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盛宴 第六章 陷入感情漩渦

作者 ︰ 燕尾蝶七公主

()寒假的生活對陳小七來說沉悶而漫長,除了過年那幾天熱鬧一點以外,其他時間她都一個人抱著遙控器守在電視面前。她並沒有把自己全部投入電視劇情節,很多時候她都是在想,陳默在干嗎,他的寒假過得怎麼樣?她的qq隨時都登錄在線的,她時不時刷新著,害怕自己掉線或者什麼而收不到信息,可是整個寒假都沒有見過陳默上線,更不用說給她信息。也許不知不覺中,她對陳默的出現越來越期待。

終于開學了,上課經常喜歡踩點的陳小七還是不例外的踩點到教室,她站在門口外面,大家都6續走進教室,她擠著腦袋望向教室尋找那熟悉的身影。看到陳默已經坐在坐位上,此時正跟後桌的女生在有趣的說說笑笑,拿著課本在那里討論著。陳小七頓時生了醋意,心里很不是滋味,還有一絲絲的難過,她抱著課本走過去,經過陳默的位置的時候說到「嗨,你好早哦,那麼快就開始奮斗了?」

「嘿嘿,是呀,新學期新計劃呢,得加油哦!」說完陳默抬起頭來看了陳小七一眼,又低下頭來跟後桌的女生繼續討論起來。陳小七隨便找個座位坐,因為是新學期,大家都是各自挑自己的位置,她坐在了一個離陳默有點遠的地方,看著陳默呆。陳小七沒有任何表情,淡然笑著,是笑自己嗎?她的心不由的抽動了一下,略微的疼痛。感情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當你以為可以控制它的時候,它卻不听話的到處亂竄,陳小七覺得自己,徹底被打敗了。

時間過得很快,新學期又過去了一個月,因為位置很遠,陳小七跟陳默的聊天就麻煩了很多,于是陳默想了個新穎的方法,那就是傳紙條。平時無聊的時候,他們就傳紙條聊聊心情跟切磋學習。也因為有了這個,陳小七把剛開學的不愉快也忘記了,她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收到陳默飛過來的紙條,有時候是一個笑話,有時候是一個數學公式,有時候是一篇散文。陳小七把這些紙條疊成心形放在一個盒子里,而這個盒子成了她的一個秘密基地,別人踫觸不得的基地。陳小七就像著了魔一樣陷入了跟陳默的曖昧關系里,只要跟陳默沾邊,她就一定不會放過。

在高中,曖昧不清的關系太多,所以他們的關系雖然也被大家拿來開玩笑,可是只要他們清楚自己沒有越那個關系,大家怎麼說他們也不會在乎的,就當做給同學們的一個課後話題閑聊,因為聊完他們下一個就會聊別人了,高中生活那麼枯燥乏味,只有八卦這些才是他們生活的調和劑。

陳默有時候也會解釋說沒有的事情,或許是他覺得這些閑言閑語影響到了他的學習吧,偶爾一段時間他還刻意保持了跟陳小七的關系,陳默的舉動有點刺痛了陳小七的心。

「陳小七,你跟陳默牽手沒有呀?」前桌的男生無聊的轉過身問陳小七,希望能從陳小七找點樂趣。

「你神經病,那麼無聊不會去撞牆呀?」陳小七沒好氣的吼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生哪門子的氣,就覺得壓抑窒息。

「就問問而已,凶什麼呀?沒勁」前桌男生看到陳小七很凶,也不想惹禍上身,趕緊作罷了。

「小七,偷偷告訴我,你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呢?連我都不能說你也太沒意思了。」翠翠埋著頭跟陳小七窩在一起,小聲的埋怨問道。

「就是同學關系了,比較好的同學關系。」陳小七無可奈何的回答,不是她想瞞著翠翠,只是他們確實是這樣的關系,因為陳默從來沒有給她什麼承諾,只是約定一起好好考大學而已,所以算來說,陳小七就只是他的一個要好的同學而已。想到這里,陳小七心里又有些心煩,情緒冷到了極點。

「翠翠,你說,是不是我一廂情願呢?」陳小七覺得難過鼻子酸酸的,靠著翠翠的手臂呢喃著。

「沒事沒事,咱家小七那麼美麗可愛,怎麼可能是一廂情願呢,時機到了你們就成了,放心吧。」翠翠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趕緊安慰著陳小七。

「雖然他什麼承諾都沒有給過我,但是我能感覺到他也喜歡我的,只是他為什麼那麼在乎別人的謠言?有時候對我忽冷忽熱的,我真的想不透他想什麼。」陳小七哽咽的問道。

「或許他只是第一反應,可能他不想影響他學習吧」翠翠胡亂的瞎編一通回答,畢竟她也不太了解陳默的想法。

「或許吧……」

陳小七難過的眼淚滴在信箋上打濕了信箋上她寫的字︰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興好幾天;可是看你哭一次,我就難過了好幾年。

————張愛玲

翠翠看著被那張淚水打濕信箋,听到陳小七低聲抽泣的聲音,她也覺得很難過,此時她能做也只是陪著陳小七哭了。

6響的位置就在陳小七後面,這個學期他看著陳小七跟陳默「飛鴿傳情」心里那個氣,他不明白怎麼陳小七跟陳默怎麼一下子那麼好,一定是生過了他不知道的事情。6響趴著桌子裝作睡覺,但是陳小七跟翠翠的小聲談話,他卻听到了。陳小七真的喜歡上了陳默了,或許他早該察覺,或許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肯承認而已。這時,陳小七的信箋飄到了他的腳下,他撿起來一看,信箋上陳小七的淚漬灼痛了6響的眼楮,他覺得澀澀的、痛痛的,心也狠狠的生疼起來。他心疼陳小七的感情,心疼自己開不了口的感情。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捉弄人,6響還來不及說出那句「我喜歡你」,陳小七的淚就已經為別人而流。

往後的好幾天,陳小七都沒有怎麼說話,任憑翠翠跟6響怎麼逗她,她都是笑笑就沒有任何表情了。其實生活的幸福對于陳小七來說很簡單,有家人有朋友有愛人就足夠了,只是有時候越簡單的東西往往越難擁有。

陳小七每天不愛講話,就這樣安靜等待陳默給的她溫暖。

只有陳默的出現,陳小七才會恢復以往的笑容,她沒心沒肺的跟陳默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陳默沒空搭理她,她就一個人呆。6響就坐在後面看著陳小七為陳默笑為陳默哭,他心里的哀傷一次比一次深沉。看著陳小七這樣,6響什麼都做不了,內心只能默默的接受,或許,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走進陳小七的感情世界,除了祝福還能做什麼呢?6響心里有種挫敗感,心里又突然覺得,如果沒有陳默,那麼他跟陳小七是不是也會有結果呢?是不是自己就不會這般無奈和心痛呢?

6響一直都想不通,也因為陳小七的安靜也變得越來越沉默,不跟同學開玩笑,不打擾陳小七。陳小七也亦是如此,陳默不跟她說話的時候,她基本都是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呆,看到6響有心事,她本來也想關心的,可是她覺得自己更糟糕,所以干脆都安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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