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傻子人人愛 第十三回 去當殺手

作者 ︰ 蒼梧姬

白疏箋立于圈中,不慌不忙,足尖輕點地面,借力縱身一躍,雙足在空中前後交錯幾次,輕松越出大圈,回眸時,只見雪地上綻開幾許痕跡,痕跡層層綻開,宛如蓮花一般。

「足下生蓮!」饒是經過不少大風浪的南書禮也不由得一聲驚呼,足下生蓮是將丹田內真氣自足底貫出至地面從而達到足不沾地而借力的目的,因真氣接觸地面時會在地面留下蓮花一樣的痕跡,因此名為足下生蓮。足下生蓮並非絕學,然而別人明知道怎麼做也學不來,因為若是真氣不深厚,極有可能在半空中摔下來,飛龍摔成爬蟲可就不好看了。

月清影也在暗暗吃驚︰「好深厚的內力!」足下生蓮看似簡單,但若真要他用足下生蓮,只怕他也跑不出幾步去。

白疏箋素手掠鬢,回眸一笑,道︰「月師兄,現在該你了。」三年來玄天寒玉和長煙落月珍珠的從不離身造就了她如今深厚的內力,放眼江湖,單論內力,能跟她比肩的人還真屈指可數。

月清影略略頷首,既然她已經跳出了圈去,他便沒有獲勝的可能,只能盡力把對局拉成平局了。

白疏箋上下打量了幾下月清影,突然一笑︰「請師兄把上衣月兌一下。」

「啊?」月清影一愣,月兌衣服干嘛?這是比輕功,又不是比身材。

白疏箋溫柔道︰「師兄~月兌一下嘛~不月兌我怎麼畫圈呢~」聲音之嗲讓白疏箋自己都惡寒了一下。

月清影半信半疑的月兌去上身衣衫,凜冽的寒風不禁讓他打了個哆嗦,連忙運起內力御寒,白疏箋壞壞一笑,提筆在月清影腰上畫了個圈,順帶吃了點小豆腐,過了點眼癮,咦,身材不錯嘛,還有月復肌的咧~

月清影運功的動作停下,僵直了,南書禮怔住了,老瘋子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好!這個圈好!師佷啊,跳吧!哈哈哈……」

反應過來的南書禮氣急敗壞的喊︰「作弊,你這是作弊!」

「我哪里作弊了?」白疏箋極其無辜的白愣眼拋過去,「只說是畫圈,又沒說畫在哪里嘛,師兄,怎麼不跳呢?」

「我輸了!」月清影恨恨的穿上上衣,這個小丫頭,真是詭計多端!

白疏箋回身和老瘋子一拍手︰「贏了!」

「別得意的太早,還有第二局呢!」南書禮咬牙切齒。

「第二局……怎麼比呢?」白疏箋轉身問。

「很簡單,你們給對方身上下毒,先解者為勝。」南書禮冷冷一笑,論下毒,他絕對對月清影有信心!

月清影不慌不忙,向白疏箋扔過去一顆藥丸,白疏箋接住,仔細看了看,又嗅了嗅,問︰「瓊華丸?」

月清影一驚,但仍道︰「不錯,正是瓊華丸。」白疏箋也不做他想,直接吞入月復中。

「你!」月清影大驚失色,瓊華丸雖名為瓊華,卻是不折不扣的劇毒,見血封喉,月清影雖然被白疏箋打敗過,但還是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師妹心存好感的,可是她……

白疏箋剛吞下毒藥,便開口一笑︰「至少我不會輸了。」

南書禮目光陰鷙,的確,瓊華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服下立斃,而現在白疏箋還好好的站在這,當然是已經解了毒了。

白疏箋得意一笑,不是她解了毒,而是她開了作弊器——玄天寒玉和長煙落月珍珠,毒藥根本就對她沒有作用,那她當然穩贏!

良久,月清影見白疏箋沒有發話,便道︰「為何不給我下毒?」

白疏箋道︰「早就下了!你竟還渾然不覺?」

月清影大驚︰「什麼!」

而此時,仿佛說好了一般,月清影渾身突然上下開始又疼又癢,嚇的月清影連忙運起內力抵御,卻發現完全沒用,白疏箋見時機已到,一抬手指︰「停!」

說也奇怪,月清影立刻就覺得自己身上不再疼癢,白疏箋慢條斯理的彈了彈指甲︰「說,輸還是贏?」

月清影沉默片刻︰「是我輸了。」他的毒只是毒性強而已,白疏箋卻可以輕易化解,而白疏箋的毒不僅讓他難以化解,而且白疏箋還能控制毒性的作用和停止,他如何能不輸?

白疏箋心內暗笑,那哪是什麼毒啊,就是一只千年螻蛄而已,螻蛄通靈,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月清影的那點道行,想震死一只千年的螻蛄?這只螻蛄剛出生的時候月清影爺爺的爺爺還不知道在哪呢!

「三局已勝兩局,沒必要再比了!」老瘋子一蹦三尺高,扯上南書禮就跑︰「我說師弟呀咱們可有三十年沒見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杯敘敘舊師兄請你別跟師兄我客氣反正也是我請客你掏錢……」後面的話漸漸湮滅在風雪中,剩下白疏箋跟月清影倆人在華山之巔大眼瞪小眼……

白疏箋一咧嘴一聳肩一苦笑一拱手︰「師兄,青山不見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說罷,白疏箋縱身向山下躍去……

山下集市。

「還真繁華呢……」白疏箋走在人群之中不由贊嘆。

「閃開!快閃開!那牛驚了!」遠遠傳來呼喊,白疏箋向遠處一看,果然看見一頭受了驚的牛橫沖直撞本她而來!

「哇哇哇……」白疏箋不由驚叫,我的天哪,那是牛啊!她又不是西班牙斗牛士,怎麼能跟牛玩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頭牛已經離白疏箋不足三米,正在千鈞一發之際,白疏箋突然雙手撐地,倒立起來。

眾人大驚,這小姑娘不是嚇傻了吧?不跑就算了怎麼還倒立起來了?哎呦呦,大好姑娘,瘋牛撞之……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牛突然停止了腳步,居然還開始倒退,牛的主人連忙拉住牛的韁繩,向白疏箋道︰「好險啊姑娘,你怎麼不怕牛撞到你呢?」

白疏箋笑笑說︰「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跑得過牛呢?不過我記得小時候听人說起過,一切動物包括牛在內,見到怪異的動物都會感到害怕,所以我就倒立了一下,牛又沒見過腿長在上面的人,當然會害怕!」

牛的主人不由得夸贊了她幾句,白疏箋笑笑離開了。

「關鍵還是得找點事兒做啊……」白疏箋在街上東瞄瞄西看看,突然,一張告示吸引了她的注意︰

月華閣誠招殺手,武功好身材好頭腦靈活長得漂亮的女子,有意者請到飄香院找馮媽報名。

喝,找殺手?還滿大街的到處貼?有膽識,有魄力,白疏箋成功被吸引了興趣。

在路上隨便找了個人問明白飄香院的地址,白疏箋自動忽略了問地址時其他人那怪異的目光,無所謂,既然準備當殺手,她就做好了忍受人白眼的準備,可是到了飄香院,白疏箋才明白自己多單純,飄香院是青樓!

白疏箋眼角抽抽,提步邁了進去,屋內只有幾個姑娘,見白疏箋一個女子進來,那些姑娘都捂著嘴「咯咯咯」笑個不停,一個身材妖媚的大胸女人上來笑道︰「呦,這位姑娘,我們這兒可不是小倌館,不接待女客~」說完還一揮手帕,卻揮出來濃郁的脂粉味兒。

白疏箋咬咬牙憋了會氣,終于等到脂粉味兒散盡,才勉強笑笑︰「那個,那啥,我找馮媽……」

一听說馮媽,這些女子的臉上立刻沒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忌憚,是恐懼,那個妖媚女人點點頭,說︰「啊……是馮媽是吧……跟我來……」

說完,就在前面一扭一扭的帶路,把白疏箋領到了樓上打頭第一間房前便退下了,白疏箋推門而入,只見一個身著紅衣一臉皺紋卻滿眼精光的女子坐在桌前,見她進門,紅衣老嫗起身打量一番,方才笑道︰「不錯不錯,身材不錯臉蛋也不錯,你叫什麼名字,都會干點什麼?」

「我……我叫白疏箋,會暗殺會治病會做飯會洗衣服會暖床,是您居家旅行暗殺日常必不可少的用品!」白疏箋閉著眼楮竹筒倒豆子一般開始胡說八道……

「會的不少嘛!」紅衣老嫗點頭贊嘆,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白疏箋一愣,突然覺得一股真氣自手腕處流入,在她體內橫沖直撞。

白疏箋心道一聲不好,連忙運起自身真氣相抵御,兩股真氣互相沖撞各不相讓,終于還是白疏箋技勝一籌,將那紅衣老嫗震開了去,老嫗抬頭時,唇邊已經多了一絲鮮紅。

白疏箋一愣,剛想過去扶她,那老嫗卻自己擦去了血漬,笑著起身︰「不錯不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婆子我也不行啦!姑娘,你是個好樣的!真是雛兒辣手啊!跟老婆子來吧!領你見見合字去!」

白疏箋在心里翻譯了一遍,知道這紅衣老嫗是要帶她去見同伙,也就不多言,乖乖跟了去。

紅衣老嫗轉手扭開書架內的一個花瓶,牆上頓時開了一條密道,老嫗領著白疏箋下了一條密道,曲折幾次,豁然開「朗」。

只見一個陰暗的洞窟呈現在面前,牆壁上的火把火苗搖曳,使整個洞窟內忽明忽暗,地上用朱砂描出了一個奇怪的圖騰,好像是個什麼月亮和一堆花吧,太抽象了,跟梵高有一拼……洞窟正前方放著一把椅子,椅子上雕刻著一些花樣,無非也就是什麼骷髏啊藤蔓一類的,反而顯示出幾分恐怖,而現在,那把椅子上面坐著一個黑衣蒙面人。

紅衣老嫗上前單膝而跪︰「見過閣主!屬下幸不辱命,已經把新人帶到了!」

白疏箋也模仿紅衣老嫗的動作跪下,雙手抱拳︰「白疏箋見過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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