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殤痛遺留澀華年
第103節第103章情人相見
楊騏也懶得再動,反正這個男人的懷抱很牢靠,對他反抗估計挨打的還是自己,男人總是一樣的吧?所以她也不多做強求的要求誰誰來和她一起過平安夜了,慵懶的癱在他懷里,如同在自言自語的問他。
「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
他似乎真的沒打算讓她知道他是誰,一路到他的車里,他也是有意避著光,車內的燈都是關著的,將她丟到旁邊的副駕駛的座位上,隱隱卓卓間,只分清他是個臉部線條很冷硬的男人,五官卻在她越來越沉重的意識中越來越更加的無法清晰,就連自己在昏沉之前,念念叨叨些什麼,也不記得了。
「很熟悉,很久遠的感覺呢!和那個人的感覺,真的好像,原本,不是……已經忘記了嗎?怎麼會……還記得?」
她乖乖的陷入沉睡中,半夢半醒間,一些令人心碎的蒙語時不時的逸出口,她不知道,當然更不會曉得身邊的男人抓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緊,臉部的線條也越來越僵硬,他帶她所去的目的地似乎離原來的地方還不近,楊騏模糊的意識間,似乎在車上晃蕩了很久才停下來。
他將她的黑色風衣牢牢的裹緊,話也不多說便抱她下車,楊騏直到感覺眼前光明一些才意識到他似乎帶她到了一家酒店,只是眼前依然模糊,他不像是個會趁人之危的男人,可是這一刻,身體剛才沒有的危機意識感,卻強烈的襲擊著她。♀
「你,要帶我去哪里?我應該和你,沒有仇吧?」
「現在開始害怕了?」
男人的聲音依然冷硬,似乎沒有一點人性的感覺,冷硬,懾人。
她不安的企圖月兌離他的懷抱,而他的兩只手卻像是鐵鉗子一般,絲毫沒有在她身上有絲毫的松懈。
「安總!」
「安總!」
她听見不止一個人叫著這個男人這樣的稱謂,男人似乎連應也沒有應過,也可能以眼神示意過和他打招呼的工作人員了,可是……
安總……
她的潛意識里,並沒有認識一個姓安的男人呀?
「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有什麼牽扯,你給我的感覺很不好,你不能強迫我做任何不願意做的事、
「現在想反悔了?已經由不得你了
楊騏頭疼欲裂,身體本能的危機意識感讓她一刻也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多一秒。
模糊中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兩個男服務員已經打開了一間房門正在門口恭敬的等待,她幾乎可以認定,他們等待的,就是這個強橫的抱著她的男人,果然,他的腳步毫無意外的正朝那個方向而去,她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麼,是你自己強行帶我來這里的
「或許是因為你記性不好,沒關系,我很快就會讓你記起來
「安總!」
「出去,明天下午之前任何人來找我都說我不在
「是!」
他交代的干淨利落,服務員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男人抱著女人進去後,很盡責的為他們關上門,並且,反鎖住。
室內,當男人一把將楊騏扔到床上時,過裂的震蕩讓她昏沉的腦袋暈眩,眼前卻總算清晰一些了,飛快的在大的夸張的床上跳起來,回頭便見到男人正解著自己的領帶,厚重的風衣也甩到了地上,而去,他的手指還在繼續解自己更貼身的衣衫紐扣,然而,這些加在一起,沒有他完全暴露在如日光亮眼的燈光下的臉給她的震撼大,宿醉的頭痛欲裂已經不知不覺被無視了,她整顆腦袋都被這樣的情形震懾的懵里懵頭的。
「施希安!」
他什麼時候,又成安總了?
是她認錯了,還是他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正在進行著。
將她帶到了房間,男人似乎也絲毫不在回避她了,歪了下頭,木然的沒有一絲靈性的眸子看著她,如同在講述意見再平常不過的事,對于自己的身份,對她更是沒有絲毫的隱瞞。
「沒錯,是我,很高興又見到你
可是他的表情,沒有絲毫高興的跡象呀?
而且,平靜的讓她心寒。
總覺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她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想過,也回憶過,更加遠遠的看著,甚至遠遠躲著的男人,又一時間說不清楚有哪里不對勁,似乎,此刻的施希安,是她在以往任何一次見過的施希安都不同的。
「你,你不是該和你的嬌妻在一起好好的過平安夜嗎?怎麼會有空半路殺出來壞人好事將我劫到這里來?」
她的聲音冷下來,低在床上的雙手卻出賣了她此刻的情緒,緊緊的握成拳,還在隱隱的發顫。
情人相見,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狀況,他竟然在她最放縱的時刻,出現,並且,將她劫到了這里?他會怎麼想?以為她過的一直很不好?一直像個貪歡的妓女一樣的生活?將她帶到這里,又究竟有什麼意圖?該不是真的只為了**的私欲吧?
施希安的腦袋又歪倒另一邊,似乎感覺她問了一個好笑的問題。
「你難道不知道嗎?男人將女人從別的男人那里搶過來,當然是因為想自己獨佔
然後,他將最後一粒襯衫的扣子解開,不急不緩的連襯衫都給退掉,他偉岸的上身清晰的出現在楊騏的面前,可怕的是完全不是記憶中的清瘦男生的精瘦身形了,完全突破印象中的形象,以一種強勢,霸道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肌肉結實的,如同不似在商場上經商的商人,更像是刀槍棍棒中滾爬的黑暗騎士,那月復肌上,手臂上隱隱現現的傷痕,也說明她第一印象來的並不是空穴來風;她已經確定,此刻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她正常情況下看到的任何時候的施希安了當然,更是不容人質疑和反抗的。
這個男人,這些年,究竟經歷過什麼?他……
怎麼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她感覺自己的手腳都不听自己的使喚了,甚至在他以絕對不容她拒絕的姿態將壯碩結實的身體向她壓來,他的身影映照出來的黑暗將她完全籠罩,他的長腿長臂分開支撐在她腰身的兩邊,冰冷的唇襲上她的耳部皮膚,她的全身一顫,明明怕的要死,可是卻絲毫動彈不得,當她回神之際,她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了。
「我,不和有婦之夫有牽扯,你,讓我離開
他的唇沒有絲毫的懈怠,繼續頑固的實行著自己的意願。
「我會是你的例外,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嗎?而且,以後都將會是,唯一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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