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殤痛遺留澀華年
第169節第169章質疑
「可以幫我一件事嗎?……」
「讓我抱一下……」
那樣自然,那樣從容的容顏在他眼前無法揮去。♀
他從哪里回來,都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來的,只知道那個時候不想出現在那兩個人面前,也不想看到他們,他怕,很怕控制不住,便會造成他想都不敢想的後果。
他離開了,算是臨陣月兌逃了吧?他很清楚,自己今天做了一件曾經想都沒想過的一件遜事。
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訴他,「哎!席宮墨,你有一天,一定有不敢面對的事的時候
他一定會哈哈大笑,然後毫不留情的嘲笑了他一番,但是今天,他真的沒那個勇氣,恐怕就算真的有那麼個人站在他面前朝笑著他他也沒那個心思去跟人計較著個了吧?
興致勃勃的出門找小女友,然後灰不溜就的回來,他那大他一歲的姑姑都像是見到怪物一樣的瞪著他。
「嗨!又到哪禍害去啦?……哎?嗨?」……
眼前的身影再次擁抱到一起,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記的如此的清晰,明明是見過那一幕之後就沒辦法再繼續看下去的,可是,那之後該發生什麼,會發生什麼好像都會自動生根在自己的腦袋里一樣,根本是由不得他來控制的。
仿佛身體了就是有個魔,想到那兒,該到那兒,總會給他指引著,更加容不得他質疑反抗。♀
她笑的甜蜜的臉是他曾經最痴迷的,而今天還比以往多了些東西,包容,聖母一樣的寬容,對他張開雙臂,仿佛面前的人無論犯了多麼罪不可恕的罪她都一力包容;男孩子感動的動容,小心翼翼的將張開著懷抱的她攬在懷里……
即使他再不願意承認,他也不得不承認,那一刻,真的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的般配了,可人的女孩子,溫柔帥氣的男孩子;是的,他們是最般配的一對,可是他加入了他們,並且無情的奪走了女孩子的所有權,可是即便是在這一刻,他也並沒想過要後悔。
他們笑著,相擁著,仿佛,世界上再沒有別的人可以進入他們的世界,即便是他;仿佛,世界上,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切的錯誤,一切隔閡,在那一刻,什麼都不算了,他們,只要彼此。
他本來木然平靜的心情突然起了波瀾,因為這一可能,因為他們的相親相愛,更因為……他們可能,已經徹底將他剔除他們的世界,將他,完全摒除。
「不!不能這樣,絕對不能的
他有些恐懼了,害怕這一天的到來,害怕,所珍惜的,真的如此的殘忍的對他。
他慌張了,在回來這麼久之後,仿佛才反應過來們自己是不應該這樣坐以待斃的。
他抽出電話,撥打那個他已經被他牢牢記在了腦子里的電話號碼。
「你撥打的用戶已停機……」
毫無以外,依然是停機的,他沒有再繼續下去,轉而播了另一個人的電話號碼,這次有所不同。
「你用撥打的用戶現在無人接听……」
無人接听,自然是無人接听了,短時間內的話,他們是沒有時間來理他著個第三者來的電話吧?
一個停機一個無人接听,同樣,他也沒有再繼續,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即使,他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腦子處于一種很不理智的狀態,但是,他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
「不能,絕對……不能
他安排著,準備著,為他再次精準的,獵捕計劃。
「絕對不能,絕對不能!希寧是我的,不可以再被搶走,我絕對不能允許
他慌張著,尋找些什麼,像是要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希寧!希寧的心底是絕對有我的
左右的尋找,最終他著了魔似的往洗手間的方向過去,嘴里是不明所以的念著。
「有我的,一定是有我的,我能夠阻止她逃離我的
「少爺?少爺……」
旁邊的阿b從他剛才別扭的回來就一直跟隨,包括他慌里慌張的找些什麼念叨些什麼,擔心,卻不知該如何入手才能幫助到他,跟了他這麼久,到現在才發現,能幫到他的,在他不做交代的情況下,他也只能等待著。
……
「學長?」
「嗯?」
「兩個人,不是同樣的感情,是,真的可以……在一起的嗎?」
可以!當然是可以的,他是那麼的確信,而且有自信,讓她對他的感情,改變成他所希望的那樣,甚至,比她對那個人的感情,比任何一個人的感情都要更深刻……
……「他太不放心我了,總覺得我會被欺負,只說好不要再以這種方式強迫我和他溝通,我也答應他,以後關于這樣的事,不會再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感情用事,他,實在太過擔心我了,我們就只有彼此一個親人了,這,也無法避免的
……
無論是誰都好,哪怕是她唯一在乎的人?曾經的戀人,或者親人……
「我在想,除了用這樣強硬的手段處理好追求者的事,學長能不能有什麼更有效更簡潔的方式可以教我呢?也許以後能夠用得著呢?」
「你就沒機會實行這樣的戰略了,放心好了,以後這樣的勞力活,都交給你男朋友我好了
……
是啊,他,只有他才能在她的身邊才對,也只有他,足夠有那個能力,資格,站在她身邊。
她多麼有遠見?她是多麼為了未來而拼搏?她的世界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d城這麼大,所以怎麼能有人隨便就能夠配的上她呢?
所以,只有他,他早看穿了她的野心,看穿了她的未來,也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只為迎接她哪怕下一瞬間的成功到來?
所以,那些只知道說喜歡她的追求她的男人,壓根就連她的青睞都不值得得到,他們根本就無法看透真正的她,喜歡的也只是她片面的美好,他們看不到,他所看到的;只有他看透了她的那些美好的不美好的,可是依然被吸引著心甘情願的追逐著,所以,他們有什麼資格和他一較長短?
可是,至今,他還沒做到,他們還沒有好好的開始,怎麼可以……現在結束?
讓她的世界成為他一個人的,讓她的未來因為有他而更加的精彩……
這些,都還沒做到,竟然,又發生這樣的事,他直接被三振出局了嗎?
他將手上那只就算在室內現在也習慣性的帶著那只黑皮手套從手上取下來,里面是還抱著的受傷的傷手,還包著紗布,此刻,他直覺性的無比熟練的給重新拆了下來。
水手台里面正在嘩啦啦的蓄著水,一點一點,嘩啦啦的往洗手池的邊緣冒來,而他拆開的傷口,也只是剛剛愈合的程度而已,他的耳邊依然想著她一次次的叮囑,可是手上卻絲毫沒有控制的動作。
「這些傷口雖然經過處理了,如果不好好照顧的話還是很容易惡化的
「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再有絲毫的差錯了
「席,宮,墨,你還用那只手胡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
她是在乎,是在努力的吧?那麼,他便沒理由放棄。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將正在愈合中的手完全的浸入到水中,刺骨的寒意四面八方的涌過來,那是令人再也無法逃避清晰痛苦,可是,此刻,確是讓他痛快淋灕的源泉。
即便,在別人是眼里這是如此的瘋狂,如此的自殘,但是,他永遠也沒辦法無視掉,在破快掉所在意的人所珍視的傷勢後,那種瘋狂,如同上癮後剛剛吸食到鴉片那一瞬間的**釋放,仿佛,再多的痛苦,這一刻,反而全部都被割舍掉出這個身體一般,手,不再是自己的手,痛,那一瞬間過後,也不再是自己的了。
「呵!呵呵!」
「少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