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傻子人人愛 第二十三回 西涼

作者 ︰ 蒼梧姬

「風李?皇宮?東晉?什麼狗屁安寧皇貴妃寧嬪?滾你媽的蛋吧!」溫商季……NO,白疏箋惡狠狠的朝東晉比了比中指,順帶繼續晃晃悠悠不緊不慢的前進,看著面前的景色由繁華變成僻靜變成青蔥再變成荒涼,我們的白同學終于確定了現在的情況,那就是,她——迷路了!(=。=)

「這個……那啥的真不怪我啊。」白疏箋模了模鼻子,有些無語的想。這也不能完全怪她,誰讓她老媽的那個獨生閨女太有才,天生就是個大路痴?小時候她可以從市中心迷路到郊區,最後若不是急壞了的老爸老媽打了110,她也許會走出本市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里,總要計劃一下往後的日子吧,不然很有可能看不到某一天晚上睡下就看不到的太陽了呢……」白疏箋以手撫額,望著大漠落日想。

大漠?落日?是的你沒有看錯,有才的白同學已經從東晉迷路到了某個不知名的荒涼國度(=。=),在這里只有漫天的黃沙,以及一會排成B字形一會排成C字形的歸雁,以及哀鳴的禿鷲胡鳥,以及偶爾路過的吹著羌笛的或背著三味線的浪人,以及……她。

忽然,黃沙中遠處影影綽綽來了一隊人馬,看樣子人數頗眾,白疏箋恍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迎上前去︰「那什麼的……請、請等一下!」

話音剛落,只見這一票人刷刷刷刷刷都拔出刀來對著她,一個個神情冷峻如臨大敵,白疏箋不由一怔︰「干、干嘛啊,我又不是恐怖分子……」

「你是何人?」轎中那人淡淡開口,聲音卻是極端的邪魅,讓白疏箋無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沒有搞錯?是男人就好好當男人,有男人味一點好伐?非整的這麼邪魅干什麼?還讓不讓她們這些女人活了?!

忽然一陣風拂過,帶來了漫天的黃沙,也掀起了圓轎的轎簾,白疏箋不過懷著好奇的心想打量轎中人一眼,結果卻讓她如遭雷擊,那張臉是——月清影?!

「師、師兄……怎麼是你?!」白疏箋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是啊,那張臉,那個人,不是月清影又是誰?

「師兄?」轎中人糾起了好看的眉,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和那個人有關系!

「把她帶上來。」轎中人一揮手,白疏箋就在懵懵懂懂之間被架上了轎子。

「你方才……叫我師兄?你可是認識一個同我一般模樣的人?」轎中人——月扶疏明眸流轉,忽然盯住了她,白疏箋緊張的咽了下口水,喉頭發出「咕嚕」聲。暈,這個邪魅偏偏還跟她師兄長得一樣的人……是誰啊?!

「我……我認不認識與你何干啊?」白疏箋咬了咬下唇,總覺得這個男人和師兄一定有什麼淵源……嗯,人家的家事,不是她能摻和的吧?

「與我何干?……嗯……若我說,我是你那師兄的兄長,又如何呢?」月扶疏輕笑,卻又帶出一分陰鷙。

「兄長?那……那你叫什麼啊?」白疏箋皺眉,關于什麼兄長的事,月清影可是沒提過。

「我?呵,月扶疏。」月扶疏斂眉,輕佻的桃花眼毫不顧忌的打量著面前的伊人,唔……膚質不錯,在這大漠之中吹了這許久都沒有開裂干燥,應該不是西涼人,憑她說的師兄一詞……應該在江湖上混過,會功夫?呵,有意思,還認識他那個不著調的王爺弟弟?哼,那個不著調的家伙,雖說兒時月清影的父母在江湖上仇家的追殺下早逝,可他不是立刻發動軍隊滅了那個尋仇的幫派順帶給了月清影王爺之位?偏偏的不喜歡在王府帶著,有事沒事跟他自己那個師傅那個叫什麼南書禮的家伙混在一塊兒……

「月扶疏?……好耳熟……啊,你、你是西涼國的皇上?」白疏箋險些從轎子上側歪下去,剛逃開一個皇上,又來一個皇上,她這輩子跟皇上套牢了?

月扶疏皺眉,第一次知道他是月扶疏的人反應一般都很大,但是這麼奇怪反應他還是頭一次見︰「你這是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那啥的,咱們剛才說什麼來著?」白疏箋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發現他們的談話已經完全偏離了正常軌道。

「說完了我,該說說我那個弟弟了吧?」月扶疏好不容易壓下滿頭亂冒的青筋。

「啊?嗯。我師兄啊,他很好,他怎麼了?」白疏箋勉強笑道,經過那夜冷宮,她已經對任何男人都死心了!

「你果然認識他,他在哪?」月扶疏步步緊逼。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找他去了,還陪你在這瞎白話啊!」白疏箋撇撇嘴。

「……算了,既然如此,你走吧。」月扶疏皺眉,隨意的揮揮手,一旁立刻有人上前預備把她扔下去。

「等、等一下……」白疏箋連忙按下月扶疏的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好歹把我送到西涼國都吧,之後各安天命,生死不相干……」

「那好吧,不過我可先說好,我只是可憐你,才送你到國都去,路上管好你的嘴,別拿你那些庶民的腌思想煩我。」見無法知道月清影的消息,月扶疏對白疏箋也不再那麼客氣,氣的白疏箋暗暗咬牙,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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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西涼皇上啊……你說那杜秋娘怎麼就那麼厲害,寫出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呢?」

「什麼杜秋娘?我不知道。」

「我說西涼皇上啊……你說那李師師和宋仁宗還有周邦彥到底是怎麼個故事呢?」

「什麼李師師?我不明白。」

「我說西涼皇上啊……你說那魚玄機那麼有才,怎麼就毀在嫉妒上呢?有才無德要不得啊……」

「什麼魚玄機?我不熟悉。」

「我說西涼皇上啊……那嚴蕊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了,若是能與之相交也算不錯哈?」

「你有完沒完?嚴蕊是誰?我不了解!」

「我說西涼皇上啊……朱淑真的圈兒詞你喜歡麼?」

「朱淑真?她也曾是妓(=。=)女?」月扶疏話一出口才覺得不大對勁,恰巧此時圓轎已經進入了西涼國都的城門,白疏箋跳下轎子,沖月扶疏擠擠眼楮︰「嗯,我那都是腌的庶民思想,皇上您可是真純潔啊!~」白疏箋拍拍,笑眯眯的走遠了。

月扶疏望著那個女子的背影,忽然一笑,打了一個響指,一人應聲上前︰「皇上,有何吩咐?」

「給我查明白,她究竟是誰。」

「是。」「西涼真是夠大了……」白疏箋左逛逛右逛逛,突然肚子餓了,正巧看見路邊有包子攤,本想模出點錢買個,卻突然發現身上居然一文錢都沒有,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錢,已經盡數落在東晉皇宮里了……

「該死!」白疏箋恨恨的咬牙怒道,眼角卻忽然瞥見街角那一座茶樓︰風雅樓。

白疏箋走到風雅樓前,打量著門口停著的那一輛金絲車,此時一貴婦款款步出,見白疏箋停在車前,那貴婦的丫鬟一臉厭惡的上來趕人︰「去去去去,這里不是你能來要飯的地方!」

說時遲那時快,白疏箋假意用手一擋,卻暗扣那丫鬟大穴,幾下便讓那丫鬟動彈不得。

貴婦見狀皺眉,喝令道︰「大膽!」

白疏箋也不著急,笑著上前伏在那貴婦的耳邊小聲道︰「娘娘何須如此著急?民女白疏箋,見過皇後娘娘。」

「你!……」貴婦遲疑,又道︰「你如何知道我是……」

白疏箋依舊笑意盎然︰「娘娘哎……這車上的描金鳳哪是一般人能用的?再者,這車上的花紋分明有東晉之風,若我沒記錯,娘娘應是三年前和親到西涼的明憶公主風婷,中還是不中?」

貴婦略略勾唇︰「中,說下去。」

白疏箋繼續小聲說道︰「觀娘娘面有憂色,良久不退,向來在宮中應是有什麼煩心事兒,中還是不中?」

貴婦臉色略霽︰「再中,繼續。」

「繼續?」白疏箋笑︰「繼續就不該在這兒說了……」

貴婦略怔,卻又立刻頷首︰「的確。」說罷,白疏箋與貴婦會心一笑。

貴婦向身後一個丫鬟招手︰「凌雲,跟本宮過來。」

三人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里,凌雲二話不說就與白疏箋換過了衣服,又將白疏箋易容成自己的模樣。

皇後見了,滿意的點點頭︰「聰明人本宮還是喜歡的,只要你安心為本宮做事,本宮是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凌雲明白。」白疏箋笑笑。

這時凌雲向皇後一頷首,就出了巷子,不知所蹤了,而皇後就帶著假凌雲回到了眾人面前,順帶著回了宮。

「哼……還不就是那個瑾皇貴妃?近日來一直拉攏宮中的妃嬪,本宮畢竟是異國和親來的公主,如何比得上她?……前日本宮好容易看上了一個才人,那才人一派伶俐,回話什麼的也齊全,不卑不亢,姿色又好,真真是個難得的女子,又不能不顧及翠微打听來的消息,這幾天瑾皇貴妃和這丫頭走得很近……」馬車內,咬牙切齒的皇後正向白疏箋交待著事情的起因。

「這個?這不難解決……」白疏箋幽幽一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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