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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眼楮瞎了,耳朵卻未鳴。」芊芊玉指劃過他的胸膛,順著弧線,下滑,若一只輕盈的蝴蝶一般,偏偏舞動,溫柔繾綣。
「嗯,嗯,啊啊。」又是一陣低低的淺吟聲,眸光中的欲火竄的更高,聚集在丹田內的真氣,全部散開,在月復腔內肆意沖撞。
他只感覺全身別撕裂般的疼痛,五髒六腑如烈火般熊熊燃燒,一股血腥橫上喉嚨,噗的一下子噴了出來,濺了君非嫣一臉。
手指停在半空中,顰了顰柳眉兒,拾起扔在一邊的床單,隨意擦了擦,也不管有沒有擦干淨。
直接就奔到了他的面前,靠著桶壁,打量著他蒼白的臉,「別妄想用什麼內力,都受這麼重的傷了,居然還敢玩命?」順手掐住他的喉嚨,「要死,也得把害你的人給殺了,你說不是?」
她曖昧地吐著蛇信子。
「本王的事情,不用你管。」清淡如水的聲音如流水一般,無情的很。
君非嫣不惱,「你再嘴硬的話,本小姐說不定真忍不住吃了你。」囧了,她怎麼感覺,她好像在對著哄一個小孩子,那口氣,那模樣,瞬間讓她窘迫。
「本王,明白了。」眨了眨眼楮,然後徐徐地閉上,在也沒發出一絲聲響,只是緊皺的眉頭能看出他,此時的異樣。
松開他掐在她脖子間的手,她忽然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拍了拍腦袋,搗鼓了一會,接著,眸光一亮。
頓時,撅起了嘴,憤恨地看著眼前的男子,臥槽,她,聰明如她,有朝一日,被人算計上了,他看似漫不經心的話,把她心里的真話給套出來了,而且還讓她也不好意思在吃點豆腐,人家都已經說了,他知道了。
靠你個,悶騷男,靠你個,月復黑男,反正還是在本小姐手里的,本小姐還有的是時間。
她伸出腳,扁著嘴巴,小小地踢了浴桶幾下。
「小……小姐,小姐……你……你出來一下。」門外,傳來粗重的嬌喘聲。
君非嫣橫沖而出,將破敗不堪的門框往後一扔,兩手插腰,手點著累蹲在地上的蚊子大吼,「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害你小姐等了半天。」
事實上,她是把剛才在六皇叔身上受的氣,全部發泄在了蚊子身上,其實,蚊子也幫了她一個大忙,去了那麼久,也讓她正好調戲夠。
「小姐,嗚嗚嗚……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掉進河里了。」蚊子瑟縮著,抱成一團,一臉無奈的峰抱著一桶水站在她身後。
君非嫣懊惱地模了模額頭,愛是件傷腦筋的事情,還好,她愛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人。
不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想說,蚊子,愛戀歸愛戀,工作歸工作,兩者混為一談,那叫做不務正業!!!
秋天是有點冷,蚊子沒有內力,濕了衣衫,風一吹,自然冷得發抖。
她用無比可憐的眼楮偷瞄著君非嫣,見她一臉陰雲密布,便又心虛地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