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楊揚訂好的餐廳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了,楊揚所選的餐廳環境清幽,他們可以安心的在此吃飯,以防被人認出南忻,而被打擾。
可是一離開家剛剛還吵著肚子餓的晴天,明顯對吃飯這事不感興趣了,老是東張西望想去餐廳外面看看。
好在楊揚以她不吃飯待會兒就不帶她玩威脅,晴天才肯乖乖的吃飯。
「南忻,這位是誰你還沒向我介紹過呢楊揚看著坐在南忻身邊的溯尤,加上南忻醉酒那一晚以及每天早上去接南忻她已經見過他幾次了。
「他叫溯尤,晴天的繪畫老師,因為離我家比較遠所以平時就住我那里
「他是混血兒嗎?怎麼是銀發頭發還這麼長,眼楮還是藍色的楊揚對溯尤的外表充滿了好奇。
「不是,他幾年沒剪過頭發了,顏色是染的。你也知道他們這些搞藝術的異于常人,至于他的眼楮那是隱形眼鏡
不是南忻不願意告訴楊揚溯尤的真實身份,而是溯尤畢竟是狐妖。雖然楊揚從小呆在李家,听說過什麼妖啊怪啊,可是突然告訴她眼前的男人就是狐妖的話,怕是她一時難以消化。
「你好我叫楊揚,是南忻從小到大的朋友,兼工作上的經紀人楊揚很禮貌的向溯尤伸出手。
溯尤看著楊揚從餐桌對面伸過來的手愣了楞,他不知道這握手的禮儀。而且他向來不習慣和女人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
楊揚的手就這麼僵住了。
桌下南忻趕緊用手捅了捅溯尤,小聲提醒他,「握手
哪知溯尤根本不明白這握手的意思,還大聲的問道︰「干嘛要握手,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嗎?」
溯尤的話讓南忻和楊揚都驚住了,尤其是楊揚,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男人會一本正經的說男女授受不親這話。
這一桌子的氣氛被溯尤搞的無比尷尬,可是現在的情況南忻又不能向溯尤解釋握手是一種禮儀。
南忻趕緊舉起酒杯打圓場,其實酒杯里裝的只是白水而已。有了前兩次醉酒的教訓,她哪還敢喝酒。
「楊揚別介意,他這人就是這樣,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
見南忻舉起酒杯,溯尤也將就被舉了起來。
見溯尤舉杯楊揚也就釋懷了,看來南忻說的沒錯,不跟她握手並不代表,他對她有惡意。
一頓飯就在這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接下來就是該帶晴天去好好玩一場了。
楊揚駕車帶他們去了游樂場。
雖然是冬天,而且已經是晚上了,可是游樂場的人還是很多。人來人往之中南忻只能戴著墨鏡還扣了頂帽子在頭上。
而楊揚好像遇到了什麼事情,從進入游樂場後就一直在打電話。
晴天由南忻和溯尤帶著坐完旋轉木馬,坐小火車,凡是她這個年紀能玩的她都要去玩上一邊,一晚上她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
最後玩的有些累了,晴天一手拉著南忻一手拉住溯尤看著在夜空中穿梭的過山車。
「媽咪,我們去坐那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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