凌將軍從前也不過一個區區賤婢,稱為市井小民有何不可?皇上因一賤婢而呵斥郡王,不是本末倒置了麼?再者,皇上口口聲聲‘您的凌將軍’,不也太過輕薄了麼?」東安王妃看不過眼出來仗著自己身份。

「誰跟你說郡主的月錢是你府上的家事?郡主的月錢每月由內務府(注1)領取後統一發放到各府,再由各府發放,相當于是郡主的俸祿,你克扣郡主的月銀相當于貪污官員的俸祿,乃是貪污之罪,哪里是你以為的那麼簡單?!還說我是賤婢?我西涼建國不過數百載,那麼數百載之前我朝皇族之先人難道就是生來的貴人?還是說你的意思是我朝皇帝均為市井小人之後?你祖上就沒有過市井小人的時候?歷史上多少英雄好漢出身草莽,被你一說全成了市井小人,漢高祖是市井小人,韓信是市井小人,宋太祖是市井小人,還有那個什麼什麼舜發于畎畝之中,傅說舉于版築之間,膠鬲舉于魚鹽之中,管夷吾舉于士,孫叔敖舉于海,百里奚舉于市,多少良相君王都成了市井小人?!知不知道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像我這樣的市井小人都經受考驗好承擔大任呢,要是不成為你口中的賤婢,我也許就沒機會服侍皇上去邊關,也就沒機會成為這個將軍!而你呢?連經受考驗的資格都沒有!哼,你只不過是一個嬌生慣養一天混吃等死的富家小姐,既沒當上皇上又沒成為良相,更沒法接受天降大任,如果說我是市井小人,你就連市井小人都不如!我是皇上的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不是皇上的將軍難道是你的將軍啊?居然埋怨皇上管的寬了,你究竟是不是我西涼之人啊?!光明正大貪污朝廷發放的郡主俸祿,你不忠;說自己祖上是市井小人,你不孝;對我這麼一個柔弱女子的吐出市井小人這麼傷人的話語,你不仁;不顧你家王爺的意思起來叱咄皇上讓他欺君犯上,你不義!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你全都佔全了,做人做到你這份上,真不如死了算了!你有何顏面苟活于世啊!」白疏箋听了這一番不三不四的話之後終于爆發了。

……天空一排烏鴉飛過~哇哇哇~

屋里一干人等全听愣了,至于東安王妃,早被白疏箋的一番長篇大論唬住了,柯齡暗暗在心下豎了豎大拇指,BOSS你強!居然還光明正大承認你是皇上的……果然你和皇上有貓膩啊BOSS!

好在月扶疏先回過身來,怒喝道︰「虧你們還是堂堂的郡王郡王妃,竟然還不如朕的一個將軍深明大義,朕看你這個郡王也不必做下去了!傳旨下去︰東安郡王及郡王妃出言不遜欺君犯上貪污月銀,奪其王位,降為三等侯,南鄉郡主爵位不變,另賞白銀千兩,凌將軍揭露有功,賞黃金百兩,責令東安侯三日內呈上所貪污之月銀與南鄉郡主,南鄉郡主的府邸朕會另行修繕,南鄉郡主即日起遷入凌將軍府內暫居直至新的府邸建造完畢欽此!」說罷,月扶疏帶著白疏箋出了東安郡王府不顧身後有人歡喜有人憂,當然他不會說其實他降東安郡王只是因為東安郡王不給閨女發放月錢以至于閨女用不起脂粉以至于白疏箋把自己送她的胭脂送給了東安郡王的閨女這麼屁大點事兒而遷怒罷了……反正也沒人敢問他。

而現在……

「嗚哇哇……東安郡王府外面就是不一樣,連帶著空氣都清新自然!」月兌離了東安郡王府那個牢籠的柯齡興奮地發表著感想。

「拜托……我們離東安郡王府根本沒多遠,這個距離內的空氣成分應該大致相同。」白疏箋淡定的拋回了個白眼。

「額……不是這個問題好吧?」柯齡本來想蛋疼了,但是她沒有蛋,所以她只能渾身疼,有沒有搞錯,她家BOSS這究竟是什麼情商來的?

「不過BOSS啊……」柯齡神秘的往白疏箋身邊湊一湊︰「你倆這進展夠快的嘿……有沒有什麼秘訣啊教教我唄?我也去勾搭個皇上啊王爺的……」

「進展?什麼進展?」白疏箋雲里霧里不知所雲。

「就是你和皇上啊……進展也太快了吧?昨天你還想讓他早死早超生,今天你就是他的人了……」柯齡笑的一臉猥瑣+曖昧。

「你腦子進水了?我說我是他的將軍而已!除了君臣關系之外我和那個魂淡再沒半點關系雖然後宮得有不少女人為他痴為他狂為他  撞大牆但那不包括我謝謝。」白疏箋的話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順帶不客氣的再一個大白眼飛過去。

「你看嘛你都說你是他的了……」柯齡一臉「你終于承認了」的表情順帶拍了拍白疏箋的肩膀。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說啊?我不是他的將軍我是誰的啊?」白疏箋一挑眉把皮球踢回去。

「額……」柯齡莫名的糾結了,拜托,BOSS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將軍?這是變著法的說BOSS要造反吧?……不對不對……

趁著柯齡糾結的功夫,白疏箋的將軍府已經到了,一見面青陽就氣急敗壞的迎上來︰「將軍將軍,出大事兒了!」

「什麼事兒?」白疏箋一愣。

「有個瘋道士帶著一個人來這兒化緣,怎麼趕都趕不走!」青陽咬牙切齒的說,看樣子受那個道士迫害不淺。

「不就是化緣嘛?給他點銀子打發了完事。」白疏箋不以為意。

「奴婢一開始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可是他說他不化錢,他是來化人的!」青陽再次瀕臨崩潰的喊出來。

「化人?」白疏箋整個面部都扭結了,搞毛線的,那個道士是好了道士麼?就算是,她也不是林黛玉吧?來化個什麼人啊?

「去見見吧。」白疏箋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前去拜會一下,一般這樣瘋瘋癲癲的人都惹不起,小說里有西毒歐陽鋒,在這個時代有她那老瘋子師傅……

結果白疏箋剛一走進去頓時有了想逃的沖動——「老瘋子你來這是干嘛!」

「找你啊!小瘋子你可真行,就這麼跑了個無影無蹤!」穿著道士服裝的老瘋子上串下跳的來到她面前順帶給了她一拐子,望著不著調的老瘋子,白疏箋有些無奈的想,真是穿著龍袍也不像太子……

「等等等等……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白疏箋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師傅!」不會吧,難道真的是!……

白疏箋一扭頭,正好看見從內堂里出來的絳——絳?!

白疏箋一把扯過絳劈頭蓋腦的就是一頓問︰「你怎麼會來這里的?你不是影衛嗎?不需要貼身保護風李那個烏龜王八蛋嗎?難道你是逃出來的?有沒有危險啊?,¥&……」

「師傅,真的是你!」絳覺得世界一下子都模糊了,就只有他師傅的樣子還清晰,雖然和師傅以前的花容月貌不一樣,但是師傅的聲音以及那種說話方式都沒變︰「師傅,你真的沒死!」

「去你的,要死你先死,我可是要活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的時候!」白疏箋直接照著絳的頭就是一下子。

「我是怎麼找到你的?額,不知道,想找就找著了。」老瘋子有些心虛的別過眼去。

「你少給我裝蒜!快說!」白疏箋直覺告訴她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啊呀丫小瘋子快放手我要斷氣啦!」老瘋子張牙舞爪的開始大喊。

「好了師傅……師祖真的快不行了,找到了就找到了吧何必那麼在意過程呢?」絳連忙上來勸阻。

「……算了,看在絳的份上我先放過你哦。」白疏箋淡定松手,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老瘋子一面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一面一臉猙獰的磨牙︰「你個欺師滅祖的小瘋子……」

「師叔呢?你終于肯放過他了?」白疏箋好奇的左瞄瞄右瞅瞅。

「他……那啥的,私事、私事……」老瘋子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哦?是麼?……」白疏箋一挑眉。

「總之這段時間我就住你這了小瘋子你要負責帶我和小小瘋子參觀這里你知道不?……」老瘋子打著哈欠蹦到後院補眠去了,剩白疏箋和絳、柯齡、青陽四個人大眼瞪小眼……

------題外話------

注1︰內務府雖然是清朝專有但是由于小蒼沒有查到其他合適的部門所以只能用內務府先代替下……反正是架空的朝代不用擔心別的神馬是吧XD~唔……或者其實發放俸祿的部門是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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