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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莽古濟,竟把我當成男寵來養著,那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把你當初小姐來消費了,反正也是不要錢的。
恢復了記憶的凌雲,也有了自己的的獨立意識和判斷。他決定留下,留在這里繼續裝傻,把臥底進行到底,你喜歡玩,我就多陪你玩一會。
他對兩個侍女,菊香和夏荷說︰「你們听清了,我現在依然是失憶的桑格,你們如果去向主子告密的話,知道後果如何嗎?」。
兩人也是乖巧,夏荷心說,我還去告密,不要命了,這解藥不還是我們偷出來的嘛,如果公主知道了,別說死,能不能留個全尸都是未知的事情。
菊香和她是一個心思。兩人同時跪下,「額附本來就是額附,您說的什麼,小婢不明白。」。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啊,什麼是聰明,這就是聰明,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兩個雖然是婢女,也算得上是識時務了。
凌雲想笑,卻沒有笑出來,他故意繃著臉,撇撇嘴,「你們知道就好,你們的生死,可不知是握在你們公主的手里。」。
說著,他對著兩人輕輕的吹了口氣,走到夏荷的近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看著她的臉。輕輕地說︰「看看,多漂亮的一副小臉蛋,多好的身材,我雖然一貫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但是也干不出那焚琴煮鶴的事情來。哎呀呀,真是可人啊。」。
菊香和夏荷都是機靈人,自然用不著凌雲在這點撥什麼,她們知道該怎麼做才算對自己好。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菊香用征求意見的口氣問,「額附爺,時間也不早了,公主還在等候您,您看,是不是……」。
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是忐忑不安的。這也難怪,剛才她們在沐浴的時候對凌雲極盡挑逗,得到的回應也是冷冷的,那時候他還沒有恢復記憶,現在知道了自己是明軍的將領。他還會不會就範,另外,他會不會對公主的安全造成威脅。即使是那樣,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她實在是多慮了!
就在這短時間里,凌雲已經打定了主意,就踏踏實實的做自己的駙馬爺,好吃好喝好住,睡著公主,照舊刺探情報,順利的話,應該還可以搞個刺殺。
唯一他覺得對不住的人,就是那位正牌的駙馬爺,吳爾古代先生。這位老兄,論官職不過是個三品的參將,遠不如自己老婆的身份貴。再說了,這開原城是莽古濟的封地,名號上也叫做公主府,可不叫什麼額附府。這頂綠帽穩穩當當的戴著,摘都不敢摘。自己倒是不怕死,自己那一族人怎麼辦呢。
用句當下比較流行的話說,吳爾古代很蛋疼。
管不了那麼多了,誰讓你們都是後金的人呢,對于後金人口,凌雲可是沒有那麼多善心可發。他一直認為,這些侵略者早晚是要肅清的。
「公主既然等得久了,那咱們就去見公主。我可不想讓我的小嬌妻自己獨守空房啊,哈哈哈哈哈」,他笑的很是自然,可是越是自然,越讓兩個婢女覺得可怕,她們不明白,這個明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真是不可捉模。
在兩人的帶領下,凌雲走進屋子,環往四周,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的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里插著幾支毛筆。窗邊的瓷盆中栽著一株嬌艷的珍珠梅。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台,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瓖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挑起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那一邊是寢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帳,整個房間顯得樸素而又不失典雅。
等等,凌雲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了,上面這段的描述怎麼這麼熟悉呢。自己平時稗官野史的東西看得多了,怎麼也想不出來這些句子。嗯?有印象了,這屋里的鋪排描寫,這不是《紅樓夢》里,描寫探春閨房的句子嗎。
那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和這位莽古濟小姐太不搭調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裝什麼清純啊。哎。
床邊等候的莽古濟似乎等得有些急了,自己走下床來,輕輕的環住凌雲的脖子,「我說額附爺,洗個澡怎麼洗了這麼長的時間,是不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了,對我沒興趣了呀」。
凌雲心說,您還真是別客氣了,還人老珠黃呢,三十多歲了,保養的像個沒出嫁的小姑娘一樣。看來,我老凌今天算載在你手里了,得讓你吃我這女敕草了。哎,可惜我這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今年這就算是交代了。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風兒啊,雖然你現在還不算是我的女朋友,那從法律上來說,從道德上來說,我這麼做呢,也絕對算不上是出軌。不過我想,即使現在咱倆已經確定關系了,我要這麼做,你也得理解我啊,我這是為了任務,對吧,絕對是任務……」。
雖然這麼想著,能讓自己略感到欣慰些,但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覺得對不起謝風兒。他還不知道山海關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
莽古濟看著凌雲在呆呆的發愣,輕輕的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額附,良辰美景的,你發什麼呆啊,真是讓奴家我給說中了吧。你放心,我呢也不是什麼刁鑽的潑婦,男人都是一樣的,吃著碗里瞧著鍋里,還說什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得著的不如偷不著的,你們啊,這事情上,都是沒個夠,沒個完。好啦,我也不是醋壇子,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家花野花都是你的,我才懶得管呢」。
說著,就要扯凌雲的褲子。「額附,你還裝什麼正經啊,穿的這麼多,月兌起來都不方便。」。
一個美女這麼主動,應該說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血脈噴張的。至少,凌雲承認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比較同情那位真正的駙馬,怎麼就降服不住自己的老婆呢。
凌雲笑笑,「公主是多心了,你我夫妻多年了,我怎麼會再有什麼二心呢。你說的,我是頭部受了傷,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來,所以有些不便罷了,也罷,公主,我們到床上去吧。」。
兩個婢女知趣的把門關好,退出去了。**還可以看著,下面的活就不能有她們在場了。她們還想要自己的腦袋呢。
這位假駙馬爺是半推半就的,擁著公主莽古濟來到床邊。公主自己先上了床。開始寬衣解帶,很快,除了一個貼身的小肚兜,其他的衣服都扔到了床下了。
真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啊。凌雲看的直要流鼻血,心說今天我就犯一次錯誤吧,反正我現在的角色是駙馬,駙馬不跟公主上床,我豈不是就要暴露了。
他一邊這樣給自己找理由,一邊也在解自己的衣服,他解的更利索。莽古濟公主至少還留了個肚兜,凌雲是連襪子都沒留,干脆就**相見。
相當一個合格的特種兵,不僅要不怕犧牲,還得勇于犧牲色相。我不犧牲誰犧牲,好了,不說了,來吧。
他對著床上的美人就撲了過去。撤掉了她的肚兜,此時凌雲感覺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一股亂竄的氣流,讓自己就要爆炸了一樣,他需要發泄,而此刻的莽古濟,只是一個承載體。
莽古濟被他的攻擊也弄的全身發燙,也不由得動情,迎合著他。然而,他竟然不得其門而入。真是讓人著急。
公主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想法,這還是個童子雞(處男)?不會吧,一個明軍的千戶,二十多歲了,竟然沒有經歷過這事,真是不能想象。哎呀,真叫人著急,那我就幫幫他吧。誰讓他有這麼一副俊美的臉蛋和一條讓我心砰砰亂跳的大家伙呢。公主想到這里,手往下一扶,輕輕的幫那個找不到碼頭的船矯正了方向。
一股刺激感立刻蔓延了全身。凌雲沒有經驗,只是胡亂的撞擊著。想快一點把難受的感覺消除掉。
莽古濟迎合著他。享受著這種感覺。
大約三分鐘的時間,凌雲覺得好像身體中什麼東西一下子像箭一樣的力度射了出去,而自己也隨之升上了雲端。他的身子一下子飄了起來。
他躺倒在公主的身旁,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剛剛到了興頭上的莽古濟,還未來得及慢慢體會,「怎麼,真麼快就結束了?」。
她輕輕的吻了一下凌雲,「額附,我還想要」。
凌雲看看她,心說你還想要,我也沒力氣給了,我可憐的第一次,沒留到洞房花燭夜,就這麼給了你了,你還想把我壓榨干啊。
他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公主啊,今天實在是累了,狀態不佳,咱們好好休息。來日,來日好好的伺候公主。」。
莽古濟也不再堅持,兩人相擁而眠。
其實,凌雲一直很清醒,他閉著眼楮,想著自己的心事,想著下一步的計劃,想著山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