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堵的厲害,雨竹猛然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了個干淨。
看著她將酒一口氣喝下,虞嫣然的嘴角,有陰測測的笑一閃而過。
盛堯也是端起酒杯,剛放到嘴邊,立刻挪開,蹙眉看向虞嫣然,「這酒,哪里來的?」
「……」虞嫣然心里大驚,他發現了?
女人的小臉立刻現出委屈的模樣,咬著唇瓣怯怯的看向滿臉冷冽的盛堯,「我……這是我一個客戶送我的,說特別難得,我就帶來了……」
盛堯凝著她,半晌沒說話。
見他不出聲,虞嫣然更怕,強作鎮定的輕聲問,「怎麼了阿堯?這酒,有問題?」
「不喜歡喝這種甜酒。」
「喔!那我再去拿……」
盛堯放下酒杯,睨了眼旁邊臉色漸紅的盛雨竹,發現她縮著肩膀,像是真的冷了。
「不用了,我們去二層餐廳。」
說著話,人已經站起,順手拉起了旁邊的女人。
對于他這樣突然的動作,靳津和虞嫣然兩人,皆是一愣,而後對視一眼,沒再做聲。
雨竹抗拒的掙扎,可是,掙不開他的大手。
「盛堯,放手,我自己走!」
「不能喝酒就別逞強!」他聲有不悅,對于她的掙扎他顯得很煩躁,「老實點,再不听話,把你扔下去喂鯊魚!」
赤luo果的威脅,可是,怎麼听都帶著明顯的寵溺,虞嫣然的手,握緊,指節泛白。
「扔吧,死了好,一了百了!」
「……」
盛堯心髒一顫,听不得她這樣自暴自棄的說話,臉色更沉,彎身將她打橫抱起,頭都沒回的朝樓梯走過去——
「靳津,你和嫣然先去餐廳等我。我把小雨送去臥室。」
站在原地的兩個人,沒應聲。
臥室里,盛堯將雨竹放到床上。剛一得到自由,喝了點酒的女人,立刻像匹月兌了韁的野馬,一腳蹬出去,盛堯根本沒防備,被踹到了肚子,挺疼。
「盛小雨!」咬牙吼了句,一把握住她腳踝,「找揍是不是?」
她卻不懼他的威脅,突然坐起來,伸手朝他索要擁抱,嘴里溢出低低的喊聲,「盛堯……」
盛堯微愣,眼眸深深的看著她酡紅的臉頰,她這是——醉了?
可是,只是一杯而已,她雖然酒量不行酒品也不好,但還不至于一杯就醉。
「盛堯……盛堯……」她等不來懷抱,水汪汪的眼楮半睜著看他,聲音委屈,叫魂兒一樣的連聲叫他。
顧不得細想,放開她的腳踝,身體向前,一把將她抱進懷里。
她的呼吸很燙,掌心感受到她的體溫也有些高。雨竹從小身體素質差,很容易感冒發燒,所以盛堯第一反應便是她被風吹到了,可能要感冒。
將她安置到床上,蓋好被子,聲音溫柔,「小雨,先躺會兒,哥出去給你拿點藥!」
盛堯想照顧「生病」的雨竹,可是外面那兩個人不解決,是沒有辦法和她一個臥室的。從酒櫃里拿了兩瓶高度數的酒來到餐廳,靳津和虞嫣然已經等在那里。
見他很快出來,明顯的,兩人都暗暗舒了口氣。
「靳津,嫣然,今天過節,咱們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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