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傻子人人愛 第二十五回 戰前夜

作者 ︰ 蒼梧姬

「哈,小小宮女也敢口出狂言!」那將軍不由對白疏箋輕視。

「那朕這個皇上又如何?!難道在陳將軍眼里,朕這個皇上還不如你這個狂妄自大的將軍?」月扶疏拍案而起,這幫子邊防將軍,真是把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學了個徹底!

「臣不敢!只是皇上年紀尚輕……」陳將軍仍舊是那些老話。

「夠了!皇上,既然陳將軍如此輕視奴婢,那不妨請奴婢和陳將軍比試一場,若奴婢輸了,奴婢這條命听憑拿去,若陳將軍輸了……請陛下命奴婢領了陳將軍的頭餃!」白疏箋實在是被氣昏了頭,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暴露有什麼的,她才不相信月扶疏不知道她是誰!

「比試?!哈哈,你這條爛命,值什麼?!」陳將軍狂肆的大笑。

「值……」白疏箋想了想,自身上掏出一塊綴著明珠的玉佩︰「值它!」

「好玉!」一眾人不禁贊嘆。

能不是好玉麼?……那是玄天寒玉和長煙落月珍珠,白疏箋竟拿它出來賭,可見氣到什麼地步……

陳將軍眼前一亮︰「好!你想怎麼比!」

「正經八百的比功夫,不使陰招,點到為止,怎麼樣?」白疏箋眸光冷冽。

「就這麼定了,朕給你們裁定。」月扶疏見白疏箋自信滿滿,料定並無大礙,而且這也是個立威的好機會,能夠有一位能暫時听自己話的將軍也不錯。

帳外,黃沙滾滾。

白疏箋換上了一身精練的短打扮,玲瓏有致的身材讓那陳將軍的老臉也不禁一陣充血。

「哈哈,小丫頭,你若是輸了,不如來服侍將軍我,如何?」陳將軍色迷迷的笑道。

白疏箋臉色頓冷︰「口出狂言,該打!」

話音剛落,白疏箋飛身而起,抽出寶劍向陳將軍刺去,陳將軍也就勢揮刀格擋,不想白疏箋落地後卻轉而掃腿踢其下盤,陳將軍連忙躍起避開,白疏箋身形如電,立刻起身一個回身踢,陳將軍顯然是很少看見這種招式,猝不及防硬是被踹開了幾步,白疏箋回身拔劍劈上,陳將軍連忙舉刀架住︰「臭丫頭,看不出有兩下子!」

「少那麼多廢話,磨磨唧唧的比我這個女人還女人,像你這種豬頭,和你多話都髒了我的身份,你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不死不活浪費錢幣!」白疏箋吐出惡毒的話語,同時撤劍一個側踢,陳將軍一個躬身避過︰「哼,臭丫頭,給臉不要臉!」

「給臉?你把你自己的臉給我了,那你是不是不要臉?你自己不要臉,還想讓我二皮臉哪?你也太毒了!真是心如蛇蠍啊!」白疏箋轉身一劍刺出,陳將軍側身避過,順帶出刀︰「少跟老子耍嘴皮子,老子剛剛才熱身,這就要使出真功夫了,受死吧!」

「這就要拿真本事了?你也太不濟了!像你這種草包,當枕頭枕都嫌你軟和!不如去當官房的坐墊吧,軟趴趴的正好!」白疏箋冷冷一笑,手中劍如靈蛇直攀上陳將軍的手臂,嚇得陳將軍立刻回刀擋住,兩人一時僵持不下,陳將軍氣得咬牙︰「臭丫頭,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頭砍下來當夜壺!」

「當夜壺?我的腦袋你可用不起,你還是拿你自己的腦袋用罷,正好自產自銷!只是不知道你的腦袋擰下來還能不能再用!」白疏箋毫不客氣的回嘴,氣的陳將軍直翻白眼︰「死丫頭,我要殺了你!」陳將軍的攻勢越來越凌厲,刀如雨般迅捷的落下,左突右砍,白疏箋勾唇一笑,攻勢凌厲又如何?他的下盤步伐已亂,他,必輸!

「黑夜給了你黑色的眼楮,你卻用它來朝我翻白眼,你說你是不是罪無可恕了!」白疏箋突然一個掃堂腿,陳將軍步伐紊亂一時難以躲避,竟硬生生被掃倒,白疏箋乘勢上前挑飛了陳將軍的刀,待那刀在遠處落地時,白疏箋的劍已經架在了陳將軍的脖子上。

「你!……」陳將軍愣神,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小丫頭打敗。

「我,我什麼我啊?你輸了!」白疏箋笑的陰森,拜托,玄天女是吃白飯的麼?

「眾人面前,陳將軍不會是想抵賴吧?」月扶疏慢悠悠的一句話提醒了陳將軍,「讓一個連宮女都打不過的人來當將軍,朕也放心不下!」月扶疏目光一冷,白疏箋敏銳的察覺到了,架在陳將軍脖子上的劍立刻又往前送了一分,陳將軍的脖子被壓出一道血痕。

「臣、臣願賭服輸……」這場景瞎子才看不出來,若是他不履行賭約,只怕皇上一聲令下,這個丫頭就敢拿他開刀了!

「兵符拿來!」白疏箋的小手伸到陳將軍的面前,陳將軍咬牙切齒從懷中掏出兵符放到白疏箋的手中,白疏箋笑著向月扶疏揚揚,月扶疏頷首,笑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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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重新回到帳內,經過方才的一番比試,陳將軍已經不再是將軍,不被允許進入大帳,只能回到縣城里在縣衙居住,待戰火結束後再行處置。

「對了,」白疏箋忽然想起一事︰「方才不是說大軍的事麼?那位小將軍,你且說說,這三萬大軍是如何變成三千的?」

「是這樣,」那位小將想到那些屈死的將士,不由帶了些怒意︰「都是那個姓陳的害的!是他說要我們分散將敵軍包圍,讓敵軍難以突破,然後一一剿滅,可是……」

「……可是三萬軍隊要想圍困十萬大軍還是有難度的吧?我軍數十倍于敵軍方可圍攻,這個陳將軍……」白疏箋不禁咬牙。

「是啊!」小將一時激動,拍案而起︰「那些將士明知道去送死,可還是……」一拳重重砸在桌案上。

「好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那個姓陳的,自然有皇上來收拾他,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衛好我們西涼的國土!」白疏箋也站起,豪氣沖天。

「對,保衛國土!」

「讓北周的那幫土匪滾回大山里放羊去!」听到這句話白疏箋HLL的囧了,放羊的孩子你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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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撫好了群情激奮的眾將士,月扶疏問道︰「眾將可有什麼好辦法抵御來軍?」

「這……」眾將面面相覷,再神奇的計策,也不可能讓三千軍隊收拾了整整十萬大軍吧?

「皇上,平城中的百姓是否已經盡數撤離?」突然,白疏箋問道。

月扶疏頷首︰「是的,朕已讓他們撤離了。」

「稟皇上,臣有主意了。」白疏箋滿意一笑。

「哦?說來听听!」月扶疏望向白疏箋。

「就是……空城計!」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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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扶疏輾轉難眠,索性起身到帳外一人獨佇。

「皇上,夜里風大,小心著涼。」隨著這句話,一件外衫被披到身上,月扶疏回首,赫然是一身戎裝的白疏箋。

「你個小丫頭都沒怎麼樣,朕個大男人還怕這個?」月扶疏笑道。

「你可拉倒吧…」白疏箋撇撇嘴,與月扶疏並肩望著殘星冷月。

「明天……能贏麼?」月扶疏忽然發問。

「不知道,但打了這場仗,勝負各半;不打這場仗,一定輸。」白疏箋望著月扶疏。

「說起來,朕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月扶疏轉身望著白疏箋。

「我?呵呵,我不過是個草木人罷了。」白疏箋自嘲般的笑笑,擺擺手︰「何須皇上這麼上心?」

月扶疏搖搖頭︰「錯了,一個草木人能打敗朕的大將軍?一個草木人會想道能讓三千軍隊打敗十萬大軍的計策?你這草木人兒,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那好,如果這場仗能夠結束,我就告訴你我是誰。」白疏箋回眸粲然一笑。

月扶疏一愣,縱然這個女子的臉不過是見熟了的皇後身邊的凌雲的模樣,然而那眼中的自信與從容卻在那一瞬間讓他心動。

……TMD,我這是身邊太久沒女人,思春了麼?月扶疏有些無語的想。

「今夜月冷星殘,景色太過淒清,不如咱們舞劍做歌如何?」白疏箋突然嫣然一笑,拔劍起舞,嬌俏的身形舞動如風,不同于舞姬的矯揉造作,白疏箋的劍舞中帶著一股不羈與豪放,再加上飄逸靈秀,讓月扶疏不禁有些迷醉。

白疏箋的歌聲固然是驚天地泣鬼神,但白疏箋的嗓音的確是好听的無可厚非,當然某人由于跑調而造成的後果那又是另論了,此刻,白疏箋就很巧妙的吟出了歌詞而並非唱︰

劍鋒凜冽染敵血

弒遍戎狄扶山河朝天闕

醉里挑燈幾戲謔

夢中又把故里別

破虜斬敵首八千鐵騎平疆界

兵沙場決萬里寒

跨鐵馬氣吞萬里河山

笑問誰家男兒肝膽

不懼那風霜苦寒

躍馬笑揚鞭

看兒郎英姿贊萬千

落寞英雄微染離愁

浮生一嘆華年未休

問誰人堪使時留

但語豪情君知否

落血衣衫微染塵霜

浮雲游子華發滿鬢上

如何堪豪杰無雙

烈酒燙喉淚兩行

月扶疏呆呆望著豪情滿懷的白疏箋,一種悸動漸漸自心中破土而出,不同于面對後妃時他的應付,這是一種真摯的喜歡,或許……他戀愛了?

------題外話------

表示那首歌實際上是按照《一眼萬年》的調子來寫的,親們喜歡的去唱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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