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卷相逢是在少華年
第2節第2章目的
而他們所討論的兩個主角,現在正在駛往郊外的路途中,甩掉那些追蹤的記者和安保人員分開行動後,正在一前一後的保鏢護航中……爭鋒相對。♀
「席宮墨!」
施希寧幾乎是用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才將身上這個從上車安排人甩掉後面的尾巴後就黏上來的男人。
兩人爭執到現在她早已不復剛才的衣衫整齊儀容亮麗,他也不再是剛才的從容鎮定,紳士優雅。
可以說,都有些狼狽的分別在各自這邊的位置上粗喘著,車廂內的酒品擺設,在剛才的爭執中,更是狼藉一片。
現在已經打消他的巧合來接到自己的念頭了,這男人,現在怎麼看都像是早早就安排好的,上車後的規劃行動,這些人的車技和所走的路線,都不像是偶然情況下才可以如此順利的行動的,而身邊這男人,交代好手下一切後就將前後的車廂隔板都關了起來,兩邊的車窗窗簾也都拉了起來,整理著手上的手表和袖口,她深刻的感覺到他的眼神過于侵略,笑意過于深沉,好像他真正的目的,這才真正剛剛開始。
她有不好的預感,忙探身到窗邊扒開窗簾望向前後,發現先前被他強行打發到其他車子上的助手和保鏢也跟著不見了,果然,他不止將那些尾巴給甩掉,連她專屬的保護人員也給甩了,也就是說,現在她是孤身一人。
她幾乎是變了腔調的反身質問他。
「你把我的那些人帶去那里了,又要把我帶到那里去!」
經過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世面也都見過了,生死可以說都經歷過幾回了,在當年她被面前這個男人甩了,還那般羞辱都沒有今日如此失態,今天再遇這人,她卻無法克制不變了臉色。
「啊!我只是短時間內請他們不要來打擾我們而已,不會對他們怎樣
他休閑的繼續整理著自己的衣物,施希寧注意到,他的手表被他取下來了,手上的鈕扣被他揭開了,而領子上的扣子和外套也被他揭開,隱約間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掛著的一條銀鏈子,還可以看見他精細的鎖骨,以及膚色健康的胸肌。
她突然覺得他似乎將這個車廂當做他自己的居家室了,跟本不在乎她這個多出來的幾年未見的人。
可惡的是,她卻不能視他為無物,尤其,還是他似乎是有意對她施展出來的性感魅力。
突然覺得全身一陣惡寒,她突然有了一種念頭,這個做事從來都是善于算計掌控的月復黑男,幾年不見,該不是真如那些女人所傳言的,已經轉變為真正悶騷男,一旦新換了女伴,便是急不可耐吧?
這人,不至于這麼沒品吧?悶就悶了,還要再對她這個被他甩了近十年,不知道前多少任的女友下手?
咽下口口水,她調整情緒,如果他真有什麼目的的話,她相信,慌亂情況下是解決不了任何事的。♀
「席先生日理萬機,專程大張旗鼓來破壞我們提前回國的計劃,該不是就為了這樣看著我吧?」
席宮墨眼神依然很具侵略性,慵雅依然,听她這樣說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洋溢,然,施希寧卻感覺那股惡寒,直接滲到骨子里去了,不由得打起精神來警惕的看著他。
「不急!」
他眼楮似乎長在了她臉上,一只手去旁邊的車載冰箱中取出一支紅酒,修長的指間還夾著一支精致的玻璃高腳杯,徑自倒著酒,邊詢問她。
「要來一杯嗎?」
「不要!」
她回答的很決然,同樣盯著那個人,卻和他不同的,是已經不由自主流露的要將眼前的男人踢出視線的不好情緒。
「你還是直接說你的目的吧,我不認為席宮墨會是個無聊的自找麻煩的男人
他樂。
「還是來點吧!我看你的火氣並不小,降降火
紅酒降火?還是由他這個惹她火氣突生的男人說出來的,火氣怎麼能小?
「哼!」
她給氣的無語,別開眼終于看不下去了,而那個提議給她紅酒的男人卻徑自將杯子里的酒給飲盡,放下杯子後直接探身往她這邊而來,施希寧反應過來,他的黑影已經將她完全籠罩住,驚駭中,他的懷抱,手臂,撲面而來,隨即,嘴巴被堵,冰涼的液體,從堵著她人的口中,無法阻止的壓制而來。
「唔!」
她以沒有被困著的手揪住他肩膀上的外套,往外推他,另一只手捶打著他的肩膀,大睜著眼楮警告的瞪著,席宮墨自然知道她的不合作,不過施希寧覺得在他睜開眼楮看她那刻他眸子中的笑意卻更濃更甚了。
沒有離開反而在她的腰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唔!」
她吃痛之下牙關放松,某人就趁機撬開她的防御,混著他口中氣味,帶點甘帶點澀的冰涼液體全數涌到她的口中。
「咳!咳!」
情急之下來不及下咽的液體反倒嗆到食管里,而壓制著她的人還不放過她,在她的口中吸取哪些她來不及下咽已經混合了她的氣味的液體,吃的有滋有味,同時也逼迫她吞下去了一些,在她困難的再也無法呼吸的前一刻才放開了被他連喂酒帶吃進的誘人小嘴,轉而移到她的唇邊,還有精巧的下巴上吸吮那些不小心遺漏的液汁,連同她的美,以及她的味道,吃的不一樂乎。
他修長的手指片刻不離她迷茫中的小臉,另一只手指穿梭在她如墨如絲毫無一物的冰涼發間,力道已經不如剛開始制著她的力道那麼重了,她的手還依然在他的肩膀上,不過因為長時間的拉鋸戰而早已沒了力氣,反倒像是在攀附著他,在迎合著他的親密。
「果然,再次回來,你,遠比看著味道要好多了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似是魔鬼在耳邊蠱惑人心一樣。
舌頭伸出舌忝著她的唇,偶爾探進她還在喘息的口中逗弄著她的舌。
施希寧感覺背上比剛才更強烈的惡寒再次襲來,腦袋是清醒的,身體卻好像已經不受她的控制,有了些背叛她意志的反應,一半理智,一半迷茫,冷熱交加,折磨著她的理智。
「你,你個混蛋,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要你,就是,現在
施希寧的理智徹底回歸,仿佛能夠預測到她下一步的舉動,她的身上再次被壓力制住,頭上臉上的手也在她清醒的那一刻加重力道,除了兩只手,讓她完全動彈不得,而那兩只手,對于她現在的情況而言,是無濟于事的。
「席宮墨!」
因為身體的親密接觸,她才意識到,隔著布料,這男人的反應已經大到嚇人,他不再滿足于舌忝舐她的唇,她的臉,困著她的手已經下移,她此刻的理智,卻是完全清醒的。
于是有了開始的那一幕,清醒的人,最終將意亂情迷的男人推開。
施希寧眼里含恨,死死的瞪著對面那個本該萬事臨頭不改于色的男人,無奈的癱坐在椅子座位上,扶著腦袋粗重的喘息著,她當然不會忽略他已經夠明顯的反應,可正是因為他這份理所當然肆旦無忌的行為,才徹底激怒了她。
「你似乎忘記了,我們早已經沒有關系,而我沒有任何理由,來為席先生解決生理上的義務吧?」
「希希,你又怎麼知道,你的身體會不願意呢?」
又來了,這人,從來不會對她以外的女人如此厚顏無恥吧?
她懶得再和他糾纏,伸手去開車門,也不顧現在還在高速行駛,然,晃了兩下車門都沒有反應,她警覺的意識到,這個車廂從最開始,已經被他完全封閉起來了。
「停車!開門!」
她的情緒很不好的對他命令,又再次很粗暴的拍著腦袋後的隔板命令。
「反應至于這麼大嗎?」
他的嘆息更多的是沉重無力,也不多言,撐起身子過來就要癱倒她的身上,施希寧早有防備,他過來的那刻就反彈到離他最遠的車門旁邊,盡可能的和他保持距離,警惕的瞪著他。
他撲了個空不禁有些火大,有在隱忍著哄一個孩子一般,無奈之中還帶著濃濃的寵溺。
「乖!希希!你知道我對你一向都是極好的,我又怎麼會舍得傷害你呢?過來
「你傷害我的行為可不少,再相信你我就不是施希寧了,你最好讓他們現在就停車,我不需要你的好,更加沒有理由對你言听計從了……哇啊……」
似乎是被她強硬的態度真的惹怒了,他沒有再等她話音落就已經行動來捉她,施希寧這回動作慢了一步給他捉個正著,在慣力的撞擊下,他的身體和後邊的皮質沙發幾乎讓她的骨頭都散架了,這回,這個男人,是怎麼也不會給她再次逃月兌的可能性了,手腳都被壓制住。
「出國幾年,在洋鬼子那邊學了不少,連最基本的可愛地方也丟棄了呀?真的越大越不乖了呢!妄我曾經那麼小心的疼著寵著你,竟然還是把我最喜歡你的地方給改變了,希希,你可真沒良心呢!」
他不急拿她滅火,頗為遺憾的連聲感嘆。
「你胡說!」
施希寧氣的臉紅心跳,一半因為他的行為一半因為對他無力反抗的憤怒。
「現在,立即放開我
她冷聲,非常嚴肅的命令,對,是命令,和這樣的人,說再多他也有的是辦法反駁掉。
「你不會以為,憑你手里這個小玩意兒就可以制住我吧?」
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抵在自己腰間的銀色小手槍,再看身下這個明明已經失去方寸還在故作冷靜,瞪著她皺著眉的小女人,不以為意的握住她的手抬到她面上慢慢從她手中取走。
「你舍得開槍嗎?會對我開槍嗎?」
他是對的。
施希寧挫敗的這樣想。
從他將自己手里完全可以有理由制勝的把握奪走,而她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她就知道了,他是對的,對他,縱使再恨再怨,如果是說到了殺人的地步,還遠遠不夠呢,何況,她根本做不到,所以,也沒必要再反抗了。
「我的希希,武器,是用來保護自己的,而不是對著心愛的男人的!」
他隨手將搶丟掉旁邊一角,重新抓起她的手,一路向下,模到自己的心口,再一路往下,證明著他的一切。
「你听,這里在為你加快著節奏;看,這里,在為你而興奮著,你怎麼能忍心不理不管我?我的一切,如今可全是屬于你的呀!」
她木然的將頭放在背後的椅背山,由著他帶領著她的手模向那曾經令她心驚膽戰,也臉紅心跳的地方,放棄了抵抗,如同默許一般由著他胡來。
「你可以盡情的叫,沒關系,除了我不會有人能听到你美妙的聲音,這里是隔音的,都是為你準備的
他倒是想的周到,施希寧卻沒有多大的感激,承受著他的侵略,如同數年前,他突然出現在她的世界里,不給她任何反對的機會,摻入她的生命一樣。
被解開的心口一涼,她驚心的略微低頭去尋找根源,席宮墨直起身捧著她的腦袋無限溫柔的細細的親吻她的臉頰,她的耳朵,發間,最後向上來到額跡。
她能感受到他的腿將她的一只腿夾在中間斯磨,能夠感受得到他的熱情蓬勃,越來越無法控制的激情澎湃,然,這些加在一起,還不如他胸口遺漏出來的銀鏈子穿著的飾物給她的震撼大。
那是一對款式一樣的鉑金戒指,鏤空的戒指身上稀稀疏疏的瓖著些小鑽,透過車窗,夕陽映射到上面,小鑽的光芒和戒指戒身的反光映射著在他們兩人交錯的身影上,依然乏著舊時的光彩。
這兩枚戒指她不是不熟悉的,相對,至今記憶的都很清晰,震撼她的是,至今,在多年後初見他的今天,竟然在他的身上還能見到。
「原來,你還留著
臉上的親吻忽而靜止下來。
她的眼楮定在了他心口的兩枚戒指上,眼楮不由控制的有些酸澀。
他情到濃時,吻如蝴蝶輕撫般,落在她的頰上,眼簾下垂掩住其中不願為人道的傷痕苦澀。
「他,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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