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殤痛遺留澀華年
第104節第104章一夜貪歡
不知怎麼凝聚而來的一股力量,突然間來了力氣,毫無預兆的將身上的男人給推開,顧不得他怪異的情形,關不了可能惹怒他毛他的怒氣,她將他推開便毫不留戀的下床整理被弄亂的衣服,態度比剛才害怕的樣子相差十萬八千里似得冷硬著駁回他的理論。
「那是以前,之後未必會,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原則,希望你還記得多年前自己的承諾,我不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便不會記得這個世上還有我楊騏這個人
她的舉止利落大方,絲毫沒有在一個男人面前整理衣物而又絲毫拘謹,她以為他會冷靜下來,起碼不屑于對一個隊他沒興趣的女人永強,可是今天的施希安畢竟不再是當年的那個落魄卻依然高傲的別扭男孩呀!
她剛整理好站起來手上就被他再次握住,背上貼上來一具滾燙的身體,她的腰身被人從後面緊緊的抱住,耳根的敏感部位再次受到男人的侵襲。
而她的意識里,還在回蕩著他多年前,在請求她的原諒而不得,倔強的隱忍著,傲氣的在她面前抬著頭落下的壯志豪言。
「央琪!別忘記你今天的驕傲,我會如你所願,從此不會再去記得一個叫做央琪的女孩,只要你不出現在我面前,我絕對會忘記一個叫做央琪的女孩還存在這世上,再也不會去打擾你
「你忘記了?」
他在她耳邊低聲輕吟,如同在蠱惑被俘的少女主動獻上珍貴的貞操的巫師一般,輕盈而穿透人心。
「你現在不叫央琪,而且,你也不是沒有出現在我面前
一只手指撥開她如斯如波的秀發,讓他的吐出的氣息可以完全接觸到她雪白的頸部肌膚。♀
「你說,我能讓一個我想要的女人,就這樣離開嗎?」
她閉上眼楮,有些無法承受現在所發生的一切狀況。
他的手指粗中帶著繭子,如小蛇一般順著她頸部的肌膚探如她的衣領里,舌頭唇印也隨即而來,像是得到她的默許一般,肆意而為。
而事實上,她是沒有默許他任何行為的,和他講不通,她也不認為這個男人還會好好和她冷靜下來講那些沒有意義的,于是她順應了自己的內心,幾乎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一般,徒然的伸手按住她探到她衣領內鎖骨上的手,另一只抓住他在她小月復上流連的手,幾乎是三百八十度角度旋轉的姿勢,她從自己的腋下旋轉而出,也月兌離了他的懷抱,隨即,扭轉手上的攻勢,將他兩只被她鉗住的手臂制在背後,腳下用力以膝蓋頂向他的後膝處,企圖將他完全的制住。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以她依然寶刀未老的干架身手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為曾經多年前她就用這招制住過這個別扭的男人,時光回溯,似乎又回到了當年一般,她還是一身總是染著髒污的運動服運動衣,而他乖乖的不是學校的制服就是簡單的淡色t恤和牛仔褲,她還一頭馬尾肆意妄為四處惹是生非,他總是身穿各種場合的工作制服,手里規矩的端著托盤在各個工種場合當臨時工做兼職,而那時她總是和他相遇,他總是不時的被她連累,不是被老板罵就是被迫辭了工作,而當時營養不良,雖然乖乖的,卻總是保持著他金貴的教養的他,想教訓她總是被她打的趴下,無禮而又倔強的不服,他怒目圓睜,她笑的欠扁的惡劣。
而當時,只是當時,沒有人可以保證,什麼人能一輩子不變,何況,他們這些被迫著逼迫自己改變著的人?
所以,當意外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估計也不能再稱之為意外了吧?
「意外」發生的前一刻,她幾乎就這樣認為他一樣會被她制住了,而當手上的手腕突然間往她的手使不上力的反方向的時候她在震驚中便已經有了意識,幾天,似乎沒那麼容易月兌身了呢!
「呃!」
她反被抓住手腕,男人以低身的姿勢直接揚手,從她後仰躲閃著的門面繞了過去,腳下旋轉,身子反扭轉過來,她的手臂反而被他制了個死死的,身子迎面被按爬在床的邊緣,他的一只膝蓋牢牢的壓住她被疊在一起的手腕及背上,讓她絲毫沒有了反擊的能力,上身連動一下都是困難了。
「你還當我是那個可以任你為所欲為,心甘情願縱容你的男人嗎?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我雖然是施希安,可是,永遠不會是你所認識的那個施希安
他附身在她的耳邊,冰冷的愉悅著告訴她這樣一個事實,接著他笑了,也有了對她更大膽的行動。
她著急了,憤怒了。
「你個王八蛋,給我滾開,放手,放開我!」
他空出了一只手,將她的衣裙完全掀到了腰間,膝蓋才從她的後背上移下來,改為跨坐在她的後腰上,一只手在忙碌著什麼,她看不見,卻意識到他一定在去除著他的衣物,果然,沒一會他的胯部往下移,直接拔下她僅剩的遮體物,毫無前戲的便闖進她的身體,不管她的身體能不能接受,不顧她是不是願意與他發生這樣親密的關系,甚至,不在乎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擁有一個女人。
她被強行進入痛的一時失去了聲音,張著口,卻沒有了任何聲音,無法去思考究竟是什麼讓他們走到了這樣的地步,也沒辦法去想,他究竟什麼時候,反應已經強烈到這種地步。
眼里涌出水霧,不過她不曉得該如何將她留下,心口堵著一口氣,她也不記得該是吐出來還是咽下去。
「好緊,真爽!」
男人進入她一般,被女體內的緊致感阻止在一半,不得已停歇了下來雙手不忘鉗制著女人的雙手,不由的仰頭感嘆,接著似乎已經無法再忍受磅礡的**了,不顧女人還無法承受的狀況,搖動起臀部,繼續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
他瘋狂的律動著,婬穢的氣味漸漸充斥著被封閉著的房間,男人拍打著女人的身體,粗喘聲,和默默承受的隱忍聲。
如此,男人似乎還不甘心,他強迫著她,即便霸道的行為將她的已經捅出了無法停止的血液,他的瘋狂行徑,還依然進行著。
「比那個叫做艾玲的女人身體要緊多了,簡直就是天生適合男人褒玩的尤物
他的上身付下,跪在她的腰身兩側,抽動動作依然不停的伏在她的耳邊,空出一直手托起她的下巴,殘酷的問著沒有任何聲音的她。
「怎樣?有沒有那兩個男人給你的感覺好?有沒有你的施希安對你好?他永遠不會這麼無所顧忌的疼愛你是吧?做我的女人,以後你便是我的專屬情人,如何?」
然後呢?她無法想象真的和他在一起後的日子將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她也懶得再去想。
當人直接面對恐懼了,什麼也將不再是恐懼,她覺得,她就是這樣,除了身體上他帶給的一波夾雜著一波的痛楚,她麻木的忍受著,內心卻更加平靜的對待著這個,本來應該很熟悉,事實上卻是如此陌生的男人。
粗喘了兩下,她才調整好呼吸反問他。
「你要和我以往的男人比嗎?我曾經一次擁有六個男人,更加刺激的都玩過,你要我承認你什麼?男人的能力?還是是個男人都可以的本事?你還真算的上男人,竟然這些都要比?你又怎麼跟我認識的那個施希安比?」
「嘴巴真硬,真讓人喜歡
他不理不睬她說的那些,反而將她的下巴抬的高高的,伸舌到她的口中,以她比較困難的姿勢,同樣掠奪她更多的甜美。
「嗚……嗚……不要!」
這下她不能忍了,不顧他手上鉗制下巴的痛苦,扭轉掉他口上的糾纏,冷顏警告。
「玩就玩了,今天隨你玩個夠,不要再拿你的嘴巴來吻我,很惡心!」
男人不理她的武逆,反倒高興的大笑。
「這是你一向和男人上床的習慣嗎?真是個不錯的習慣,繼續保持,不過,以後你會習慣我的親吻的
他當真不再強求她這個,全副心身都放在對她的侵略進攻中,比剛才更迅速,更狂野的佔有她,侵略她,呼吸有些控制不住的粗重,知道她不會再反抗後對她的鉗制更多的是為了身體上更深處的需要了。
他將的她衣服直接推到背上,也懶得幫她月兌下來,狠狠的搓著,磨著她背部的肌膚,以及她壓在身下的月復部肌膚和柔軟女敕滑的胸部,手指索道之處他的親吻也印上痕跡,不輕不重,啃咬始終讓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侵犯和夾雜著絲絲無法阻擋的麻意鑽心,趴在床上,已經沒有離去再翻身反抗,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褥,牙齒咬的下唇幾近冒血,他的沖擊帶給她的壓迫力讓她的還是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逸出口。
貪婪的男人還在她背上做惡,更加貪婪的要求她更多的反應。
「叫出聲,我比較喜歡听你的聲音,女人,今天我給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你都要記住知道不?我不準,不允許,你再在別的男人身下,給我收斂點你的隨意性子,違抗我,我便有的是方法讓你服從謹記,但願,那些方法不會有用到你身上的一天
他的方法層出不窮,在後面要她夠了後隨即便便將轉過來在前面肆虐,她能忍一時,能忍更加的痛苦,卻無法在他長時間熱浪襲擊下而保持清醒,很快,她的意識被他擊垮,在他的催迫威脅利誘下齊齊的達到他要求的每一個要求,直至,連她自己都迷失,自己這是真的在和曾經那麼深愛的男人做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還是只是純粹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經歷著純粹的**,只知道,這一夜下來,快樂的感覺似乎一波一波的從不曾停息。
她著,歡呼著,邀請迎合著不能自已的男人,而這只是夜里而已,當一切歸于平靜,男人在醒來後,一切都是空的,如同昨夜一夜的貪歡,只是一場春夢而已,床邊,只留一份還未拆起的禮物而已,那時聖誕節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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